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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妖不說,江恕還特地請了多門全天候家教在家里死盯著她。 她先前在國外上學(xué),這趟本想跑回國偷懶,沒成想惹毛了哥哥,被江恕按著腦袋鎖在書房里,揚言考不上個大學(xué)就別想再花家里的錢。 江檬檬自知和哥哥對著干沒好果子吃,為了零花錢也得好好啃書本。 然而一個人上課實在無聊,她時不時就趁哥哥不在家,把溫凝拉過來一起上課。 溫凝小時候沒條件,看著嬸嬸家jiejie上大學(xué)羨慕得不行,好不容易有這機會,學(xué)得比江檬檬還勤快。 一連很長一段時間,江恕公司那邊都忙,白天基本上沒回過家,晚上回來也接近半夜。 只是每天無論多晚回來,溫凝總會給他留著燈,安靜地抱著課本坐在臥室地毯上寫題背單詞,乖乖地等他回來。 偶爾他回到臥室,正好碰上溫凝寫不出來題,還能直接握上她抓筆的手,輕描淡寫地指點一二。 不過大多數(shù)情況都是欲意上腦,一天沒見,碰到便纏著動手動腳辦正經(jīng)事。 有時候溫凝想和他說說話,他卻分不出半點心思,似乎兩人之間只能做做這種事情。 ** 晚上上完課,江檬檬正抱著溫凝的作業(yè)猛抄。 溫凝陪在一旁,拿著手機想給江恕打打電話又猶豫不敢。 江檬檬瞧她一眼:“嫂子,手機可好玩了,一會兒我抄完作業(yè)教你,別天天想我哥了,他那狗男人不值得,我跟你說啊,網(wǎng)上可多小鮮rou了,等會兒我把我的幾十個老公介紹給你,包你喜歡?!?/br> 溫凝軟軟地笑了笑,又盯著手腕上的鐲子瞧。 江檬檬恨鐵不成鋼:“嫂子,至于嗎,不就個鐲子,還是碎的,天天戴著盯著瞧?!?/br> “你哥哥第一次送我的禮物呢?!?/br> 江檬檬:“要扔了才給你的,你也真是好養(yǎng)活,就該敲他個十億八億來,反正他也不差錢。” 溫凝彎彎唇,不太在乎。 好不容易等江檬檬抄完作業(yè),兩人一塊窩在沙發(fā)上,江檬檬擺出教師風(fēng)范教溫凝玩手機,上網(wǎng)看帥哥:“你看啊,這個是不是特酷?頂流,你看看這臉,嘖嘖嘖,瞧一眼就能懷孕!” “好多女孩子都p了自己和他的合照做手機壁紙,我也弄了張,借你欣賞欣賞。”江檬檬獻(xiàn)寶似的掏出自己的手機壁紙給溫凝瞧。 溫凝也不過就是小姑娘心性,看了忙問:“怎么換壁紙?教教我?!?/br> “你該不會要把和我哥的合照換上去吧?我唾棄你?!苯拭室贿呄訔?,一邊還是耐心地教了。 溫凝笑得有些無奈:“哪有什么合照啊?!?/br> “我哥確實不喜歡拍照,沒有就婚紗照咯?!?/br> 溫凝顯然有些落寞:“婚紗照也沒拍過呢?!?/br> 沒有婚紗照,沒有結(jié)婚戒指,甚至連婚禮都只是個不完整的鬧劇。 晚上江恕回來時帶著一身酒氣。 白天因為母親回國的事,在公司里和父親江建川又吵了一架,男人不悅地喝多了酒,到了家便纏著溫凝上下其手。 溫凝好不容易掙開他的束縛,拿著手機說:“江恕,我們拍個照吧?長大了都沒一起照過相呢……” 江恕想都沒想:“不拍。” 他說完,雙手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溫凝心下一陣委屈,難得有了點脾氣,不想順著他,不想總是陪他做這種事:“那你先洗洗睡吧,我再寫會兒題?!?