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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蘇離親口說了好幾句喜歡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他,隨后下腹劇烈運動,恨不得把自己都揉進這個人的身體里……第二天清晨。蘇離悠悠轉(zhuǎn)醒,看清楚眼前的情況以后,整個人頓時猶如雷劈一樣。他昨天晚上喝多了,然后就……把容玨給睡了?!臥槽?!蘇離:爸爸——!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啊啊啊??!腦海中沒有任何回應。蘇離:爸爸?蘇離這才想起來,似乎除了剛重生那會兒跟系統(tǒng)聯(lián)系過以后,它就再也沒跟他說過話了。他想起系統(tǒng)曾對他說,總部的程序出了點問題,要等這個世界結(jié)束以后打補丁進來才會恢復正常,難道跟這件事有關?蘇離的心中有許多問題,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容玨醒了。容玨帶著溫柔似水的眼神看向坐起在一旁的蘇離,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發(fā)現(xiàn)容玨蘇醒的蘇離立刻把身子轉(zhuǎn)過來,惶恐不已地跪在了床上,腦袋簡直要埋進被床里去。容玨皺眉,“你在做什么?”蘇離顫著聲音說道:“微臣該死!微臣酒后亂性冒犯了殿下!”為什么是蘇離冒犯的他,而不是他睡了蘇離?這不是很明顯嗎!這是謫仙般的容玨?。∫皇撬茸砹斯匆?,他們怎么會滾到床上去嘛!容玨看見蘇離這個態(tài)度,隨即一怔,“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記不記得你對我說過的話?”“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千錯萬錯都是微臣的錯,請殿下降罪!”降罪?他要降他的罪做什么?昨天晚上還紅著臉說喜歡他,結(jié)果做完以后就這樣?容玨的嘴唇抿成一條線,他不說話,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過了許久——“昨天晚上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滾!”他的聲音仿佛凍結(jié)了臘月的寒冰。蘇離如蒙大赦,他手腳并用地飛速穿好衣裳,遮住一身曖昧的痕跡,頭也不回地就打開房門趕緊溜了出去。望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蘇離,容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清貴高潔的三殿下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拔吊無情。蘇離回去沒兩日就聽說三皇子身患風寒,心里愧疚得無以復加,別人都說第一次以后下面那個容易感冒受寒,結(jié)果到了他們家完全換了過來,蘇離思忖著要不要到縣里去為他開兩副藥,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太尷尬,只好作罷。在床上等了三天都沒有等來蘇離探望的容玨憤怒地將下人送上來的湯藥摔在地上,響起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此時似是響應他的心情一般,窗外烏云密布的天空炸起一道驚雷,細細密密的雨點砸在窗欞上,越來越大,越來越多,最終成傾盆大雨之勢。仆役起身要去關窗戶,容玨卻制止了他,他冷聲問道:“顧大人現(xiàn)在身在何處?”仆役說蘇離正在田里幫百姓農(nóng)作,原本還在生氣的容玨聽后一掀被褥,大步跨出房門,指使仆役去牽馬,驅(qū)車而去——被淋了一身雨的蘇離在農(nóng)戶家里躲雨,門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中忽然響起一陣馬嘶聲,蘇離捧著冒著熱氣的茶杯到門口一看,容玨撩起車簾,俊美的容顏在大雨中模糊不清。蘇離見狀心臟猛然一跳,他趕緊跟農(nóng)戶道別,放下茶杯,就出門上了車。車內(nèi)架著一盆火爐,蘇離剛進去容玨就把身上厚厚的毛毯蓋在了他的身上。蘇離看容玨身上也有一些雨漬,想來是出門的時候雨太大了沾染上的,他有些心疼地問道:“三殿下怎么來了?”“來接你,怕你受寒?!币魂嚴滹L夾著雨飄了進來,容玨一邊咳嗽一邊道。“受寒又沒什么大不了?!?/br>容玨沉默不言,長眉一皺,眼里滿是擔憂和緊張。蘇離忽然想起了容玨身上的寒疾,頓時回過味來,連道:“我皮糙rou厚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br>說完他把自己裹得緊緊的,然后盡可能地挨得火爐更近,容玨緊皺的眉頭才微微松開一些。二人回到府中,容玨命人去準備熱水,但是下人跑過來說柴火只夠一個人沐浴的,容玨本來就病上加病,還冒雨出去找他,蘇離讓他去洗,容玨自然不肯,兩人爭執(zhí)不下,不知道是誰說了句不如一起洗,等蘇離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站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里了。容玨毫不避諱地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肌rou,容玨從小習武,雖然身患寒疾,但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看起來絲毫不瘦弱,跟他比起來文弱書生的顧靜之自然是要單薄得許多。“把濕衣服脫了?!比莴k看他還在原地傻愣,伸手就要去脫他身上的衣服。“臣自己來,臣自己來。”都到這份上了,蘇離也懶得矯情,再者他看容玨神色自然,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他絲毫不懷疑容玨幫他脫衣服有什么別的念頭,全然以為他只是擔心自己會感冒。蘇離把濕透的衣裳脫下,白皙纖瘦的腰肢和一雙又直又長的大長腿在眼前晃來晃去,容玨臉色一僵,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蘇離。“三殿下你怎么了?”蘇離不解地問。“沒什么,快洗吧?!比莴k的語氣冷淡又緩慢,動作卻十分急躁地跨過大大的浴桶坐下去,直到熱水漫過他的下半身,他才從容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蘇離來了沒有。蘇離也隨后跨過木桶的邊緣坐了下去。熱水漫上來的感覺讓在外面淋了一場大雨的蘇離舒服地喟嘆了一聲,他不由自主地把雙手搭在木桶邊緣,眼睛一滑忽然看見容玨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看,他頓時局促地把手放回到水里。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蘇離企圖活躍一下這詭異的氣氛,他開口道:“殿下,其實那天晚上……”“閉嘴,我不想聽。”容玨冷冷地打斷。蘇離流下了兩行面條淚,怎么被上的是他,他卻莫名有一種自己渣穿地底的感覺?蘇離聽話閉上嘴,眼睛不知道該怎么放,只得放到容玨微微勃發(fā)的肌rou上。條理清晰的漂亮肌rou在水蒸氣的氤氳下染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汗珠匯聚在一塊成水滴順著容玨的鎖骨,漫過他胸前的兩點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