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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的神經(jīng)病專屬辦公室!”幾個人對視一眼,最后目光都放在楊曼身上,盛遙:“美人!”楊曼嬌羞:“公子!”盛遙捧心:“小生深陷虎xue,不得自由,為之奈何?!?/br>楊曼掩面,做垂淚狀:“公子乃是紅顏多薄命也?!?/br>盛遙:“美人可愿為我輩解憂?”楊曼:“紅袖添香,潑茶研磨,定未有辭?!?/br>盛遙一指黃芪:“美人,上,搞定他!”安怡寧使勁按著自己的手臂,像是要把上面跳出來的雞皮疙瘩都按回去,打了個冷戰(zhàn):“楊姐,我們靠你了?!?/br>沈夜熙一邊坐得離這倆人遠遠的,表示撇清關(guān)系,一邊還忍不住敲鑼邊:“楊姐,把這尊大佛請出去吧,改天咱多給他燒點香也行啊?!?/br>楊曼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沒落到過黃芪手里的人……還有就是,楊曼她老爸沒退休之前,是這家醫(yī)院的院長。于是楊曼從才子佳人的白日夢里被殘忍地喚醒,翻了個白眼,大大咧咧地伸手去拍黃芪的肩膀:“哥們兒,出來一下吧,咱倆聊聊?!薄獓K,這變臉?biāo)俣取?/br>黃芪往后退了一大步,躲開她的咸豬手,萬年不變的白面皮上居然有點泛紅:“楊小姐,你們這種情況是違反規(guī)定的,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br>楊曼兩手一攤,活脫脫一個警痞、披著美女皮的流氓,瞇起眼睛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一把勾住黃芪的肩膀,這回對方可沒躲開,被女土匪生拖硬拽地給弄了出去,盛遙眼尖,偷偷回頭跟幾個人說:“看見黃大夫那耳朵尖了沒,都紅了?!?/br>說完壓低了聲音賤笑,被沈夜熙和安怡寧一人敲了一下頭。笑完,盛遙問姜湖:“靈仙兒,你說說關(guān)于你那捧花的事吧?”沈夜熙趕緊補充:“你慢點說,不著急,說累了就歇會兒?!?/br>一句話落地,發(fā)現(xiàn)安怡寧和盛遙都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于是干咳一聲:“看什么看,把注意力集中在案子上行不行?”“我今天感覺好多了,謝謝?!苯残α耍蛞刮跬蝗挥X得,這人笑起來的樣子有點……嗯,有點……怎么說呢?有點勾人。眉目彎彎的,再配上柔軟地擋住半邊眉毛的頭發(fā),真不符合人民警察的形象,改天應(yīng)該讓他剃個板寸出來看看。只聽姜湖繼續(xù)說:“如果寄這束花的人真的是放炸彈的人的話,那我覺得,這個人有可能是女性。”沉默了一會兒,沈夜熙問:“你知道……從犯罪心理學(xué)上來說,這種炸彈狂一般都瘦小、懦弱的男性。能說說你的根據(jù)么?”“我今天一直在想那張賀卡上說的話‘你是特別的,只是我不知道,究竟你是假的,還是世界是假的’,這爆炸犯的情緒好像很迷茫,他的行為似乎不是很符合一般來說的爆炸犯描述?!?/br>“什么描述?”安怡寧插了一句。“像沈隊說的,男性,不合群,一般有案底,多數(shù)是為了蓄意破壞。和縱火犯很相近的是,可能具有成癮性。在他眼里,把人和物品炸飛,只是滿足他的某種心理需求,或者說,是發(fā)泄他的情緒或者性欲。當(dāng)然還有一種常見的投彈者,是為了向公眾宣揚他們的某些理念或者政治主張,我想這個人不是?!?/br>姜湖停下來,微微喘了口氣,沈夜熙非常自然地遞過一杯溫水喂給他,把話題接了過來:“這個人所使用的炸彈的制作并不是特別的精良,非常普通,不需要太多的技能培訓(xùn),只要一個從玩具里拆下來的簡易遙控裝置就能完成,而幾次三番,也并沒有改進的痕跡,說明爆炸并不是他所要的結(jié)果?!?/br>“他在觀察大家的反應(yīng)?!卑测鶎幫高^證物袋看著那張賀卡,“或者說,他出于某種疑問,在證明他的猜想或者想法。所以他把炸彈安放在孩子身邊,來觀察周圍成年人的反應(yīng)?這變態(tài)想得到什么結(jié)論?”“無論什么結(jié)論,這一次他沒有得到,所以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鄙蛞刮跽f,“我估計這也是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炸彈爆炸的緣故——那個投彈狂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br>盛遙臉上的笑容收斂了,正色下來:“小姜,說實話,你會不會有危險?”姜湖一愣。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沈夜熙就先一步打斷他:“我今天晚上在這陪著你,明天我不在的時候,會找警員在醫(yī)院巡邏的?!?/br>作者有話要說:沈大蠻有護花使者的味道哦==第二十五章最后的紳士九“應(yīng)該不用太緊張,”姜湖想了想,不緊不慢地說,“如果我是實驗的異常結(jié)果,那么對方應(yīng)該對我更有研究的興趣,而不是抹殺?!?/br>沈夜熙面有不渝,不知道為什么,姜湖這種好像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事不關(guān)己一樣的口氣好像突然就激起了他的憤怒一樣,于是生硬地打斷姜湖:“關(guān)于安全的問題我說了算,你不用cao心了,接著說你的話題,為什么你認為這個人是個女的?”姜湖被他突如其來的陰郁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了什么話。“因為那束花么?”盛遙輕咳一聲,打個圓場,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到案子上,“我查過資料,據(jù)說茄子花是七月某一天出生的人的誕生花,如果說關(guān)于毛地黃還有一些藥用價值和傳說的話,那茄子花做為誕生花這種事,我覺得一般男人真的不會去注意?!?/br>“鳥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有楊姐那樣的女人,怎么就沒有會注意誕生花的男人?”安怡寧說。“我這樣女人怎么了?”一抬頭,楊曼正笑瞇瞇地站在門口,對眾人做了個“搞定”的手勢。安怡寧吐吐舌頭:“比純爺們兒還爺們兒?!?/br>楊曼一笑,坐在一邊:“別管我,你們接著說,我跟得上。”“還有那張字條,”盛遙接著說,“如果我是那個投彈犯,如果我要寄束花給小姜,我是不會寫賀卡的,即使寫,也絕對只有最開始的一句話,就是那個‘你是個特別的人’。因為我知道,寫得越多,對于警方來說,就越是會泄露我的信息?!?/br>沈夜熙深思了一會兒,點點頭。姜湖把話題接過來:“她把自己的疑問推給了我,‘這個世界是假的’,讓我覺得她在按下遙控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