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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也不會對戴宏朗出手,但是按照他的一貫做法,這應(yīng)該只是個開始。 “戴家不清白,這個你應(yīng)該知道?!鳖欪Q軒很快回道,他說的這一點來晚棠確實知道, 還切實地感受過呢,上一世她死后戴家完全把事情壓下去了,只扔給了她父母一點賠償便把主要責(zé)任都推到司機了頭上。戴宏朗和齊夢瑤則一點事情都沒有,甚至過了幾天就又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了。 來晚棠想起來之前的遭遇, 對著兩個人的最后一丁點小得可憐的憐憫也沒了。 “尤其是戴宏朗的父親, 不知道勾結(jié)了多少人, 又壓榨了多少人,可以說戴家能發(fā)展到今天這個程度, 是因為每一步都吃著人血饅頭?!鳖欪Q軒繼續(xù)道, “而我們會搜集到足夠的證據(jù),然后一舉把戴宏朗的父親送進監(jiān)獄?!?/br> 這才像是顧鶴軒的做事風(fēng)格,只是她從前只是覺得戴家這種大企業(yè), 里面一定會有各種陰私,但是當(dāng)她看到顧鶴軒給她列出的幾條證據(jù)后依然驚呆了。她并非是戴家逼死的第一個人,也自然不會是最后一個。就算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那些無辜枉死的人, 她怎么也要弄垮戴家啊。 按照之前她一個普通的女學(xué)生肯定做不到,但是現(xiàn)在有了法力,還有顧鶴軒幫忙,她肯定可以的。 她剛一把想法和顧鶴軒說了,顧鶴軒便有些無奈地道:“晚棠,我不希望你參與到這件事里來?!?/br> “但是我也不希望這樣一直被你保護起來啊?!皝硗硖幕氐溃幌M恢碑?dāng)一個溫室里的花朵,一直被顧鶴軒保護得好好的卻不能與他共同承擔(dān)風(fēng)雨。 顧鶴軒也了解來晚棠的性子,嘆了口氣后回消息道:“但是你只能做一些比較安全的事情,你現(xiàn)在有法力,那可以幫忙搜集證據(jù),技術(shù)我這幾天教你。” 來晚棠這才開心起來,顧鶴軒也沒有騙她,雖然接下來的一周十分忙,但也每天抽空教她,來晚棠學(xué)得也很快,再加上有法力幫助,很快就把戴氏的一些機密資料偷了出來。 最近的一周她照常去上課,但卻一直沒見到戴宏朗,她也沒放在心上。她負責(zé)的部分完成后顧鶴軒便問她未來有沒有什么打算,雖然來晚棠離畢業(yè)還早,但是也該有一定的規(guī)劃了,等戴家的事完了之后,來晚棠也該好好考慮這方面了。 來晚棠想了想,她不大愛與人打交道,對于職場上的爾虞我詐也毫無興趣,如果可以的話,她更想當(dāng)一個自由職業(yè)者?,F(xiàn)下做公眾營銷號是熱門,來晚棠覺得她也可以去試一試。 顧鶴軒聽了之后也很贊同,他能庇護來晚棠一世,但也樂意見來晚棠能有自己的事業(yè),他給來晚棠的幫助就是給來晚棠送去一個老師,來晚棠剛上了一周課,以后每天還要在這位教營銷的老師這里學(xué)東西,不過雖然累了一點,來晚棠心里卻很充實。 就在她快要把戴宏朗這個人遺忘了的時候,戴家出事的消息突然上了新聞,戴宏朗的父親因為經(jīng)濟犯罪而入獄,得知這個消息的同班同學(xué)都在私下里小聲討論,只是和往常一樣,戴宏朗并沒有出現(xiàn)。 來晚棠以為戴宏朗是在忙父親入獄的事,但沒想到她卻在回家的半路上被戴宏朗堵住了。 戴宏朗不復(fù)往日的意氣風(fēng)發(fā),臉上的胡茬甚至都沒有刮干凈,他的眼里滿是血絲,一見來晚棠便死死盯住她道:“快叫顧鶴軒收手?!?/br> “你在說什么。”來晚棠裝作不知情地準(zhǔn)備繞過他,卻被他攔住,他握住來晚棠肩膀道:“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我父親被顧鶴軒弄進了監(jiān)獄,公司的幾個大股東也都要跑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 “是,是因為我們,但你也不想想自己之前干了什么,你們戴家如果干干凈凈的,就算我和顧鶴軒想對付你們也沒辦法,若是只有小過也就罷了,畢竟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是你戴氏直接或間接逼死了多少條人命,那些因你們而家破人亡的人,處境不是比你們慘多了!”來晚棠怒道。 戴氏為了做大用盡了不少陰狠惡毒的辦法把對手搞到破產(chǎn),這些事之前沒人說,但不代表戴家就是干凈的。 戴宏朗根本沒聽進去來晚棠的話,在他這種人看來,他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但別人只要指責(zé)一點都是別人的不對。 知道他家出事后,之前一直處處討好他的齊夢瑤都很快地發(fā)來短信要和他分手。他這才知道如果沒有了家族勢力,他在這些人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女人都是這樣吧,見異思遷,水性楊花,戴宏朗越想越偏激,他覺得來晚棠之所以跟他分手根本不是因為他劈腿,而是因為她遇到了比他更好的顧鶴軒,不然來晚棠是不可能跟她分手的。 他恨恨地沖來晚棠喊道:“你和顧鶴軒在一起還不是貪圖他的錢嗎,等到有一天他什么都沒有了,你肯定也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他的?!?/br> “呵,你別自己是這種人就把別人也都想成這種人。”來晚棠嘲笑了一聲,“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彼粫哼€有顧鶴軒給她加的課要上,才沒時間留在這里和顧鶴軒浪費口舌。 “我給你錢,你去勸顧鶴軒住手!”見來晚棠準(zhǔn)備離開,戴宏朗連忙著急道。 來晚棠連頭都不準(zhǔn)備回離開了,但這時她卻突然感到有些危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她還是向旁邊閃了一下,一回頭,戴宏朗不知從哪里已經(jīng)掏出一把小刀,狠狠地撲向她。 “呵,別怪我,都是你逼我的,。你放心,這個地方?jīng)]人來,也沒有監(jiān)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戴宏朗狠聲道。 他本來想看看來晚棠驚恐的樣子,但沒想到來晚棠并未像他想象中一樣瑟瑟發(fā)抖著向他求饒,反而詭異地笑了起來,這個笑讓戴宏朗心里有點發(fā)毛,但又覺得來晚棠一個弱女子也沒什么辦法對付他。 他當(dāng)然不知道來晚棠想打他很久了,這次還正好在這么偏僻的地方,而且剛剛得到十分之一的法力,打一個戴宏朗還不容易嗎。 她微微一抬手,戴宏朗便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道襲向他,下一秒,他便被重重推搡到墻角去了,然后便是重重的拳落在他身上,他勉強睜開眼,發(fā)現(xiàn)來晚棠站得遠遠的,他的面前空無一人。 戴宏朗本來就疑惑來晚棠一個女孩子哪里來的那么大力氣,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他嚇得魂不附體。 “有……有鬼!”戴宏朗驚恐地喊著,他拼命掙扎,但卻無法掙脫出來。那些力道落到他身上,卻避開了要害,來晚棠在一旁甚至愜意地掏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后,戴宏朗才覺得身上的束縛松開了,他卻不受控制地走向來晚棠,甚至還在她手臂上劃了個口子。 他剛想問什么,警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