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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間,但是現(xiàn)在我要告訴你,我的心,已經(jīng)被你求得了。夜鏡嵐搖了搖還在發(fā)愣的蘇傾寒,然后大力的把他擁在懷里。蘇傾寒微微側(cè)過頭,饒有興趣的撿起夜鏡嵐丟在旁邊的名帖,打開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更盛:“初雪?一看便是佳人相約,將軍好福氣啊?!?/br>夜鏡嵐把自己的頭在蘇傾寒的肩上蹭了蹭:“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br>蘇傾寒有些好笑:“我什么時候吃醋了?將軍你這可是污蔑。”夜鏡嵐瞥了一眼窗外,把蘇傾寒伺候起來了,放置在椅子上:“你要稱呼我為夫君,知道了嗎?嚴(yán)廷璽的耳目到處都是,娘子你需要注意了?!?/br>“帶我去哪里?”蘇傾寒注意到夜鏡嵐的動作,抬起頭不解的問,按照計劃今天應(yīng)該留在客棧。“帶你去外面散心啊,娘子終日呆在房間里,悶氣的很,今天我們也去看看天歲城的三百胭脂河,七千粉佳人?!币圭R嵐推著蘇傾寒出門。蘇傾寒搖頭:“我還是不去了,我不喜歡那些嘈雜之地?!?/br>“這個,可是一條線索啊?!币圭R嵐循循善誘,“你確定不去嗎?迎春樓是天機(jī)宮的下屬的產(chǎn)業(yè),你真的不想去看看嗎?也許還會和那個洛河寶鑒有關(guān)?!?/br>蘇傾寒聽了,倒是又思索了片刻,然后重新拾起那張名帖在手里揣摩片刻,終于抬起頭看著夜鏡嵐:“這個初雪是?”“是我的人?!币圭R嵐淡淡的說,“不過是一枚暗棋,只是沒想到她也會打入天機(jī)宮的內(nèi)部?!?/br>蘇傾寒想了想,把手里帶著鳳凰暗花的名帖交還給夜鏡嵐,那些煙色的云紋在某個角度看到的是一只振翅翱翔的浴火鳳凰,正是夜鏡嵐的軍旗制式。“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碧K傾寒半晌才緩緩的說了一句,按照夜鏡嵐所擁有的潛勢力,直接推翻天沐王朝都可能,更別說他還有一半的皇室血脈,可以說的上是名正言順的了。“每一次的教訓(xùn)都會使人成長起來?!币圭R嵐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推著蘇傾寒出去,他知道,這是表示蘇傾寒同意出去了。那么,夜鏡嵐,你成長到現(xiàn)在,又是吃了多少的教訓(xùn)呢?那些曾經(jīng)的過往,你真的可以不去在意了嗎?“少主,少夫人,已經(jīng)被好了車馬。您們是要去清河還是?”白秋羽恭敬地問。來往的路人都好奇的看著客棧前面富麗堂皇的馬車,還有夜鏡嵐和他懷里那個清雅秀美的人。蘇傾寒今天沒有蒙上面紗,若是天天都蒙著面紗早晚也會惹人懷疑,所以侍棋幾個丫頭就給蘇傾寒尋了一身飄逸的白色長裙,不分男女,再把蘇傾寒的長發(fā)微微束起,以鳳釵飾在鬢間,既高貴優(yōu)雅又顯得不俗。一張傾城的臉上未施粉黛,卻依舊冠絕天下。來來往往的人全部被蘇傾寒和夜鏡嵐吸引了,直到夜鏡嵐抱著蘇傾寒進(jìn)了馬車,才漸漸的散去。卻依舊戀戀不舍的回頭。此生能得見如此美麗的人,何其有幸。夜鏡嵐把蘇傾寒放在自己身邊,臉上的笑意不加掩飾:“秋羽,去河邊?!?/br>來的人留下話說,初雪姑娘在河邊等候葉青公子。葉青,夜鏡嵐的化名?;蛟S別人不知道,但是夜鏡嵐不會不知道,初雪是他隱藏的很深的一枚暗棋,若非必要,初雪是不會這樣子邀請他的,一定是發(fā)生了某些臉初雪自己都應(yīng)付不了的變故了。初雪是一個能力很強(qiáng)的女子,若是連她都難以應(yīng)付,那必是極為棘手的事情。也許是身份曝露了,但是,這也不至于會讓初雪為難的。初雪是夜鏡嵐屬下很優(yōu)秀的暗殺者,一般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你們少主還真是艷福不淺啊?!