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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小溫凝沒少挨溫家那幾口的打罵,要是換做我啊,一分錢都不給她們花!等著這幫人哭著喊著求我呢?!?/br> 邊上老婦人睜了睜眼,壓低了嗓音:“怎么,不是玉珊的老公???這溫家人還能把這么好的姑爺讓給撿來的外人?” 這事年輕人就更懂了:“具體是誰的我倒真不知道,不過我估計是小溫凝的,這種有錢人肯定找漂亮的啊,不是我說……”她壓低了嗓,“小溫凝那長相啊,一看就是撿來的,比玉珊漂亮太多了,玉珊在咱們村里都算夠嗆,小溫凝那模樣,能當大明星的……” “我也覺得!就之前不是有個港星?唱歌那個,大波浪卷,嘴唇也紅紅的,我看這小溫凝倒是越長大越像那明星咯?!?/br> “那都多早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吧,您也該跟上潮流了?!?/br> “是是是,她這么說我倒還真覺得呢。玉珊啊……害,真比不上,倆人站一起,跟個燒火丫頭似的,那溫凝白白凈凈的?!?/br> 這邊正聊著,那頭溫玉珊換了件衣服從內(nèi)屋出來。 她從小就嫉妒溫凝,喜歡欺負溫凝,什么都愛與溫凝攀比,小時候因為有爸媽的照應(yīng),吃穿用度都比溫凝強上百倍,如今溫凝不知從哪帶來了個男人,處處優(yōu)越得讓她難堪,就連為了告別儀式準備的黑色素衣,溫凝的都比她的精致幾倍。 莊園那邊,江恕早就替溫凝準備好了生活所需的一切,隨時等她入住,因而今早出門時,她哪怕同樣穿著一身黑衣,卻也是經(jīng)由設(shè)計師精心定做的,而溫玉珊只能穿著與父母一模一樣的普通素衣,整場儀式下來,溫凝哭得傷心,而她只顧比較。 可無論怎么比,心里都清楚溫凝比自己好看百倍,她氣不過,酒席一開始,便去里頭把這黑衣服換了。 明明是傷感的告別式,她卻穿得花枝招展。 此刻才剛出來,本想總能靠新衣服搶回點風頭,卻沒成想聽到了這么一處。 溫玉珊氣得不行,幾步走上前,趁江恕不在這附近,強忍下氣,裝模作樣地替自己挽回顏面:“大家都吃好喝好,有照顧不周到的就跟我說,我晚上罵他去?!?/br> 溫玉珊往江恕那頭瞥了眼,眾人一下覺得里頭有曖昧,面露吃驚:“玉珊???這,哎呀,哪有什么照顧不周的,你們家那位可能耐了,你往后真有福了,來來來,過來,我們敬你一杯?!?/br> 溫玉珊得意洋洋,來者不拒,明明是葬禮,卻被她吃出了一副婚宴的既視感。 幾杯白酒下肚,她喉嚨胃內(nèi)都燒得厲害,可這熱情是她自找的,她硬著頭皮也得承受。 沒出一會兒,溫凝抿著唇從溫爺爺?shù)姆块g出來,她方才又進去坐了許久,總覺得沒法接受爺爺走的事實,忍不住又哭了一回。 出來的時候正巧被江恕撞上,男人心疼地把人拉到跟前,替她把眼淚擦了,溫凝躲了幾下,索性往外院走,此刻眼淚珠子還掛了些許在眼睫上,看起來楚楚可人。 溫玉珊見她出來,忙習慣性地使喚起來:“我喝不了了,溫凝你過來,把酒喝了?!?/br> 那杯子倒?jié)M了白酒,溫凝壓根不會喝,聞見那氣味都覺得辣得慌,她沉著臉,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就見江恕從后邊跟上來,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攬住溫凝的腰,手里捏著個杯子:“抱歉大家,凝凝不會喝酒,這幾天也一直在難過,我確實心疼,這樣,我替她喝了,謝謝各位來送老人家一程?!?/br> 江恕喝完酒,冷冷地看向溫玉珊,表情毫不在意:“你們繼續(xù)。” 不是他的女人,愛喝多少喝多少。 溫玉珊被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只知道沖自己母親撒氣。 ** 溫凝不高的情緒一直持續(xù)著,江恕見她晚飯沒吃兩口,皺著眉頭在廚房研究對她胃口的開胃小吃。 小姑娘在樓上臥室一邊想爺爺,一邊收拾換洗衣物,打算等明天一早便坐車回寒城。 臥室落地窗敞著,外邊連著陽臺,溫凝收拾好行李,剛拉上拉鏈,就聽見樓下花園里傭人與江恕的交談聲:“先生,這位小姐非說是太太的表姐,我們沒辦法,只能讓她進來了?!?/br> 溫凝眉頭一下皺起,隨手放下東西,忙起身走到陽臺外。 低頭一看,就見她那所謂的表姐,大冬天的穿了一身小吊帶就闖進來了,長頭發(fā)披散在肩頭,表情裝出一副楚楚可人,單手撫摸著臉頰處那道被溫凝扇巴掌時候劃出的痕跡:“凝凝從小脾氣就不好,打人也是常有的事,我們家的人都顧及她是撿來的,處處讓著她,我們早就習慣了,可是這幾天我們看她對您的態(tài)度,也是一樣愛搭不理的……就是怕江先生你,往后會受氣……” 溫玉珊還故意學著溫凝的樣子咬了咬唇,明明溫凝做這動作的時候讓人心疼得緊,可換成她,立刻平添了幾分惡心。 江恕冷著臉,眼神都懶得看她,正想招呼保安把人攆走,卻又聽她說:“今天在酒席上,我是真的喝不了了才讓凝凝替我喝點,可是mama又像從前一樣護著她,事后狠狠地罵了我一頓,還直接把我趕了出來,不許我再呆在家里,江先生,為什么從小到大大家都護著她,可我……我是真的沒地方去了……” 溫玉珊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晚上她mama給她說了好多,這樣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不能便宜了溫凝,她從小就不比溫凝差,男人一定得靠搶。 哪有男人能抵得住女人的投懷送抱呢,她觀察了好幾天,溫凝這蠢貨似乎不太待見江恕,那種有錢人的脾氣她們都是知道的,哪怕此刻喜歡,要不了多久就會厭膩,哪有人愿意永遠熱臉貼冷屁股。 溫凝在樓上聽得一清二楚,她抿著唇,眼神淡淡的,從前溫玉珊就什么都喜歡跟她搶,如今居然還把主意打到了江恕的頭上。 溫凝難看地扯了扯唇角,只可惜江恕根本不是她的,從始至終都不是。 他太過耀眼,太招人惦記了,溫凝站在陽臺上沒挪開,總覺得心里和身上都有些累。 樓下江恕本就被惦記著哄溫凝吃飯的開胃小菜,此刻被溫玉珊耽誤了點功夫,心下相當不耐煩。 男人語氣森冷,半點面子都不給:“馬上給老子滾,就你這種貨色,脫得再多又能怎么樣?溫凝就是脾氣再差,我也心甘情愿地受著,老子就是愿意寵著她,順著她,護著她?!?/br> “聰明點就不要再來招惹她,不然我不能保證自己會做什么,想替自己要一場今天這樣的酒席嗎?” 溫玉珊嚇得睜大了雙眼:“瘋子!”無意抬頭之時,正巧看見陽臺上安安靜靜站著的溫凝。 她一下沖著她吼:“你聽到了嗎?這男人有多可怕,是,他今天喜歡你,等到玩膩了的那天,你會比我還慘的溫凝!他什么都敢做,總有一天,你會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