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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抗爭了,她盡自己所能把公交車上的傷亡降到最小,她企圖給死者家里的孩子一個體面的死法和安詳?shù)氖w,可她也妥協(xié)了,她無法遏制心里的憤怒,對冷漠自私的世人的憤怒,對不負責任的前夫的憤怒。導致她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控制,交出自己身體的主控權。直到……直到……她終于再也無法承受心里的沖突,決定用最決絕的方法,去反抗那個“惡魔”一次。她贏了。作者有話要說:yin雨霏霏連月不開啊……骨頭縫里都要發(fā)霉了天好冷,大家注意保溫~ps關于多重人格,其實這只是個,現(xiàn)實生活中是沒那么有戲劇色彩的東西的。而以上姜小呆的理解也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我知道目前還有很多爭議,但是我更傾向于相信,這是一種出于人們在面對壓力源時候的啟動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出于自身性格缺陷而產(chǎn)生的妄想,就像是一種另類的戰(zhàn)或逃反應。在1980年出版的第三版中,把多重人格界定為“在個體內(nèi)存在兩個或兩個以上獨特的人格,每一個人格在一特定時間占統(tǒng)治地位。這些人格彼此之間是獨立的、自主的,并作為一個完整的自我而存在”。我個人并不相信這種說法,我想也許這些人格彼此之間看上去確實是毫無聯(lián)系而獨立自主的,就像是一個身體里住進了兩個靈魂一樣,可是這其中必定有一個是虛假的,它因為某種原因發(fā)源于主體人格,是其病態(tài)的另一種表現(xiàn)形式。人格分裂的另一種叫法是“解離性認同疾患”有理論說,兒童患者的存在表示著并非是出于患者的想象。但是我懷疑兒童患者患病的成因是否一定和成人患者相一致。有對這方面了解比較多的同學,歡迎討論。第三十章黑嵐一“停!停!停!”留胡子導演揮著手沖了過去,倒在地上的男人臉色煞白,冷汗從額頭上往下淌。工作人員們圍攏過去,有人尖叫,有人打120,一塌糊涂。舒久靠在一邊的椅子背上,眨巴眨巴眼睛,撇撇嘴:“不是吧,這樣也可以?”這是一部正在拍攝中的警匪刑偵片,倒在地上的那位帥哥就是片子里第一大反派,“月下盟”的盟主,頗有詩情畫意的黑社會組織名稱,纖秀的面容冷峻的氣質(zhì),帶著點淡淡的憂郁和疏離做壞事,反正是這是部商業(yè)片,而“盟主”就是為了鎖定住女性觀眾群的。舒久就是劇中那個傳說中俊朗不凡的警官。這場戲很簡單,也沒有舒久什么事,于是他在一邊等著看“盟主”用腳尖挑起背叛的下屬的下巴,冷酷無比地說完一段臺詞后,一腳把人踹出去的場景,可問題就出在了這一踹上,帥哥不知道怎么的,腳底下居然滑了一下。又或者是對方質(zhì)量太大,一踹沒把人踹出去,反而自己重心不穩(wěn)滑到,然后……“可能是骨折,快快快!把他抬起來,快!”就這樣了。這位花樣美男是多么脆弱得讓人心碎啊,舒久點了根煙,搖頭感嘆,對一邊的伸著脖子圍觀的經(jīng)紀人低聲說:“要是黑社會老大都這么被撂倒,警官們得少做多少事情?咱這‘盟主’大人太有公德心了?!?/br>經(jīng)紀人無語地看了自己這位大明星一眼,現(xiàn)在不是關心這個問題的時候吧?舒久悠悠地吐出口煙圈來,說起警察,他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那天偷偷跑出去的時候,碰上的那位盛遙警官。原來現(xiàn)實中的警察也可以像電影里拍得那么好看,不過老實說,那位似笑非笑的戲謔模樣,斜飛起來的眼角還真是……挺沒有一身正義、承載市民安全感的警官氣質(zhì)的。倒是有點像個養(yǎng)尊處優(yōu)、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可惜讓他跑了沒抓住,以后還就真沒見過那么賞心悅目的男人了。至于正在被念叨的盛遙,這……其實是個挺凄慘的故事。黃醫(yī)生不負眾望地在做完手術以后,去了兩個人的病房看了一眼,結果……那是不言而喻的。安捷管殺不管埋,闖了禍立刻隱形不見了,剩下兩位悲摧的小同志,從心理到身體上都經(jīng)受了一番嚴酷的考驗。看黃芪醫(yī)生這意思,大有讓兩個倒霉孩子在醫(yī)院過年的意愿,關鍵時刻被良心發(fā)現(xiàn)的沈隊和莫局兩人聯(lián)袂阻止了。在莫局的促成下,醫(yī)院給盛遙做了一次比較全面的體檢,黃醫(yī)生終于在體檢結果各項都趨于正常的身體指標面前松了口,以一種“下次等著有你好看”的怨憤眼神,目送著心有戚戚然的盛遙出院。而姜湖,則是沈隊出面了。鑒于姜湖的身體恢復得也不錯,沈隊承諾把這個不認路的小迷糊、精于算計的腹黑男領回自己那里,期間全權監(jiān)視其起居。黃醫(yī)生提出抗議,認為沈夜熙這路光棍,能照顧自己都成問題。又是莫局出面做和事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小姜一個人在國內(nèi)孤孤單單的過年已經(jīng)很凄涼了,你怎么還能在萬家團聚的日子把他關在醫(yī)院呢?黃醫(yī)生呀,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你的溫暖呢?麻煩你也有點愛心行不行啊?咳咳,其實主要是家里的某人讓他在過節(jié)的時候,把姜湖叫回家吃頓餃子。什么?莫局是妻奴?哦,不不,小點聲,即使地球人都知道了,這也是個秘密。當然,黃醫(yī)生也不是任人搓揉的,雖然最后萬般無奈地答應把兩個人放回家,可是以“有待觀察宜好好休養(yǎng)”幾個字,就拒簽了兩個人的復職報告,有關人士稱,此等賤招堪比當年秦檜陷害岳飛時發(fā)明的那個“莫須有”。而姜湖沒想到,沈夜熙還真就半強迫地把他領回家了。沈夜熙的家其實和姜湖想象的蠻像——不大不小,整潔,利落,用于裝飾的東西不多,大多數(shù)的東西都是以實用性為主??偟脕碚f,這是個生活得很有條理的單身漢。唯一缺少的就是家人的相片,客廳墻壁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有些年月的集體照,很多小孩子圍坐在一個中年人旁邊,或開心或靦腆地對著鏡頭。姜湖的目光落在那張相片上,沈夜熙輕飄飄地解釋了一句:“我小時候在孤兒院長大的,中間那個是院長,我們都隨他姓沈?!?/br>姜湖微微一愣,隨即舒展開眉眼笑了一下:“你家很熱鬧?!?/br>“是挺熱鬧?!鄙蛞刮跞嗳嗨念^發(fā),就像他從小就習慣扮演的大哥哥角色,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