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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地笑,知道他剛才什么心情了吧?讓你裝.逼和一個孩子講什么大道理。錦衣少年深沉的臉都往上抽了一下,居然現(xiàn)學現(xiàn)賣,“那你有什么條件,說來聽聽?!?/br>徐長生小胸膛一挺,露出特別邪惡的笑容道,“你考驗了我一次,我也考驗你一次,等你能回答出我的問題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br>錦衣少年不由得有些好笑,他的夫子都是天下間最好的夫子,他學的東西都是天下間最頂尖的學問,一個四五歲孩子也企圖考他?錦衣少年好奇地道,“說說你的題?”徐長生詭異地道,“一個水池注水要8個時辰,放水要20時辰,問:一邊放水一邊注水要多少個時辰注滿?”嘎嘎,讓大唐少年也體會一下水池管理員這個魔鬼的厲害。錦衣少年的表情僵在了嘴邊,怎么會有這么詭異的題?就不能先放了水再注水?腦子里計算了一番,但……“等你答出來了,再來找我要你想要的答案?!毙扉L生笑得像一個小魔鬼一樣,屁股一蹭,從大腿上往下爬,然后撒腿就跑。“你叫什么名字?”身后傳來錦衣少年的聲音。“長生,徐長生?!毙扉L生答道。“我叫高明,你以后有這樣的詩可以寫信給我,寄到長孫府就行。”然后又艱難地道,“你以后有這種怪題,也可以寫信寄給我?!?/br>徐長生邊走邊想,高明?誰???居然自己找虐?嘎嘎,自己要是隔一段時間給他寄一道奧數(shù)題,他會不會直接瘋掉?徐長生想到了什么,嘎嘎大笑了起來,真是一個喜歡找虐的小哥哥,自己會滿足他的,直到他痛苦流涕的求著自己不要給他寫信。嘎嘎,越想越興奮,讓你裝大人,讓你裝深沉,在他面前還不得破功。徐長生沒走多久,一個侍衛(wèi)一樣的人也進了這座小院,拱手道,“太子殿下,今日詩會,除了剛才那首,再無佳作?!?/br>說完不見回應,侍衛(wèi)抬頭,就看到一向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的太子殿下正埋頭在桌子上寫寫畫畫,時不時還愁眉苦臉的抓頭發(fā)。難道是哪位太子傅留了什么難題不成?這得多難啊,看把太子急得。不多時,太子才抬起頭,看向桌子上那張紙張,“再無佳作?”侍衛(wèi)答道,“是的,一場詩會能得一佳作已經不易?!?/br>太子嘴角向上揚起,那可不一定,至少他這就新得了一首和不相上下的詩。眼睛不由得看到了紙上徐長櫻三字。等等,那小破孩好像說他叫徐長生?和這徐長櫻又是什么關系?不由得問道,“徐長櫻可是大儒徐文遠徐家后輩?她今日是一人前來還是帶了什么人?”侍衛(wèi)一愣,太子怎會過問這種小事?那些王公大臣之女,太子殿下平時也漠不關心。不敢怠慢,答道,“請殿下稍等?!?/br>這等小人物,連他都不會注意。不多時,侍衛(wèi)回來道,“非是一人前來,而是帶著徐家一名為長生的族弟?!?/br>徐長生?果然是他。太子殿下嘴角上揚,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一眼被他寫寫畫畫的算術題,腦子都漿糊了,出這題的人一定是個瘋子。心中一動,他一人煩惱怎么行?正好讓國子監(jiān)那些眼比天高的仕子見識一番,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正要離開,突然有想起了什么,說道,“徐長櫻這詩我很喜歡,賜極品狼毫筆一支?!?/br>……徐長生吃得飽飽的,說實話這些糕點他也是看不上的,不過比起徐家村那沒有米粒的稀飯,肯定是千好萬好。吃飽了后,屁顛屁顛的沿路返回,沒想到徐長櫻居然還被一群女子留在高臺上不讓下來。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么多女人在那嘰嘰喳喳的可想而知。詩會也到了最后,正要散場。長樂公主揚聲道,“今日詩會魁首,為花語詩社徐長櫻。”實至名歸,沒有人有異議,就是那長安縣主咬牙切齒得厲害。男子一方,王節(jié)義也在謝禮,今天他也是出盡了風頭。宣布詩會魁首,也代表詩會結束。只是,外邊一女使走了過來,“詩會魁首,巾幗不讓須眉,太子殿下有賞,極品狼毫一支。”先是安靜,然后是嘩然,除了高座之上的長樂公主,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次詩會,太子殿下也有參加?難怪她們出門之時,家里千叮萬囑,詩會之上一定要踴躍表現(xiàn)。在太子殿下面前漲漲臉,對他們家里的人,以后的仕途也有幫助。男子一方,王節(jié)義滿臉漲紅,他一個七品小官,平時哪能在太子面前露一次臉啊。更何況,以后的冬季詩會,一有詠梅之類的命題,恐怕都會想到徐長櫻的吧,而徐長櫻,現(xiàn)在可是王徐氏。今日受益最多的恐怕就是徐長櫻和他王家。旁邊的同僚都遞來羨慕的目光,但他們能羨慕得來嗎?看來他當初看上徐長櫻的才情,知書達禮,迎為正妻,果然沒錯,只是最近自己好像好幾天沒去她那了,都怪母親嘮叨,讓他覺得心煩。徐長櫻一晚上都有些懵,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上了高臺,騎虎難下,如果她說那詩不是她作,她失了顏面也無什么,反正一介女子,但這事涉及到她祖父,想他祖父一生清流,傲骨凌然,要是傳出家門子弟盜取別人詩句,肯定要被天下人恥笑,一想到這,她心里就更慌了,還不敢說點什么。整個詩會,最坐立難安的恐怕就是她了。高臺上的貴女還一個勁的和她說這說那。手都有些抖的接過太子殿下的恩賜,這下好了,這事恐怕很快就要傳遍長安,她想抵賴都不行,但心底實在難安……走下高臺,就看到罪魁禍首,一副笑呵呵的。“那詩……”實在忍不住,拉著李長生到角落問道,她這族弟哪得來這么好的詩?如此好詩,恐怕早就拿出來揚名了,但所有人都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