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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沒有下來。他回答道:“我7月份就辭職了。”“難怪,之后我經(jīng)過那里幾次卻都沒有看見你。那么你現(xiàn)在在哪里工作呢?”宋俊豪沒有問匡牧人為什么辭職,或許在他看來建筑工人這種工作,以匡牧人的年紀(jì)來說,辭了是再正常不過的。“我正在找新工作?!笨锬寥嗽臼谴蛩阆袢A亦奇那樣給自己打工的,這些日子也確實跑了些地方結(jié)交了一些人,有些想法他覺得挺不錯,但手上沒有本錢,不好起步。本來這些他還可以慢慢考慮,但現(xiàn)在情況變了。證件都是放在皮夾里隨身攜帶,其他物品除了身上穿的衣物和一些現(xiàn)金,便全部都在江靜蘭那套房子里了。既然他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回去了,當(dāng)然要找個工作,不然身上的錢用完了就連飯也沒的吃了。宋俊豪聽了后并未好奇他辭職都兩個月了怎么會還沒有找到新工作,而是說:“這樣正好,我手下有個職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匡牧人沒有為工作有著落了開心,“為什么要請我?”“你幫過我兩次忙,我想報答你不可以嗎?”宋俊豪好整以暇。“可是我們根本不認(rèn)識?!?/br>梁衷雙手遞了兩張名片給他,匡牧人接過來,先看到的是梁衷的名片,上面寫了“盛星集團(tuán)董事長特別助理”,匡牧人的眉頭蹙起來,果然接著便看到了宋俊豪的名字。匡牧人抬頭:“你是宋文哲的爸爸?”“我為我兒子荒唐的做法感到羞愧,感謝你幫我管教了他?!彼慰『篮敛换乇芸锬寥伺c宋文哲之間的恩怨。提起宋文哲,匡牧人冷聲道:“我揍他不是替你管教他,是因為他碰了不該碰的人?!?/br>宋俊豪不但不生氣,反而真誠的對匡牧人說道:“秦先生的事我很抱歉,只可惜我沒有機(jī)會見到他。你能代他接受我的歉意嗎?”匡牧人瞇起眼看他,“……你知道我跟秦子夜的關(guān)系?!?/br>宋俊豪微笑:“我知道。”知道。知道到什么程度呢?知道他曾經(jīng)是秦子夜的貼身保鏢?知道他跟秦子夜是分開二十多年的親兄弟?……還是知道他跟秦子夜是見不得光的戀人?匡牧人審視宋俊豪臉上無懈可擊的柔和笑容,宋俊豪坦然的任他探索,問他:“工作的事,你考慮一下嗎?”“為什么要找我?”匡牧人想聽的當(dāng)然不是“你幫過我我報答你”那一套,但是宋俊豪仍舊給了個不清不楚的回答,他說:“我覺得你合適?!?/br>匡牧人皺眉。既然宋俊豪查過他,知道他甚至知道秦子夜,那么大概也知道他曾經(jīng)在逆龍幫混過。他過去混黑幫的經(jīng)歷和所有工作經(jīng)歷,能合適盛行董事長手下的什么工作?匡牧人想不出,但他確實需要一份工作。于是他問:“是什么職位?”宋俊豪眼中閃過勝利的笑意:“盛星名下有一家俱樂部,需要一個管事的人,平時幫忙處理一下客人引起的糾紛,以及維持俱樂部的治安。工資絕對不比你做保鏢時低,你覺得怎么樣?”匡牧人想了想,最后同意了。宋俊豪說的俱樂部名叫“皇冠”,是市里一家頂高檔的俱樂部,客人都是富商政客家的子弟或娛樂圈里的大牌,以及道上的大佬們。而匡牧人的工作,就是管理俱樂部里的工作人員,尤其是那些穿西裝戴墨鏡的保安人員,讓他們警覺各種可能給俱樂部惹麻煩的情況,以及在客人與客人之間或客人與員工之間矛盾鬧大了時,平息矛盾。宋俊豪不愧是調(diào)查過匡牧人的,知道匡牧人以前混過逆龍幫,最擅長管小弟,這份工作倒是真的挺合適。能出入皇冠的人身份都顯赫,輕易不鬧事,一鬧就是大事,匡牧人來了后空降成為管理層,起初有些人不服他,結(jié)果沒幾天俱樂部里發(fā)生了一起大糾紛,竟然被他輕輕松松給解決了,客人滿意的走了,工作人員該罰的罰該獎的獎,威信就立下來了,從此以后大家見了他都叫一聲“牧哥”。匡牧人有點兒回到逆龍幫的感覺,但他知道,皇冠不是黑幫。在皇冠上班,幾乎是一整天都泡在俱樂部里的,但工資高,工作內(nèi)容對匡牧人而言也沒太大難度,可以說很輕松。不知不覺十多天就過去了,這天匡牧人經(jīng)過員工休息室時,休息室大開著門,他聽到里面的幾個女服務(wù)生在爭論哪個男員工最帥,爭了幾句他就被提名了。匡牧人有些哭笑不得,在門板上敲了敲咳了兩聲,女孩子們立即閉嘴,該喝水的喝水,該玩兒手機(jī)的玩兒手機(jī)??锬寥苏郎?zhǔn)備轉(zhuǎn)身走了,電視機(jī)里的新聞聲清晰的傳入耳朵里,然后有個女孩子花癡道:“啊呀,我們家夜夜越來越帥了!”“呸!誰說是你家的,明明是我家的!”幾個女孩子又打鬧成一團(tuán),匡牧人卻走不動了,他的目光落在了休息室的電視機(jī)上。正在播放的是某國際一線品牌邀請秦子夜代言的新聞,秦子夜在閃光燈下將名字簽在該品牌比人還高的廣告板上,然后與該品牌的負(fù)責(zé)人握手。屏幕上的秦子夜帶著得體的微笑,優(yōu)雅而莊重,精神狀態(tài)非常好。那天從醫(yī)院離開后,秦子夜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匡牧人看著屏幕上的人,想,這次他及時放手,大概做對了吧。匡牧人并不知道,秦子夜沒給他打電話并不是想通了,而是秦子夜當(dāng)晚就病了。那天秦子夜推開江靜蘭,自己開車走了。后來韓東把江靜蘭送回家,才發(fā)現(xiàn)秦子夜回來了一趟把他自己的東西和匡牧人的東西全收走了。秦子夜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便鎖了門誰也不見。江靜蘭想進(jìn)去,秦子夜卻連她那里的鑰匙也給拿走了。到目前為止,有公寓鑰匙的人只剩下秦子夜和匡牧人。秦子夜的意思很明顯,除了匡牧人,誰也不能進(jìn)去。其實秦子夜只是不肯接受現(xiàn)實,他自欺欺人的想,匡牧人走的時候什么都沒帶,一定會回去拿他的行李,到時候他得知東西都在他這里,一定會來找他,那么他就能把他關(guān)在這間房子里,再也不讓他離開。他們以后就生活在這間公寓里,再也不出去,那么誰也不能再分開他們了!這個想法有多天真多幼稚,秦子夜沒有余力去想,因為他病了,高燒重感冒,整個人都病的渾渾噩噩,倒在冰涼的地板上不省人事。等秦子夜再次醒過來,他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旁邊是默默抹眼淚的江靜蘭。原來江靜蘭和韓東在公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