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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夜鏡嵐的身上。怎么可以?原來這就是jiejie的計劃,假借囚禁之事,暗中下毒,讓夜鏡嵐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是jiejie為什么突然想要對夜鏡嵐出手?為什么會這么突然,甚至來不及事前與自己商量?蘇傾寒心神不寧的把地上的殘渣清理了,展開jiejie送過來的密函。jiejie熟悉的自己映入眼簾,但是短短的幾行字讓蘇傾寒一下子就明白了因果。夜鏡嵐的身世居然被jiejie知道了!任誰在得知這個事實的時候估計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吧?縱然夜鏡嵐已經(jīng)無意于這個天下,但是他是這個天下最大的威脅是不爭的事實。就連蘇傾寒自己在一開始的謀劃里,也把除去夜鏡嵐作為他扶植小皇帝的最后一步,但是這步計劃應該是在十幾年以后,皇帝已經(jīng)有能力獨自掌握政權(quán),這樣也有足夠的時間讓蘇傾寒開始他的布局,一點一點的把夜鏡嵐手底下的權(quán)利分化瓦解。但是在從一開和夜鏡嵐的接觸以后,蘇傾寒就已經(jīng)有意無意的忽略了自己的那個計劃,甚至有時候還會想,若是有夜鏡嵐在的話,情況是不是會更好一點。這個人的確是清高狂傲了一點,但是也確實是對于皇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夜鏡嵐怕是比很多朝廷上的大臣都要清白許多,奈何這偏巧是一個容不下他的朝堂。偏巧他是那樣的一個尷尬的身份,偏巧自己......喜歡他。自己絕對不能讓夜鏡嵐有事,但是對jiejie那邊,又該作何解釋?蘇傾寒默默地想了片刻,然后繼續(xù)做自己沒有做完的事情。待他命人把廚房里的飯菜一一端出去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柳飛和趙逸飛兩人的歡呼。趙逸飛提著一壇子老酒進了屋子,得意的看著蘇傾寒:“這是我哥哥珍藏的百年老酒,可難得了。我記得還是哥哥做了狀元的時候先皇賞的?!?/br>“你膽子真大!”柳飛不禁咋舌,“你不怕你哥哥活剝了你?”趙逸飛撇撇嘴角:“誰管他,他要和趙大人的二千金訂婚就去吧,反正我是不會回去的?!闭f話間卻難掩眼中的失落。柳飛搖搖頭,也不再說什么。這對兄弟的感情他也是看在眼底,但是卻也不好多勸什么。夜鏡嵐倒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看著滿桌子的酒菜,也是有些意外,沒想到蘇傾寒還真的有一手,這一大桌子的飯菜看著可一點不輸給皇宮里的御廚。“將軍,您先喝一杯?!壁w逸飛殷勤的給夜鏡嵐倒了一杯酒,又給其他人滿上。蘇傾寒坐在夜鏡嵐身邊,溫和的笑了笑:“這些是你喜歡的,你嘗嘗可還合口味?”夜鏡嵐俊美的臉上帶著慵懶的微笑:“只要是你做的,自然是合了我的口味的?!睕]有吃菜,倒是先飲了一口酒。再試了一口菜,果然不錯,不由得輕輕一挑眉:“居然和我是不相上下的。”蘇傾寒一想起自己嘗過夜鏡嵐做的唯一一碗粥,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是嗎?呵呵?!边@個人看來還是沒有深刻理解到他自己的廚藝到底有多么的驚天地泣鬼神,下一次自己絕對不會和他爭了,讓他自己嘗嘗再說。說話間,桌子上的飯菜已經(jīng)去了大半,不僅有柳飛這個戰(zhàn)斗力一流的吃貨在旁邊加油,就連白秋羽也被蘇傾寒露的這一小手征服了。倒是一向活潑的趙逸飛只吃了一點點,就像是食欲不佳似的,臉色還帶著點蒼白。蘇傾寒輕嘆一聲,安慰他:“逸飛,不要想太多了。你的兄長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話音未落,夜鏡嵐忽然皺起眉頭,放下筷子,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俊美冷冽的臉上透著青黑的顏色。蘇傾寒一見,不由得嚇了一跳:“鏡嵐,你怎么了?”夜鏡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緊抿的嘴角漸漸的逸出一絲黑色的血液。蘇傾寒頓時手腳冰涼,如墜冰窖,五臟六腑卻又好像是被火焰焚燒炙烤一樣扭曲在一起,他顫抖著張開嘴唇,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第六十九章逃離炎月夜鏡嵐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緊緊抿著的嘴角溢出的血液越來越多,漸漸的,鼻孔也開始往下滴血。大片大片的暗紅色血液把夜鏡嵐胸前的黑色衣服浸濕,暗金繡花的簡單圖案也被沾染上暗紅的顏色。“將軍!”白秋羽手里的碗筷碎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驚慌失措的看著夜鏡嵐的口鼻間不斷的逸出暗黑的血液。蘇傾寒怔怔的看了片刻,腦袋里一片空白。他顫抖著手伸過去想要把夜鏡嵐嘴角的血液擦掉,卻不經(jīng)意看見了夜鏡嵐冰冷的像是千年寒冰的眼神,隨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輕輕地咬著下唇,還是堅持把手伸過去,擦掉夜鏡嵐嘴角的血液。但是那么多的鮮血,怎么擦也擦不完,剛擦去一些,就有更多的血涌出來。蘇傾寒的手顫抖的也越來越厲害,夜鏡嵐終于坐不住,一頭栽倒在蘇傾寒的懷里。蘇傾寒緊緊地抱著夜鏡嵐,略顯單薄的身子顫抖的有些恐怖,聲音也因為絕望而不由得嘶?。骸翱烊麽t(yī)生,快點。小飛你身上隨身帶的解毒丸給我,快點。”白秋羽回過神來,他俊臉上帶著不信任的表情看得蘇傾寒一陣窒息,但是還是咬咬牙一頭扎進了夜色里。“這酒里......”蘇傾寒猛地回頭,眼神就像是狂暴的野獸,難以想象,一向溫和謙恭的蘇傾寒太傅會有這樣的表情。但是,他卻看見了旁邊的趙逸飛臉上帶著深深的愧疚,趙逸飛帶著哭腔的一邊搖頭一邊后退,“對不去,將軍,是太后要我協(xié)助太傅大人......”從一開始在王城里調(diào)戲上蘇傾寒,就已經(jīng)注定一切都回不了頭了。他成為太后埋下的一枚暗棋,以這個身份換得了趙家的安寧。只是,家人誰都不知道,還當他是那個只知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而太后需要他的也只有這個時候。蘇傾寒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心疼的就像是被生生的撕裂了皮rou,但是面上還是要假裝出若無其事的平靜甚至是溫和。蘇傾寒對上夜鏡嵐的視線,那已經(jīng)無法聚焦的視線冷的像是要凍結(jié)空氣凝固時間。自己的呼吸,似乎也被凍結(jié)了,只剩下茍延殘喘的余氣。他慢慢地就恢復了平靜,平靜的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夜鏡嵐,這是我欠你的?!?/br>既然事實已經(jīng)鑄成,就這樣吧。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替jiejie背下這個罪名。他不想夜鏡嵐到最后,恨得還是jiejie。這樣的話,能不能償還清自己欠下的債呢?還清jiejie的,自己欠下夜鏡嵐的,又該怎么去算呢?似乎自己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