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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礙方致對她們表達善意和開心。杜成淵看到方致心情不錯的樣子對meimei說:“看來它很喜歡你和苗苗?!?/br>岳桑早就對膚白貌美的方致虎視眈眈,看到它柔柔(和她家阿黑的聲音比起來,的確屬于柔柔噠←)地沖杜云溪的一聲喵叫,終于卸掉淑女的偽裝,展露出貓奴的本質(zhì),忍不住奔向方致跟前,伸手在方致身上這里摸摸,那里撓撓,看到方致并沒有抗拒,任人采擷的小模樣,羨慕不已。“太乖了!我要嫉妒死了……”接著愁眉苦臉道:“T-T為毛我家的阿黑總是對我愛理不理,每天想要抱一抱它,還得看它心情,不然隨時給我一爪子叫我滾粗,我在它的眼神里只能看到對我的藐視,只有在給它倒貓糧的時候才能看到一絲絲愛意!”想一想當(dāng)鏟屎官的日子,岳桑就心塞,特別是和別人家的貓一對比,簡直快窒息了。二哥人出色就算了,現(xiàn)在連他養(yǎng)的貓也這么出色,老天不公啊!被夸獎的方致抬頭挺胸,驕傲不已,仰臉看向杜成淵,一臉的:給你長臉了哦,開不開心?開不開心?開心就多給我點小魚干吧。杜成淵對于自己似乎參透了一只貓的想法而忍俊不禁,不緊不慢的對岳桑說:“哦?貓難道不都是燦爛這個性子的嗎?”開始殘忍的對一只貓實施打擊。呵呵,天真!作為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鏟屎官,想起辛酸史,岳桑呵呵笑了:“如果你說貓都是唯吾獨尊快來跪舔朕的性子,那么就沒什么不對啦?!?/br>杜成淵看到方致扒拉自己的褲子,知道這是在求他抱抱,彎腰把它抱起來。“那我還真是幸運,燦爛挺乖得,不怎么鬧騰,嗯……就是膽子有點小,還有,貪吃了點……”方致為了給主人面子,忍住了撓他一臉的沖動,心中腹誹:你對得起我嗎?我這么給你面子……你竟然這么跟別人說我……簡直辜負了我的一片赤誠之心!還能愉快的玩耍嗎?妥妥的要絕交的節(jié)奏。“你是在嫌棄它嗎?”杜成淵捏了下豎著耳朵的方致,勾勾嘴角,頓了頓道:“這么……明顯?”不遺余力的繼續(xù)插刀。方致覺得自己的水晶玻璃心已經(jīng)碎成渣渣了。“那我們換換養(yǎng)!”岳桑脫口而出。不要!方致一聽對話的走向開始變得奇怪起來,著急了,喵喵叫著表達自己的控訴,爪子牢牢扒著杜成淵的胸口,心里狂嚎:不要不要,我不要QAQ。叫聲可憐兮兮,叫人于心不忍。杜云溪對于岳桑的話則嗤之以鼻:“估計換了之后,我二哥還沒怎么著,你就半夜三更爬過來找阿黑了,你需要阿黑多過阿黑需要你?!睉{著對好友的了解,毫不留情的吐槽。這個時候方致很想高呼:插刀黨萬歲,么么噠。岳桑哼唧一聲,摸了摸被驚到的方致說:“我開玩笑的嘛?!毕胍幌耄拇_會舍不得阿黑那個小婊砸,不被使喚竟然會覺得不習(xí)慣,果然是被奴役久了么QAQ。不過還是好喜歡燦爛呀,軟萌軟萌,各種好捏。“讓燦爛給我家阿黑當(dāng)媳婦吧!”岳桑對杜成淵提議道。杜成淵笑道:“燦爛是公的。”杜云溪沉默片刻,說:“你不是早就把阿黑的蛋蛋切了嗎?”這句話落到方致的耳朵里,簡直猶如看一部恐怖片,不,參與一部恐怖片。對于女士們略顯直白粗糙的交談,杜成淵紳士的保持沉默。岳桑:“啊,我忘了”又熱心的對杜二哥說“燦爛既然是公的,再大一點,也要去切了吧?”也要去切了吧?切蛋!竟然要切蛋蛋!好可怕!OTL眼看火燒大本營,方致徹底驚悚了,完全無法再繼續(xù)裝淡定裝優(yōu)雅,眼含熱淚看向主人。杜成淵想了想,說:“到時候再看吧?!?/br>看看時間,杜云溪拉上陷入憂傷的好友和不想走的女兒,強制帶走。被拉扯的秋桑還想傳播貓奴經(jīng)驗,大喊道:“我是趁著阿黑睡著后把它抱去醫(yī)院的,手術(shù)很成功!”雖然事后阿黑有一個月沒理她!聽到這句話的方致瞬間感到胯下涼颼颼的,很沒安全感,它哼哼嚀嚀的對主人埋胸,呃,硬邦邦的!此時此刻,如果他能夠開口說話,他只想說一句話。“我不要切蛋,請讓我靜靜地做個純爺們?!?/br>☆、第7章如果有什么能讓方致暫時忘記切蛋蛋的憂傷,那么,肯定是,中國足球隊——出!線!了!cctv-5正在轉(zhuǎn)播國足2:1逆轉(zhuǎn)烏茲別克斯坦兩連勝的球賽,臥在沙發(fā)上目不轉(zhuǎn)睛看比賽的方致看到球進得那一幕,整個貓嗷的一聲跳了起來,激動的在沙發(fā)上走來走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天了嚕。“嗷嗚——”一只貓像狼一樣嚎叫。那聲音……別提多詭異了。邵瑜準備走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從里面?zhèn)鱽硪宦暺鄥柕慕新?,嚇得他剛邁進去的長腿又重新收了回來,用凝重的表情看向杜成淵。正色道:“杜先生,如果我剛好趕上你非法拘禁虐待某種生物的話,法律面前,不講情面的?!?/br>杜成淵手插在褲子口袋里,聞言準備關(guān)門。邵瑜哎了一聲忙又把腳伸進去,笑著說:“但,我想杜成淵先生不會干出這么沒品的事情,呵呵?!睋Q好鞋子,走進來。到達客廳后,邵瑜就看到一只雪白貌美的波斯貓激動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頭卻一直朝著電視機的方向,神情專注又激動,張著嘴巴,哈著舌頭。“杜成淵,你養(yǎng)貓又養(yǎng)狗?”邵瑜調(diào)侃。杜成淵揚了揚眉。邵瑜為他解釋:“你看,你家貓的身體里,一定住了一條狗的靈魂。”說完,指著方致。順著邵瑜的手,杜成淵看到方致吐著舌頭睜著本來就大的眼睛,哼哧哼哧盯著電視屏幕,還別說……真有點像……狗。杜成淵沒接話,笑了笑道:“邵大律師喝慣了好茶好酒,我這里的茶,一定看不上,我看只有白開水,適合你?!?/br>邵瑜抽了抽眼角,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護短,干笑著說了聲:“我隨意,我隨意?!鄙舷落伒挠颜x盡在一杯白開水里……打著蹭吃蹭喝而來的邵瑜,預(yù)感到今天注定悲劇收場T-T。等杜成淵去倒水后,轉(zhuǎn)過身體的邵瑜剛好接收到了來自方致的惡意,重新臥下來的方致扭頭對邵瑜翻了個白眼:你身體里才住了一條狗的靈魂!邵瑜錯愕的走過去,稀奇地坐在方致旁邊,指著它說:“成精了!”“什么成精了?”杜成淵拿著兩杯水走過來,閑閑地接道。邵瑜接過溫水,控訴方致,對好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