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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夏明珍不敢相信。 糟了,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 柜姐趕忙閉口不提,只追著凌霄問:“你這真的是田里撿的,哪里的水田,能告訴我嗎,我也去試試運氣?!?/br> 凌霄:…… 夏明珍:…… 別以為她沒聽到,柜姐說她戴的是狗屎! 夏明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看著手上的鐲子,現(xiàn)在讓她退掉,她又拉不下臉來,不退,又感覺手上戴了一塊狗屎,惡心極了。 她狠狠地盯著凌霄手上的臂釧:看起來也沒什么不一樣。一定是柜姐看錯了!她一個柜姐,哪會鑒定什么玉器! 對!就是這樣! *** 回程時,夏明珍終于從那種被購物欲望攫住的狀態(tài)里慢慢蘇醒過來。 她開始慌張。 怎么辦,凌霄什么都沒買,而她沒有控制住自己,買了一個鐲子,雖然那個鐲子比幾百萬不過是九牛一毛…… 這么一想她更后悔了。 唉,早知道就花這么點錢,還不如不買呢。 車子停在趙家門口,她忐忑的下了車,穿過趙家錦簇?zé)崃业幕▔?,邁上灰白色大理石制成的階梯,趙夫人站在主樓面前等著兩人。 夏明珍偷偷地觀察她。 她表情沒什么不對,甚至還含著笑,走上前來,一手牽住一個:“逛了這半天,都買了些什么?怎么兩個人都空著手呀?” 夏明珍不自在的扭了扭手腕。 趙夫人立即看到了她手上的玉鐲子。 “明珍,這是剛剛買的?” “是呀?!币宦牭健百I”字,夏明珍的心跳就直奔八十邁,差點跳出胸腔,她心虛的解釋了兩句,“就花了一萬多……” 趙夫人微微蹙眉,笑容不變:“喜歡就買,沒什么的?!?/br> 她轉(zhuǎn)頭向凌霄:“那凌霄呢,買了什么?” 凌霄已經(jīng)把那只和田玉鐲取下來了,她嫌戴在手上礙事。 她搖搖頭說:“我沒買什么。” 夏明珍趕忙解釋:“我一直讓她買,她自己不肯買的?!?/br> 趙夫人輕輕“嗯”了一聲,沒接這個話題:“肚子餓了吧,咱們?nèi)コ燥??!?/br> 她不會是生氣了吧?她是不是覺得凌霄比她更加淡泊,更討人喜歡? 可是她真的已經(jīng)對凌霄很好了,是凌霄自己不領(lǐng)情的??! 夏明珍味同嚼蠟的吃完飯,回到房間,呆呆坐著,忽聽趙夫人的房門響了,她偷偷跑到樓梯上看,發(fā)現(xiàn)是凌霄進(jìn)了趙夫人的房門。 為什么mama要把凌霄喊到自己房間去?她要和凌霄說什么?是不是要夸獎凌霄? 凌霄是在一邊散步一邊背單詞的時候被趙夫人喊住的,雖然不明白趙夫人找自己做什么,她還是乖乖跟著趙夫人回到她的房間。 這間房不是趙夫人和趙爸爸的主臥,是她小憩的房間。 不大,收拾得非常整潔,茶幾一旁放著一盆梔子花,開得雍容爾雅又層層疊疊,暗香如同午后的光線一般在房間里浮動。 趙夫人見她注視那盆梔子花,笑道:“溫室養(yǎng)的,你要是喜歡,讓小劉給你送一盆就好?!?/br> 小劉是趙家的花匠。 “好?!绷柘鳇c頭答應(yīng)了。 趙夫人見狀,嘴角浮現(xiàn)一抹小小的笑容,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起來,附身打開老紅木的亮格柜下層,拿出了一個皮質(zhì)書包,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說道:“mama想送你一個書包,可以嗎?” “你看,這里是放書包的,別看這個包看起來小,其實很能裝,肩帶很寬,不會磨肩膀,還有這個小袋子,是給你放巧克力的,不會壓壞?!?/br> 她過分小心的語氣卻好似大鼓一般,重重的撞了一下凌霄的心房。 她連自己喜歡吃巧克力都注意到了。 那種陪夏明珍浪費了一天時間卻沒有掉落公主的郁悶頓時就煙消云散了,只留下酸酸澀澀的感覺。 凌霄澀然道:“為什么不可以呢?” 趙夫人的笑容這才一層一層的展開,比她身旁的梔子花還要美:“這是你趙爸爸和我一起設(shè)計的。” 她似乎有些赧然,“我和你趙爸爸以前都是學(xué)設(shè)計的,這是我們兩個一起逢的,還可以吧?” 凌霄不由笑了,打趣道:“你們兩個是怎么認(rèn)識的呀?學(xué)設(shè)計的時候?” 趙夫人一下雙頰飛紅,害羞得別過頭去,如同二八少女一般。 凌霄不由心里一動,覺得今天她戴的那個羊脂玉鐲子特別適合趙mama。 再說趙mama對她這么好,送了她這么多東西,她從未回報她。 她把那個鐲子拿出來,輕聲道:“您能允許我也送你一樣禮物嗎?” …… *** 夏明珍等了半晌,凌霄終于從趙mama房間出來了。 不一會兒,趙mama也喊她過去了。 趙mama的表情溫柔,眼里還含著脈脈溫情,可是夏明珍的心跳卻怎么都停不下來。 趙mama喊她干什么?不是因為凌霄告狀了吧?凌霄想做什么?明明是她自己不要的! 她忐忑的在趙夫人的椅子上坐下,覺得這張紅木椅子咯得背脊生疼,那梔子花香也叫她頭疼的要命。 沒等趙夫人彎腰打開紅木柜子,她就受不了的跳起來說:“我就買了一個一萬多的鐲子而已,凌霄還戴了一個據(jù)說幾十萬的鐲子呢!” 趙夫人握著柜門金屬扣的手瞬間頓住了,她詫異的回頭,臉上的表情抖來不及收斂。 夏明珍被她的表情嚇住了,肩膀微一瑟縮,不甘的道:“我又沒有說錯,她還說那個鐲子田里撿的,田里的東西這么好撿?!說不定打哪里偷的!” 趙夫人握住門把的手緩緩放開了,她把柜門重新關(guān)上,輕輕抬起自己的手腕,把層列袖往上微微一提,露出皓腕上那一只白玉鐲子,低斂著眉,看不清表情:“你是說這個嗎?” 夏明珍:…… *** 夏明珍對著那個青玉鐲枯坐了一個晚上,沒有合眼。 家政王媽發(fā)現(xiàn)她燈亮著,推門喊她:“明珍小姐,怎么還不睡?” 夏明珍一回頭,就看見了王媽粗壯的手腕上那個青玉鐲。 王媽也看到了她桌子上的那個青玉鐲,詫異道:“明珍小姐,這鐲子不是放在倉庫里,有整整一箱子嗎,夫人說拿來送給我們的,怎么有一只跑到你這里來了?” 夏明珍:“……” 回頭抱怨高銘軒:“都怪你!你為什么要跟何良夜走!你怕他嗎?” 高銘軒:“怎么可能?我怕他?他以為他是誰???我拎他就像拎小雞仔一樣,只是看大家都是同學(xué),不好傷了和氣。” 何良夜恰好路過,像拎雞仔一樣把他拎起來:“你說什么小雞仔?” 高銘軒:“我、我,我像小雞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