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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應(yīng),他不停地攀附男人的身體,甚至跨坐在他的輪椅上替他解開胸前的紐扣。男人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火速把少年的綢緞睡衣扒了下來,就在他扶著少年的臀瓣即將進(jìn)攻的時候,少年卻忽然掙扎起來,“你別碰我,你別用碰了別人的臟東西碰我……!”沈文華的心頓時慌亂了起來,他真是冤枉到家了,可他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的確該死,少年此時的拒絕都是自己的錯,他以后會用時間來告訴他,他從來都只有他一個人,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補(bǔ)償東東,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少年對他有這么多誤會,他應(yīng)該像個紳士一樣停下來耐心地向他解釋一切,但此刻心心念念的少年以這樣誘人的姿態(tài)跨坐在他的身上,身下的□□幾乎硬的快要爆炸,這種箭在弦上的情況下引而不發(fā)他會死的!“沒有,我沒有碰過任何人,東東都是爸爸的錯,爸爸從始至終愛的人只有你一個啊,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上除你以外的其他女人,你是我的一切啊東東……”沈文華吻住蘇離的嘴唇,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不停地在耳邊解釋,祈求他的原諒,蘇離見男人急得連眼角都開始發(fā)紅了,心里輕輕一嘆,想著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收拾你,身子一軟就讓他闖了進(jìn)來……第二天清晨,蘇離躺在男人的懷里,他想挪動一下身體,卻發(fā)現(xiàn)男人的環(huán)住他的力量出奇得大,似乎怕自己一個不注意,這個水晶一樣剔透柔弱的少年就會從眼前消失一樣,蘇離試了幾次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懷抱,只得苦笑著放棄了,他兩眼恍惚地看著天花板,喪到家地問道:我的好爸爸,你幫我看一眼任務(wù)進(jìn)度,我簡直沒眼看。系統(tǒng):92%。蘇離驚得差點(diǎn)從床上蹦起來:你說什么?!這個世界他作為世上最垃圾的助攻,非但沒有把男女主角湊合在一起,還搶先不要臉地睡上了自己父親的床,他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放棄任務(wù)的準(zhǔn)備,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系統(tǒng)嘻嘻一笑:原主的心愿說是希望和爸爸有一個幸福完整的家庭啊,現(xiàn)在爸爸有了,兒子也有了,媽也你自己做了,這沒毛病啊,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被耍弄的蘇離氣的不想跟系統(tǒng)說話:驚喜個屁!怪不得它之前老是給自己洗腦說“不一定非要有女主”!原來在這里等他!WTF!蘇離一臉頭疼地看著手里進(jìn)度條快滿的智腦戒指,深深地感覺這個世界的劇情線到底還是往一個奇怪的方向策馬奔騰了……在黑幫父子的這個世界里,雖然他身為助攻沒有成功幫助男女主角在一起,但最后還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完成了任務(wù),原本應(yīng)該嫁給男主的女主在大學(xué)里遇上了一位才華橫溢的建筑學(xué)師兄,兩人一見鐘情,閃婚后便前往國外定居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接到女主郵寄過來的結(jié)婚請柬,蘇離總算是放下了心頭的最后一塊石頭。他自己則是在公開了“智力障礙”治療好以后在詩歌創(chuàng)作方面大展頭角,被F國的埃斯頓學(xué)院文學(xué)系的院長親自邀請到F國主修英文詩歌,老父親雖然不舍,但也明白雄鷹長大了遲早要飛翔,他把家族里的事務(wù)全部整頓清理后打包交給了高升管理,自己則作為監(jiān)護(hù)人親自護(hù)送東東去了F國,繼續(xù)過起了沒羞沒燥的生活。蘇離是在和老父親的婚禮上接到任務(wù)完成的消息的,他正坐在婚床上急得不行,沈文華說好了很快就敬酒回來卻不知道被誰攔住了灌酒,害得他連跟他道別的機(jī)會都沒有,就被智腦戒指上的空間吸走了意識。剛進(jìn)入一具鮮活的身體,蘇離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一股滔天的恨意便沖上了他的大腦,他的雙眼欲裂,牙關(guān)緊咬,手里的劍不可控制地往前一刺,穿過布料刺入rou/體的聲音便傳進(jìn)了蘇離的耳廓,他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清醒過來的。入目的是喜慶的紅色,但不管是自己繡著鸞鳳和鳴的喜袍,還是周圍古色古香,紅燈帳暖,到處映著紅雙喜字的房間,都因為眼前這一長串的鮮血而變得詭譎而壓抑。“顧靜之……!你這個禽/獸!”被蘇離一劍刺中胸口的女人跪坐在地上,她頭發(fā)散亂,面容臟污,穿著打著補(bǔ)丁的粗麻衣裳,那高高隆起的腹部,還有她下腹流下來的一灘黑血,充斥著蘇離的鼻腔的咸腥氣味,都在說明她還是一個剛剛小產(chǎn)的孕婦。蘇離把視線投放在她的臉上,發(fā)現(xiàn)就算是骯臟不堪的面容也難掩此女精致非凡的五官,一雙比星子還要明亮的雙眼在昏暗的房間中熠熠生輝,她這張臉本應(yīng)是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心動失律,此時卻因為臉上一個大大的拿劍劃開的叉而顯得似惡鬼般可怖。蘇離還來不及說話,房間里另外一個和他同樣穿著喜服的女人便親昵地挽上了他的手臂,這個女人同樣長著一張色若春華的臉蛋,但比起地上那個女人卻少了幾分金尊玉貴的氣度。她的眼睛里滿是算計,見自己多年的死對頭這樣狼狽地跪倒在身前,她幾乎是按捺不住地想要在她的面前炫耀,將她踩在腳下。“雪萱jiejie怎么能這樣說尚書大人,說你自己的夫婿呢,這可不是齊國公府該有的家教吧呵呵呵……”女人掩嘴輕笑。“賤人!滾開!我和他之間還輪不到你說話!”齊雪萱大聲呵斥道,她死死地盯住顧靜之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一字一句,聲聲嘔血地控訴道,“顧靜之,你還記不記得是誰把你從貧士草堂提攜進(jìn)齊國公府?又是誰放棄自己世家名門的千金身份,不顧世俗的偏見和你這個寒門之子私奔定親?我的父親見我們窮困潦倒只好放下成見助你在朝堂之上步步高升,從一無所有的寒門豎子變成今日高高在上的尚書大人你可還記得!你當(dāng)初對我說過,齊國公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夫人的深情輔佐永不相負(fù)……那些誓言你都忘了嗎!”“不,我沒忘……”男人啞聲開口道,語氣里似乎夾雜著一絲痛苦和掙扎。蘇離不禁嚇了一跳,因為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說的,而是留存在這具身體里的原主所說!這是怎么回事?蘇離輪回這么多世還是頭一次遇上原主意識還在的事情,他驚慌失措地在腦海里呼叫系統(tǒng),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不知道眼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蘇離只能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靜觀其變。“那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齊家的?!勾結(jié)靖王,結(jié)黨營私,意圖不軌……這道折子是你親自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