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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劑么?應(yīng)該好好學(xué)學(xué)藥劑學(xué)的。蘇君子醒來以后就是這種情況,想到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他的心突然沉到了谷底——金秋說門口巡邏的各位探員辛苦,如果不進(jìn)來吃晚飯,就請來喝杯茶,那杯茶……有人輕輕地嘆了口氣:“蘇警官,你該醒了吧?”蘇君子睜開眼睛,他只能做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了,控制不了自己的聲音,說不出話——這是個漆黑漆黑的地方,密不透風(fēng),只有金秋正在一個一個點著的蠟燭,女孩依舊是一身黑衣服,襯得一張臉白得像是從恐怖片里出來的。蘇君子無聲地看著她——金秋,你為什么。金秋點著了最后一根蠟燭,沖他笑起來:“蘇警官一定很驚訝吧?我知道你不會懷疑我的,你是個好警察,太好了。你知道嗎,我去警局的時候,你給我倒牛奶,那么溫柔地跟我說話的樣子,讓我一下子就想起他來了,當(dāng)時我就想,就是你了,你和他們都不一樣?!?/br>蘇君子的目光一直跟著她——我不明白。金秋自顧自地說:“你們的沈隊長眼睛里只有案子,一點蛛絲馬跡都能讓他看出些什么來,那個盛警官,他的笑容太討厭了,表面上對人很好,其實心里不知道在轉(zhuǎn)什么心思,還有……最后來問我話的姜醫(yī)生,我討厭他那么銳利那么冷的眼神,只有你,只有你才是真心對別人好的。”她臉上揚起一個有點天真的笑容,“就和他一樣。至于你們那兩個漂亮的女警官,我想了想,還是不要了,我已經(jīng)有很多女人的標(biāo)本了,再不換換樣子,他會不高興的。”和吳琚那個變態(tài)殺人狂一樣?蘇君子覺得這句話無論正著聽還是倒著聽,都不像是在夸自己的。金秋湊近他,幾乎趴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我告訴你哦,我練習(xí)了很久很久,才準(zhǔn)備好了回來像你們復(fù)仇的,蘇警官,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但是我真的真的很恨你們,你們殺了他?!?/br>蘇君子曾經(jīng)做過臥底,受過一定的藥物訓(xùn)練,他一邊聽著這瘋姑娘嘮叨,一邊注意地恢復(fù)著自己的體力——精力集中在手指上,對,被自己的身體的陰影擋住的那根手指,抬一下,抬一下,精力集中在那里,可以的,抬一下……金秋沒有注意到他,她神經(jīng)質(zhì)地笑了笑,站起來,準(zhǔn)備著最后的手術(shù)用品。盛遙把車開到金家樓下,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之前在那里巡邏的探員們都不見了!他拿出手槍,一腳踹開金家的門,屋里橫七豎八地躺著七八個人,包括金秋的mama。盛遙小心地檢查了整個屋子,沒有別人的蹤跡了,他摸了摸他們的脈搏,發(fā)現(xiàn)只是被麻醉了,看來金秋的目標(biāo)不是他們……那就是,君子了。盛遙閉上眼,定了定神,深深地吸了口氣,迅速地給急救中心打了電話。他一只手的手指甲狠狠地掐進(jìn)自己的rou里,試圖以身體上的疼痛緩解自己的焦躁。冷靜……現(xiàn)在需要冷靜??墒蔷?,你到底在哪里?桌上放著一壺茶,盛遙用手試了一下,溫的,說明他們離開的時間并不長。蘇君子再怎么說,也是個身量不俗的男人,金秋一個年輕女孩子,要怎么把一個大男人拖走?盛遙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突然,他的目光一縮,拐角的地方,有一個位置上有一塊地方,塵土的痕跡顯示,這里曾經(jīng)放過輪椅一樣的東西——對,金秋剛被救出來的時候腿腳不靈便,坐過一段時間的輪椅。但是金秋家沒有一輛大到足夠裝進(jìn)一個輪椅的車子,他也并沒有看到廢棄地被丟在一邊的輪椅,那么他們應(yīng)該還在不遠(yuǎn)的地方。盛遙的手腳越來越?jīng)?,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頭頂。這時他的手機瘋狂地響起來,盛遙接了沒說話,把聽筒靜靜地放在耳邊。沈夜熙急了:“盛遙你在哪里?”“金秋家里,所有人都被麻醉了,救護(hù)車一會就到,金秋和君子不知去向,輪椅被推走了?!笔⑦b平平板板地說,“走不遠(yuǎn)?!?/br>“姜湖。”沈夜熙低吼一聲,那邊大概是免提。姜湖以一種異乎尋常的超快的語速說:“對于金秋來說,我們可以認(rèn)為她的人格、她的感情是完全依附在吳琚身上的,她在殺害了那么多的人以后,膽子大到足夠到警察局來設(shè)計復(fù)仇,那么她將把蘇哥視為她給吳琚最好的獻(xiàn)禮,那地方將是一個僅僅對他們兩個人有意義的地方?!?/br>那邊傳來翻閱東西的聲音,姜湖小聲說:“把之前吳琚的案件回顧一下,看看那時候的受害者有沒有和金秋有聯(lián)系的,快?!?/br>“既然盛遙說他們走不遠(yuǎn),會不會蘇哥他們就在她家附近,比如金家車庫什么的,有地方還……”這是安怡寧在說話。她還沒說完,就被姜湖截口打斷:“不可能,快找。”安怡寧被他突如其來的強勢弄得一愣,姜湖立刻反應(yīng)過來,低低地道了聲歉:“對不起,我的意思是,金秋是個自負(fù)非常聰明,膽子很大的人,她敢在自己家里制造虛假證據(jù),引我們上當(dāng),就不會帶蘇哥去那么、那么……”果然姜湖這種人不能說話太快,語言跟不上思維,于是因為腦子里反應(yīng)不出合適的詞匯而結(jié)巴了。安怡寧笑了一下,不以為意,也丟給他一打東西:“幫忙?!?/br>沈夜熙問:“為什么要追查和金秋有關(guān)系的受害人?有什么根據(jù)么?”姜湖飛快地翻看著資料,看來他的技巧倒是不錯,就是表達(dá)能力不大行,感情美國也有“啞巴漢語”,聽見問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吳琚把人物化,他抓到一個受害者以后,一般會把受害者當(dāng)成滿足他欲望的工具,不會和他們相處太久,而金秋被綁架的時間很長,最后她居然還能在吳琚手上活下來,我猜想他們之間進(jìn)行過一些……嗯,交換彼此需要的東西的……”“交易?!鄙蛞刮跆崾?。“對,交易。”姜湖頻頻忘詞,表情有點懊惱。“你覺得吳琚讓金秋活下來,是因為她為他提供了什么東西?比如……另一個獵物?”“我研究過琥珀殺手的案子,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釋,能打動吳琚的東西不多?!?/br>時間就像刀子,一下一下地凌遲著盛遙。突然,楊曼一聲驚呼:“找到了,這個人,叫李蘇,是金秋的大學(xué)同學(xué),住得也不遠(yuǎn),從小就認(rèn)識的朋友,在金秋被失蹤后半天,也相繼被綁架,她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