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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我本就是靠著這一方水土發(fā)的家,大家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就是了?!闭f罷,由留了人在這里,自己便回了府上。那知府在看見嚴廷璽走遠了以后,又吩咐人驅(qū)散群眾,命令人帶了尸體回衙門不提。天人客棧的老板見到蘇傾寒一行有這么些人,直接包了個別院給他們,可足夠三十個人休息的別院勉強能夠容納下夜鏡嵐他們所有的人。“我是你的內(nèi)子?”蘇傾寒一回到房間就扯下面上的白紗,一路上帶著白紗進城,在大街上被人圍觀了個夠,夜鏡嵐才算是心滿意足了。“那娘子,拙荊,愛妻,夫人,你覺得哪個好聽?”夜鏡嵐眼里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蘇傾寒微笑著換了個話題:“剛才看出來有什么問題嗎?”夜鏡嵐點點頭:“有大問題?!?/br>蘇傾寒也看出問題來了,只是等著夜鏡嵐說而已。“看得出來,這個嚴廷璽在這里的百姓的心里威信頗高,很得人心。而且他的手腕很強硬,那些隨著他來的衙役看著似乎都很忌諱他,而知府卻在最后才姍姍來遲。而且我們素昧平生,他又要豪爽的請客做東,若是說其中一點貓膩沒有,我叫你老爺?!币圭R嵐說著,對著蘇傾寒笑了笑。蘇傾寒故意忽略他最后一句:“今天的那三具尸體倒是可以查看一番?!?/br>夜鏡嵐點頭,然后俯身湊到蘇傾寒的耳邊:“娘子......”蘇傾寒抬頭:“......吃飯吧?!?/br>☆、第三十七章來者不善深夜,蘇傾寒安靜的蜷縮在大床的內(nèi)側(cè),夜鏡嵐的一只大手環(huán)過他的腰間,把他摟在自己懷里。蘇傾寒沒有睡著,他睜著眼看著自己眼前的黑暗,又無聲的闔上眼。“明天去查訪一下這個嚴大人,你說呢?”夜鏡嵐湊近蘇傾寒的耳畔輕聲問。蘇傾寒微微動了動,把自己又往床鋪里面挪了挪:“好的,只是我們明目張膽的去問,基本上是問不出來什么的。”這里的人似乎對于嚴廷璽有一種莫名的狂熱的崇拜和信仰。夜鏡嵐不為所動的把自己的手橫在蘇傾寒的腰上,又把他拖回自己的懷里,低聲在蘇傾寒耳畔說:“窗外有人。”蘇傾寒聽了,也是一愣,然后就感覺到夜鏡嵐的呼吸已經(jīng)噴到自己的頸上了,這樣子親密的姿勢真的是非常曖昧的,就算是一般的夫妻也只做出來這樣的舉動了。只是夜鏡嵐上半身壓著蘇傾寒,卻不再動了。蘇傾寒耐心的等了一會,才開口問:“那些人走了么?”夜鏡嵐一言不發(fā),依舊埋頭在他肩上。蘇傾寒動了動,側(cè)過頭,借著窗外微弱的燈光發(fā)現(xiàn)夜鏡嵐已經(jīng)閉上眼睛睡著了。那人睡著了也是一副桀驁的樣子,劍眉飛入鬢角,筆挺的鼻子,輪廓深邃俊美宛如玉石雕成,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分外的好看。蘇傾寒安靜的看了很久才慢慢地轉(zhuǎn)身,繼續(xù)睜著眼躺在床上。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也會看著一個男人看得失了神。他的手輕輕地放回被窩,手里的一點銀色鋒芒被完好的隱藏起來。不會有人看得出有任何異樣,包括夜鏡嵐。窗外的風刮了一夜,微微開啟的窗戶涌入了大量的涼風。夜鏡嵐似乎是感覺有些冷了,把懷里的蘇傾寒摟的更緊了。夜,似乎變得格外的安靜。一道銀亮的光緩緩的插入房間的門閂上。伴隨著一陣濃香的煙霧后,夢中的蘇傾寒和夜鏡嵐兩人似乎嗅到了什么詭異的味道,下意識的動了動,然后就陷入更深的夢里,全身的肌rou都無意識的放松了。等了片刻,那把刀緩緩的把門閂別開,隨后就有兩抹黑色的人影滾進房間去。他們點燃了房間里的燭火,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床上的兩個人交頸而眠,毫無防備,略放心了些,然后就開始到處翻找東西。忽然其中一個人看到了在夜鏡嵐懷里柔弱纖美的蘇傾寒,雖然蘇傾寒是個十足的男子,但是因為他先天的體弱多病,反倒是比一些女子的體態(tài)顯得更加嬌柔一些。那人只看見了蘇傾寒被一些亂發(fā)掩了些許的側(cè)臉,卻也是驚天的美麗,不由得就有些走不動了。“不要亂來,壞了主人的規(guī)矩?!绷硪粋€人冷冷的警告他一句,低下頭去繼續(xù)翻找,終于,在一個夜鏡嵐鎖起來的盒子里找到了一個密封的公函,上面蓋了鮮紅的一個璽印,還有一枚證明身份的龍紋玉佩。那人仔細的確認無誤以后,按照原樣把一切收拾妥當了,才對著另一個人說,“快走了?!?/br>夜鏡嵐搭在蘇傾寒的腰間的力氣不由得大了幾分,蘇傾寒知道,這是夜鏡嵐生氣的預兆。那人有些不甘心的狠狠剜了蘇傾寒那纖細的腰身一眼,似乎是恨不得把他腰上剜下一片rou一樣。“好了,迎春樓是主子的地盤,你去那里找女人,沒有人會攔你,這個,你絕對不許動,你也動不起。主人留著他們還有大用呢?!蹦侨诉B催帶嚇的把那人帶走了。收拾好所有的痕跡,兩個人自以為處理的天衣無縫以后又悄悄的走了。為了防止夜鏡嵐兩人察覺,還千辛萬苦的又把門閂帶上。夜鏡嵐忽然的睜開眼睛,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下頜:“他們?yōu)槭裁淳筒粫叽皯裟兀俊?/br>蘇傾寒溫和的笑了笑:“現(xiàn)在睡吧。”一路上的顛簸,蘇傾寒也有幾分疲倦了,再加上他本來身體就不好,現(xiàn)在就更困倦了。“他們的主人是那個嚴大人的話,這件事就不好說了?!币圭R嵐把自己的頭又往蘇傾寒身邊蹭蹭,嗅著蘇傾寒身邊淡淡的花香,閉上眼自言自語的說。蘇傾寒沒有回答,似乎真的是困得很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柳飛就頂著兩個黑眼圈氣沖沖的往院子里去了。但是比他更早的還是白秋羽,那個害得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的罪魁禍首。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在水里白秋羽那張放大的臉,還有微涼的唇貼在自己的唇上,人家不會游泳也跳下來了害得原本想要嚇唬人的柳飛沒好意思說其實他是會游泳的,但是就這樣白白的被人占了便宜還不能揍回去這種感覺著實憋屈,所以他一晚上就沒有怎么好好睡,剛要睡著就被院子里的聲音驚醒了。他才剛一進院子就聽見了呼呼的刀劍劃破空氣的聲音,不由得放慢了腳步。他的輕功絕對是江湖上數(shù)得上數(shù)的,落雪無痕,所以一時間就連白秋羽也沒有察覺到,仍然在不停的把自己的刀法繼續(xù)下去。他的刀法學自夜鏡嵐,也帶著一股子狠厲妖異的味道。但是柳飛也沒有忽略白秋羽眼底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