/br> 江恕漫不經(jīng)心地勾著笑,并不讓步:“你寫你的,我做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慶祝江總被凝凝拋棄的鞭炮煙花可以先準(zhǔn)備上了。 ☆、第 13 章 日子一天天過得飛快,接近年關(guān),集團(tuán)海內(nèi)外要忙的事都不少,江恕每天仍舊早出晚歸,午飯都是徐媽做好送到公司的。 溫凝聽話地呆在家里,一邊陪江檬檬上課,一邊照顧江恕的母親。 江太太沈君儀過去也是寒城名媛圈內(nèi)有名的千金小姐,天生傲骨清冷,樣貌出眾,當(dāng)年追她的富家顯貴排上隊便是十里開外,后來嫁給自小有婚約,門當(dāng)戶對的江恕父親江建川,不出幾年便有了江恕。 夫妻恩愛,小日子過得溫馨幸福,本是圈內(nèi)津津樂道的聯(lián)姻典范,可后來江家橫生一場大火,好多事情都出了變故,兩夫妻之間有了隔閡,沈君儀性情也變了不少,情緒起伏大,脾氣也不太好,照顧她的傭人換了一波又一波,都沒法長久,大多是承受不住她的脾氣。 就連親女兒江檬檬也無法招架,倒是溫凝這軟綿綿的性子莫名對了她的味,回國住在御乾灣的這段時間,只有溫凝能撫順?biāo)钠狻?/br> 江建川好多回想要來御乾灣看看自己太太,可總是被江恕冷臉擋在門外。 他這個兒子他是真的斗不過,正巧昨日江恕出差去了趟臨市,江建川忙趕到御乾灣想要接沈君儀回家,畢竟馬上要過年,兩夫妻總要團(tuán)圓。 好在沈君儀性子也傲,無論江建川怎么說,她都不愿跟他回去。 江恕得了消息,隔天中午便回了家。 車子剛停在庭院門前,就看見溫凝抱著小奶狗出來迎他,小姑娘幾天沒見他,想念得緊,臉上漾著笑,往他跟前跑。 江恕隨手扯了扯領(lǐng)帶,表情略帶慍色:“為什么放江建川進(jìn)來?” “……嗯?”溫凝怔了怔,“他是你爸爸呀……” “以后沒我的允許別隨隨便便放人進(jìn)來。” 溫凝咬著唇,忙怯生生地點點頭。 男人心里煩悶,略過她,徑直上了三樓。 溫凝沒敢跟,抱著狗子定定站在花園里。 每回江恕心情不好的時候,都習(xí)慣一個人關(guān)在那個房間,盯著那張陳舊的照片看。 只是今天一進(jìn)門,想起的全是幾個月前在這里沖溫凝發(fā)火,逼她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的場景。 那份協(xié)議書就放在桌上,十分顯眼,江恕第一次沒有拿起相框,而是盯著協(xié)議書最后一欄溫凝的簽名看,越看眉頭便皺得越深,后來索性一把將幾張紙全數(shù)鎖進(jìn)抽屜里,莫名不想看見。 男人拿了包煙走到落地窗外的露臺,過去的御乾灣安安靜靜毫無生機,他每回站在這也只能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可如今,他一出來便能聽到樓下庭院里,溫凝和那蠢笨的小奶狗一塊追逐打鬧的聲音,江恕的注意力一下全被勾了過去,眼神下意識地追著溫凝瞧。 小奶狗cao著小短腿跑得歡,小姑娘笑得沒心沒肺,當(dāng)真是這個年紀(jì)的女孩最美的樣子,只是她每回對上自己的時候,笑容總是小心翼翼,江恕微怔,看出了神。 狗子在御乾灣也養(yǎng)了幾個月,最黏溫凝,此刻玩瘋了,汪汪叫了兩聲便沖溫凝撲過去。 江恕心臟倏地收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