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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紅,匡牧人卻視若無睹,一拳又一拳不停息的打在他身上。陳京緊追進(jìn)來,一見宋文哲被匡牧人按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暴打,立即奔過去拉架。結(jié)果被匡牧人一腳踹在心口,摔出去撞翻了茶幾。陳京氣都要提不上來了,沖驚恐的圍在門外的幾名女傭大喊:“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報警!快去!”這里是宋文哲位于郊外的私人別墅,從最近的派出所飆車過來,最快也要二十分鐘??锬寥藥捉d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這段時間夠他把宋文哲弄死再弄活再弄死好幾次了!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陳京連滾帶爬到床邊摸出鑰匙打開銬著秦子夜的手銬,求助道:“秦先生,你快勸勸他!他要是把宋先生打死了事情就沒法收拾了!”秦子夜在陳京又推又喊下,渙散的雙眼中漸漸再次倒映出房間中的景象,眼前人影晃動,他有氣無力的張口,卻發(fā)不出聲音。這間別墅宋文哲平時很少過來,只有一些負(fù)責(zé)打理別墅的傭人,大部分都是女性,男性只有個花匠與守大門的中年保安。女傭把這唯一的兩個男性叫了過來,加上陳京三個人都沒把匡牧人拉住。一切就像狂風(fēng)暴雨般,那三個人撞墻的撞墻、撞桌子的撞桌子,被揍的鼻青眼腫倒地不起,地上的宋文哲躺在血泊中,早已不省人事……秦子夜的意識昏沉模糊,他忘了自己在哪里,忘了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一幕幕印在眼里,滿世界的混亂中,他只認(rèn)得一個人的身影。濕熱的眼淚不知不覺堆滿眼眶,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第37章宋家三人警察趕到的時候,宋文哲已經(jīng)被匡牧人踢斷了兩條肋骨、揍得渾身是傷、頭顱破裂、缺氧且失血過多,陷入昏迷。救護(hù)車把宋文哲送往醫(yī)院,匡牧人被警察押上警車,秦子夜雖然沒有受傷,但誰都看得出他的情況有問題,醫(yī)療人員給他吸了會兒氧氣,正準(zhǔn)備帶他回醫(yī)院做一番檢查,秦子夜突然腦子清醒過來,推開醫(yī)療人員跑下了樓。載著匡牧人的警車剛剛開走,秦子夜追了幾十米遠(yuǎn),身體一軟筋疲力盡的跪在了地上。等秦子夜趕到拘留所,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秦子夜一到就詢問匡牧人的狀況,接待他的警察同志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可能入職不久,沒那么老成嚴(yán)肅,見秦子夜蒼白著臉急切的模樣,很是不忍心,告訴他:“根據(jù)醫(yī)院那邊反饋的情況,宋先生被打斷的肋骨刺入了內(nèi)臟,內(nèi)出血嚴(yán)重,昏迷不醒,現(xiàn)在還在治療中。具體是否構(gòu)成了重傷暫時還沒有法醫(yī)鑒定,所以還無法確定對他的處罰?!?/br>秦子夜緊張地問:“如果構(gòu)成了重傷,匡牧人會怎么樣?”警察小伙子說:“匡牧人是故意傷害,如果致人重傷,將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秦子夜的心一沉,焦急道:“我、我要保釋他!”“你要保釋他?”秦子夜慌亂的點頭:“是!我現(xiàn)在就要保釋他!需要什么手續(xù)、需要多少錢都可以……”“不許保釋!”一個尖細(xì)的女聲插口,秦子夜回頭,看見一名四十多歲、穿戴華貴的婦人氣勢洶洶的走來,這婦人眉眼雍容精美,但美得刻薄,一看就是強勢的人。婦人身后跟著一臉傷還沒處理的陳京,秦子夜隱約猜到了婦人的身份。“那混賬痞子把我家文哲打的內(nèi)出血,現(xiàn)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我不許他被保釋!誰敢跟他辦理保釋,我就去找你們局長開除誰!”婦人盛氣凌人的怒吼。秦子夜求助的看著警察小伙子,警察小伙子無奈道:“就算她不找局長也沒辦法。被害方不同意,無法保釋……”秦子夜緊緊攥住手心,對婦人說道:“匡牧人不是故意傷害,而是履行保鏢的職責(zé)保護(hù)我!因為……今天宋文哲綁架了我,意圖強暴!只要你們同意保釋匡牧人,我可以當(dāng)這件事沒有發(fā)生!”婦人細(xì)起眼梢盯著秦子夜看了一陣,勾唇綻開個輕蔑的笑容,與宋文哲神似,“是你自己為了上位爬我兒子的床,被我兒子拒絕了,就縱徒行兇。”看來這婦人在來之前就向陳京了解過真實情況,早就決定如果秦子夜忍氣吞聲便罷了,若是敢用宋文哲做的事來威脅,便倒打一耙。秦子夜咬唇,警察和醫(yī)療人員趕到時宋文哲已經(jīng)昏了,滿別墅都是宋家的人當(dāng)然沒人會為他作證,而那錄像機……當(dāng)時情況混亂,他根本沒想起來把錄像機里錄得東西拿走!現(xiàn)在的情況,百口莫辯!秦子夜的臉色越來越白,婦人見此得意又陰狠的笑了:“那混賬痞子打傷了我家文哲,別以為這么輕松就可以沒事!我要讓他坐滿10年牢,牢里也別想好過!至于你,你害我兒子被打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你就別想著保那混賬痞子了,小心把你自己也搭進(jìn)來!”婦人說完,便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了。房間里安靜下來,警察小伙子看著秦子夜,小心翼翼開口:“你……你還好吧?”秦子夜松開下唇,唇瓣已經(jīng)被咬得出血,喃喃自語:“我真的……救不了他嗎?”警察小伙子以為他在跟自己說話,嘆氣:“如果宋先生傷得不是太重,又愿意私了的話,也可以不用坐牢的……”這話無異于廢話。即便宋文哲這次只是掉了根頭發(fā),宋家也有辦法弄出重傷的鑒定證明,至于私了,剛才宋夫人那態(tài)度已經(jīng)宣布死刑了!秦子夜的身體重如沉鉛,仿佛感覺整片天都塌了下來壓在身上,他低聲道:“警察同志……我可不可以、見見他?”警察小伙子心軟了,說:“我去給你問問吧。”秦子夜獨自等著,過了一會警察小伙子問完回來,滿臉同情的對他說:“那個……他說他不想見你?!?/br>不想見?是氣他這次把他拖累慘了嗎?他不止害何梓蓉被人侮辱,還害得匡牧人被拘留!他生氣了嗎……秦子夜突然感到徹骨的寒意貫穿了身體,心臟疼得發(fā)顫。警察小伙子小聲安慰道:“任誰進(jìn)了拘留所情緒都不好,現(xiàn)在都凌晨一點多了,你先回家睡一覺,明天再來,說不定他就愿意見你了!”秦子夜很慢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間,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警察小伙子不放心跟出來,秦子夜說:“我要等他出來……”拘留所晚上不關(guān)門,警察小伙子也不好趕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