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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言伸手摸了摸,用力將它拿了起來,發(fā)現(xiàn)毛球下面還連著一個半橢圓形狀的鋼球。這是什么東西?,☆、第73章·黎言歪著腦袋看了好一會兒,都沒研究出結(jié)果。他把毛球倒過來,將下面那個半橢圓形的不銹鋼球握在掌心里捏了幾下,硬的,實心的,也不知道拿來干嘛的。好奇心像埋在泥土里的一粒種子,迅速發(fā)芽,眨眼間就長成了參天大樹。黎言盯著那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銀芒的半橢圓的金屬球狀物看了片刻后,也不知道咋想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唔,涼涼的,但是沒有味道。他將毛球扔在一旁,繼續(xù)探索盒子里的其他物品。扒拉出兔子耳朵的瞬間,黎言整個人都懵了。這,這是……他瞪大眼睛,偏頭重新將視線落在那團(tuán)毛球上,拿著兔耳朵的手指都在顫抖。那……那是月工塞??!啊啊啊……自己剛才還舔了。還好沒被老狐貍看到,不然一定會以為自己在勾引他的!反應(yīng)過來后,黎言手忙腳亂地將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一起塞進(jìn)盒子里。然后將盒子抱起來,藏進(jìn)了衣柜里,又扒拉了好幾件衣服擋住盒子,確定什么都看不到之后,他才放心地從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一轉(zhuǎn)頭,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口的霍白衍猝不及防映入眼簾,黎言驚得差點兒跳起來,下意識抱緊了手里的睡衣。“你,你要睡覺了嗎?”黎言磕巴著,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臉兒染上緋紅,像是抹了一層胭脂。霍白衍抬腳往里走,黎言突然撒丫子往浴室里跑。兩人交錯而過的時候,霍白衍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好好走路,別跑?!?/br>“嗯嗯。”黎言抓緊懷里的睡衣,點頭如搗蒜。黎言緊張不已,生怕被霍白衍發(fā)現(xiàn)自己把那些東西藏起來了的事。“我……我去洗澡。”“這是什么?”霍白衍俯視的角度,剛好看見黎言揣在衣兜里那個藥瓶。“什么?”濃密的羽睫煽動著,黎言轉(zhuǎn)頭望過去,看清霍白衍虬勁有力的手指間夾著的白色小藥瓶,“這是安雅姐讓我給你的,說讓你按照說明服用。”黎言還以為是保健品之類的藥物,也沒多想,直接復(fù)述了一遍安雅的話。含著銳光的視線從瓶身上掃過,霍白衍深不見底的黑眸,像是泅開了墨色,一蹙火苗在黑暗中點燃。指腹摩挲著微抿的嘴角,霍白衍從喉嚨里發(fā)出暗啞的聲音,“寶貝兒,你也想讓我吃?”黎言絲毫沒注意到男人眼底蕩開的侵略性,燃燒的火焰燎原,像一頭長期蟄伏的獅子,終于鎖定了自己的獵物,正磨著自己鋒利的爪子,舔著自己尖銳的牙齒。“吃啊。”他狐疑地說,想起以前聽說每個男人到了三十歲以后,就得靠各種保健品維持身體機(jī)能了,還同情地拍拍霍白衍的肩膀,“要記得按時吃喲?!?/br>不然萬一你四五十歲就癱在床上,我還得每天照顧,那可就太氣人了。“我要去洗澡了?!北贿@么一打岔,黎言已經(jīng)忘記自己剛才藏東西的事情了,朝老狐貍揮揮手,抱著睡衣進(jìn)了浴室。霍白衍的視線從緊閉的浴室門上收回,垂眸看著自己手里的藥瓶,薄唇緩緩勾勒出一個溫柔弧度,深邃的眼底,翻滾著烈火。半個小時后,洗完澡還吹干了頭發(fā),黎言蹦跶著從浴室里出來,準(zhǔn)備爬上床睡覺。可夢想還沒實現(xiàn),就啪嘰一聲碎了。霍白衍坐在床邊,手里還拿著他剛才藏進(jìn)衣柜的盒子。黎言停住腳步,隔空與男人對視著。白皙的皮膚被蒸騰的水汽熏過,泛著粉嫩的蜜色,沒擦干的水珠順著鎖骨滑落。此刻的他,像是白瓷盤里盛著一塊兒美味點心,亟待被人品嘗。黎言緊張地絞了絞手指,后背貼在墻壁上,警惕地盯著坐在床邊的男人。他很想拔腿就跑,但卻控制不了自己的雙腿。霍白衍嘴角勾起輕笑,當(dāng)著小孩兒的面慢悠悠地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兔子尾巴和兔子耳朵,握在掌心里揉了揉,低聲問:“寶貝兒,還喜歡嗎?”“不,不喜歡?!崩柩砸痪o張,說話都磕巴了,“我給你說,我肚子里還揣著崽呢,你可別亂來?!?/br>“我不會傷到他的。”霍白衍站起身來,嘴角噙著溫柔笑意,一步一步朝著自己的獵物走過去。深邃的眼底倒映著燈光,比夜空中的星辰還要神秘璀璨。將小孩兒圈在自己胸膛和墻壁間,霍白衍把兔子耳朵戴在他頭上,又俯身親了親他的耳朵,啞著嗓子問:“寶貝兒,皮銬和領(lǐng)帶,你喜歡用哪個?”黎言的耳朵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垂埋著腦袋,愈發(fā)絞緊了手指。他沒有抗拒,甚至還有些期待和興奮。咬了咬自己紅潤的唇瓣,從喉嚨里發(fā)出幾個氣音,“皮,皮銬?!?/br>“好。”霍白衍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黎言身體輕顫著,緊張地揪住男人的衣擺。霍白衍捏著毛球,將金屬部分遞到他嘴邊,“寶貝兒,弄濕它?!?/br>“嗯?”漂亮的眼睛,迷離的閃爍著不解。霍白衍安撫性的摸摸他的頭,溫柔地重復(fù),“言言乖,把它弄濕。”黎言伸出猩紅的舌尖,輕輕舔了舔,金屬球冰冰涼涼的。“寶貝兒乖,不要亂動?!?/br>眼睛濕漉漉的,黎言聽話地扭了扭腰,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眼尾泛出一抹薄紅。夜朗風(fēng)清,月上柳梢頭。臥室里,空調(diào)吹出的涼風(fēng),很快被蒸騰的火焰所吞噬。黎言的身體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被惡劣的男人攏在懷里。霍白衍溫柔的吻落在小孩兒汗?jié)竦念~頭,“寶貝兒,現(xiàn)在還覺得我需要吃藥嗎?”意識迷離,黎言胡亂地?fù)u頭,繃直了腳背。白皙脖頸上戴著的鈴鐺,隨著他的晃動,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蓬松的被子,孤零零地待在地毯上,無人理睬。寬敞的大床上,已是一片狼藉。黎言精疲力盡地窩在霍白衍寬闊的懷抱里,沉沉睡去。霍白衍臉上掛著饜足的笑,用指腹拭去他嘴角的濕意,低聲耳語,“寶貝兒,睡吧。”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都已經(jīng)被打濕,拋棄在了床腳。空氣里,腥黏的氣味兒濃郁。翌日,黎言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多了。他揉著朦朧的眼睛坐起身來,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床腳的兔子耳朵和尾巴,昨晚發(fā)生的事迅速在腦海中一一閃過,清晰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