绷w很不高興的白了白秋羽一眼。趙逸飛看了看他,倒是先替夜鏡嵐喊冤了:“這有什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不喜歡人家嬌滴滴的大美人,難道還喜歡你這個大男人啊?”白秋羽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是一臉的贊同。柳飛立刻心里就有些不高興了,但是具體是為什么不高興他又說不上來,只好冷笑一聲:“美人再美也敵不過遲暮,最后不過是一具紅顏枯骨而已,若是個倒霉的,也許就英年早逝了。沒聽說過紅顏薄命嗎?”趙逸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惹柳飛不痛快了,不過他倒是沒有考慮過惹柳飛不高興的其實(shí)另有其人,和他半毛錢的關(guān)系也沒有。而那個罪魁禍?zhǔn)纂m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但是也在一言不發(fā)的裝傻充愣。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走到了湖邊,白秋羽和清平不由的警戒起來,那河邊的一艘畫舫旁邊,站滿了衙役還有圍觀的人群。“好端端的一個花魁娘子,怎么就死了呢?”旁邊的人議論紛紛?!俺跹┕媚锏那俾?,是再也聽不見了啊。”也有人感嘆。他們不由自主的回頭去看柳飛,然后集體的離柳飛遠(yuǎn)了一步。☆、第四十七章留下消息“又死人了?!闭逛h不禁咋舌,驚異的看著柳飛,“你們漢人傳說里的掃帚星就是你吧?”柳飛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初雪被仵作抬上馬車的尸體,張了張嘴,最后無聲的低下頭,他可以解釋他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么?“這個,我只是個失誤......”柳飛干笑一聲,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人都和他保持了三米以上的距離,不由得惱羞成怒,“這個也怪不著我吧?”“是怪不著你,赤水城被你一說,就地震瘟疫了,湖上被你一說就有死人了,初雪被你一說就死了,你就不能說點(diǎn)好的嗎?”趙逸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好的?對你來說,要是你哥哥的船只擱淺在某個地方,延遲到達(dá)的時間估計就是哥好消息吧?”柳飛不屑的癟癟嘴角。趙逸飛眼睛一亮:“這個可以有。”清平同情的看著他:“這個,真的沒有?!?/br>“也許呢?”趙逸飛仍然不死心的看著柳飛,興致勃勃的說,“來來來,你繼續(xù)說,說我哥哥的船在半路上漏水了,他就改騎馬過來,接過在騎馬的時候又碰上塌山,堵住了路,他們所有的人都只能走路過來了,估計等我們回王城了他就能趕到這里了?!?/br>柳飛后退一步,訕訕的笑著:“這個有點(diǎn)難度?!?/br>趙逸飛不滿的看著他,正要說話,就聽見不遠(yuǎn)處又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和嘈雜聲,隱隱約約的也聽不太清楚,就好奇的轉(zhuǎn)身......然后繼續(xù)轉(zhuǎn)身,面對著柳飛眨巴眨巴眼睛:“我出現(xiàn)幻覺了,我居然看到我哥哥了?!?/br>“小飛,我保證這絕對不是幻覺?!彼砗竽莻€一襲紅色錦衣官服的英俊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帶著自己的隨從往岸邊走,路兩旁的人群都擠在一起看熱鬧,看著這個朝廷里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