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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直接回了樓上,反鎖房間門,關(guān)上燈準(zhǔn)備睡覺。打開手機扣扣,就看到劉天樂給他留言了:我去,那個岑威真賤,居然還主動邀請我女朋友吃中午飯。我女朋友拒絕了,他就問我女朋友,是不是你的朋友。他立即回復(fù):然后呢?臭臭:這么晚?我都快睡覺了。敬而遠之:之前在畫畫。臭臭:那個岑威跟我女朋友要你的扣扣號,我女朋友沒給,然后那貨又要手機號,我女朋友還是不給,結(jié)果那貨說,之后自己找你要。敬而遠之:……臭臭:我怎么覺得有點怪呢……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敬而遠之:我怎么知道?臭臭:該不會是個同性戀吧?真他|媽惡心,杜哥你別搭理這變態(tài)。杜敬之的心里咯噔一下,看著手機屏幕,好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苦澀從心底產(chǎn)生。果然啊,就算是自己的哥們,都不一定能接受這類人群,更何況別人呢。匆匆跟劉天樂說了晚安,就把手機放在了枕頭下面,陷入了一種失眠的狀態(tài)。不知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多久,突然聽到了敲門聲,是從露臺方向傳來的。他有點詫異,取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半多了。這個時間,周末早該睡覺了吧?正納悶著,窗戶已經(jīng)被推開了,接著就看到一個巨大的人影拱開窗簾,直接進入了房間。“周末!你走城門呢?三更半夜的,想嚇?biāo)廊耍俊倍啪粗苯颖粐樀檬暣蠼小?/br>周末爬下了書桌,手里居然還拿著塊手絹,用手絹給他擦桌面跟窗臺,這都提前準(zhǔn)備好了!這是摸索出經(jīng)驗來了?“我做噩夢了。”周末說得特別委屈,擦完之后,還關(guān)了窗戶,直接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就往他被窩里鉆。周末帶進來一陣冷空氣,弄得他一哆嗦,想踹周末一腳,卻被周末抱住了,影響了發(fā)揮。他嘆了一口氣,強忍住怒氣問:“你做什么噩夢了,非得來我這?”“我夢到你爬圍欄,要來我這邊,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就跌下去,摔死了?!敝苣┱f的時候,特別難過,好像還沉浸在夢里。“你能不能盼點我的好?”“我也不想,但是夢是我控制不了的。我體驗了一把失去小鏡子的感覺,真的是要難受死了,感覺,只要晚一分鐘見到你,我都會難過到窒息?!?/br>“放心吧,老子還沒死呢?!彼f的時候,試圖推開周末的手,可是周末抱得特別緊,這擁抱都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周末用鼻尖在他的側(cè)臉蹭了蹭,這才說了起來:“所以小鏡子就算為了讓我不會難過到窒息,以后都不要離開我,不然我會死掉的?!?/br>“你……這算是在撒嬌嗎?”他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覺得一切都很荒唐。周末停頓了一會,才“哼哼”了兩聲。杜敬之無語望天花板,這個將近一米九高的大個子,抱著他撒嬌,是不是有點……犯規(guī)???“好吧,你贏了。”杜敬之妥協(xié)了。“所以不會離開我了?”“不,我只是對你這個人服氣了?!?/br>周末終于笑了起來,笑聲幾乎貼在杜敬之的耳邊,弄得杜敬之又是一陣燥熱難耐。杜敬之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周末,周末跟進了這個擁抱,這個姿勢抱得更舒服一些。“是不是抱得有點緊了?我都感覺到你襠部的家伙事了?!倍啪粗囍鴴暝艘幌?,總被這樣抱著,怪別扭的,他還容易起反應(yīng)。“不緊,怪你的床小?!?/br>“我還當(dāng)你肚臍眼往下都是腿呢?!?/br>“怎么可能,該有的一樣不少。”“你厲害,早上的時候,豎起來了別戳到我。”“好,我會注意的,它跟我一樣特別有禮貌,會得到允許了再戳?!?/br>“滾蛋,再跟我不正經(jīng),我直接給你打到床底下去?!?/br>“好好好,晚安,小鏡子?!?/br>“晚安,圓規(guī)哥?!?/br>原本失眠的夜,突然睡得特別安穩(wěn)。冬,似乎沒有那么冷了。第二天一早,杜敬之剛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翻了個身,就看到周末穿的是那身靛藍色條紋的睡衣,正站在他的畫架子前,看著他昨天晚上畫的畫。“你……回你家里洗漱吧,這幾天杜衛(wèi)家在家,我怕你看到他鬧心,再忍不住動手打他?!倍啪粗悦院卣f,人還沒有完全清醒。“嗯?!敝苣]多糾結(jié),直接往桌面上放了兩個暖寶寶,“你出門之前把這個貼上?!?/br>“知道了?!?/br>周末點了點頭,打開門出去了。杜敬之十分確定,周末昨天晚上來的時候,只帶了手絹,沒帶暖寶寶。這兩個暖寶寶,估計是特意回家里取的,然后又悄無聲息地回來了。他沒計較這些細節(jié),只是洗漱完畢,正常出門去上學(xué)。到了小攤子前,買了兩份不同喜好口味的煎餅果子,等到周末走出小區(qū)的時候,丟給了周末一份。“謝了?!敝苣┬χ闷鸺屣灩樱苯映粤似饋?。“暖寶寶也謝了。”他回答。兩個人一前一后地到了車站,這一回沒有看到岑威,一如以往,平靜地去上課。結(jié)果杜敬之剛進教室,就看自己位置的地方,可以說是一團亂,周蘭玥坐在座位上哭。他站在座位前站了一會,臉色一沉。劉天樂跟黃云帆都還沒來,只有周蘭玥到了。她的書桌似乎被人襲擊過,書跟本子、筆飛得到處都是,書包也被丟在了地面上,上面還有腳印,應(yīng)該是被人踩過。頭發(fā)的皮套也只是掛在頭上,估計是被人拽過頭發(fā)。周蘭玥人緣確實不怎么樣,這么慘了,都沒人理她,任由她自生自滅。“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我這里是怎么回事?”杜敬之指的是自己的位置,扣在桌面上的椅子已經(jīng)掉在了地面上,書桌上也有被撕碎本子的殘骸。沒人說話。杜敬之跟班級里其他人的關(guān)系也都是一般,畢竟不是同一路人。有些好學(xué)生,是看不上杜敬之這樣的人的,還有些則是老實些,不想招惹他。不過,就算杜敬之平時跟他們接觸少,他們也不敢招惹杜敬之,畢竟3中扛把子這個稱呼,不是虛名。正僵持著,劉天樂從門外走了進來,剛看到這場面,就把肩膀上的書包往講桌上一甩,走了過來問:“我去,怎么回事?”“我還想問呢!”杜敬之氣不順地說了一句。劉天樂左右看了看,看班級里其他的學(xué)生,一個個嚇得跟只小雞崽子似的,整齊劃一的不出聲。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先是把杜敬之跟黃云帆的椅子擺好了。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