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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樂炎使勁搖了搖頭,中止了想象,他在心里對自己說道:“不能再這么沒節(jié)cao了?!?/br>就這樣,薛樂炎和沈梓胥認(rèn)識了一段時間后,終于第一次踏入沈梓胥的家。沈梓胥家的裝潢特別棒,墻上貼了淡色的墻紙,十分溫馨;擺放的家具都是實木的,小細(xì)節(jié)方面也處理得很好,讓人看了很舒服;客廳地上還鋪了地毯,薛樂炎不了解這些,但是從手感上來看,感覺價格不菲。“真是土豪窩啊,好棒!”薛樂炎忍不住夸上幾句,“住在這種地方真享受?!?/br>“還好吧,我以前住的可比這舒服太多了?!鄙蜩黢銓@一切習(xí)以為常甚至有些不滿。“嘖,你家有幾套房子啊?難怪一年給佟蓓蓓一萬?!毖费装牍蛟诘厣嫌檬置鹤?,“好軟呀。”“都說了就兩千塊,我家房子也就三四套,不算多吧?”也就三四套......沈梓胥說完,走到冰箱那,拿了兩瓶飲料出來,分了一瓶給薛樂炎。“謝謝??!”薛樂炎擰了蓋子,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口,“連你家的飲料都這么好喝,不愧是有三四套房子的土豪。”沈梓胥白了薛樂炎一眼,“三塊五一瓶的東西在哪喝不是這個味道?”“哦喲,不說這個了,我校服放哪了?。俊毖费子趾攘艘豢陲嬃?,然后擰上蓋子,放在茶幾上。“應(yīng)該在我臥室吧,走,我?guī)氵^去?!鄙蜩黢阏酒鹕恚囱费走€坐在沙發(fā)上,就順手把他拉了起來。“嗯嗯,去沈大校草的臥室咯!”薛樂炎高興地被沈梓胥牽了過去。“你還是先別開心了,指不定去了后會讓你大吃一驚呢?!鄙蜩黢銓ρ费渍f道。推開臥室的門,薛樂炎被眼前的場景給驚住了。窗臺上,地板上,到處都是衣服和襪子,沈梓胥的書桌上放了電腦,各種娛樂設(shè)施,卻沒一本書。薛樂炎覺得就是男生寢室,也亂不到這個程度。“臥槽,你房間怎么這么臟的啊,衣服也亂丟在地上,臟了就洗啊?!毖费滓贿M門就把丟在門口的兩件衣服拾起,放在了書桌上。“我家有時候沒大人,所以比較凌亂啊,你校服應(yīng)該就在地上某處吧,你自己找?”沈梓胥也拾起幾件,替薛樂炎開了一條路。“我怎么找?那你干嘛呀?”薛樂炎埋頭收拾衣服,頭也不抬。“我要打電話訂外賣啊,不然吃什么?你要不要在我家吃晚飯?。俊?/br>“哎喲,小妞一個人吃晚飯,真是凄涼,大爺就來陪陪你吧?!毖费滋ь^開玩笑道。沈梓胥捏了捏他的臉,“再調(diào)戲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臭小孩,說話沒輕沒重的?!?/br>沈梓胥說完就出了房間,薛樂炎不知道,為什么訂外賣還要出臥室?薛樂炎找得不耐煩了,靠著床沿,坐在地上,“好煩吶,怎么感覺是被拐進土匪窩替土匪頭子干雜活啊,沈梓胥這該死的土匪!”他坐的低了些,想靠著舒服點,卻發(fā)現(xiàn)硌得生疼。薛樂炎拉開被單一看,沈梓胥床底里塞滿了東西,一個又一個的紙盒子。“不會是他前女友送的情書吧?”薛樂炎朝臥室門外瞥去,發(fā)現(xiàn)沈梓胥還在陽臺上打電話,“我就偷看一下下,就一下下?!?/br>為了看這一下下,薛樂炎把那紙盒子拖了出來,上面已經(jīng)積了灰,薛樂炎鼓著嘴朝它吹,灰塵卻四處亂飛,嗆得他咳嗽起來。這時候沈梓胥打完電話,從陽臺走了進來,薛樂炎趕忙把箱子推回床底。沈梓胥拿進來一盒星空棒棒糖,對著薛樂炎晃,“想要吃么?”薛樂炎一看到星空棒棒糖就眼睛一亮,不是因為想吃,而是因為他跟沈梓胥第一次見面就跟這棒棒糖有關(guān)。“沈梓胥,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么?”薛樂炎向沈梓胥問道。“我想想看哦,雖然我們是高二才做朋友的,不過高一的時候你就經(jīng)常在我面前晃悠了?!鄙蜩黢惆寻舭籼欠旁谝贿叄妓髌饋?。“是那次在籃球場,那個姓沈要打你?不對,好像之前你們訂外賣被佟蓓蓓抓過吧?還是?”“哦,好難過,我都記得好清楚,是剛開學(xué)沒多久,你在樓梯口訛我,說我撞傷你了,要我賠償你棒棒糖,那時候我拿著四根,本來三根送人,一根我自己吃的,結(jié)果我自己吃的送你了,我沒得吃?!?/br>薛樂炎鼓著嘴,不高興地看著沈梓胥。“哦,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個事情。”沈梓胥笑道,他也坐了下來,“不過那個時候又不認(rèn)識,印象不深也很正常?!?/br>沈梓胥把一整盒糖都遞給薛樂炎,“那這一盒都給你,就算作補償吧?”“才不要,糖吃多了以后牙齒蛀光就沒人要了。”薛樂炎拒絕了沈梓胥。“沒人要?”沈梓胥疑惑地看著薛樂炎。“啊......”薛樂炎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在想著怎么搪塞過去,“尊重女性,所以說是女性要不要我們,而不是我們要不要女性。她們占主導(dǎo)地位,我們處于支配地位。”“好吧,好吧?!鄙蜩黢銓ρ费椎某兜械綗o語,卻覺得扯淡的薛樂炎很可愛。“那你全給我吃,是想讓我沒女生要嗎?”沈梓胥笑著又把糖塞給薛樂炎。“這樣吧,我拿一根走。”薛樂炎仔細(xì)挑了一根,他是每一根都很喜歡,但是他不能都拿走。“好吧,我再出去打個電話,可能時間比較久,你幫我收拾下房間吧?”沈梓胥站起身來對薛樂炎說道。“好啊?!毖费状饝?yīng)了。時間比較久,能看你前女友們送你的情書,我當(dāng)然答應(yīng)啊。沈梓胥出房間后,薛樂炎又把紙盒搬了出來,他把上面幾本本子都拿開后,一幅畫映入眼簾,這幅畫他很熟悉,是出自他之手的,是那副送給孩子王的畫。沈梓胥就是孩子王?經(jīng)過嚴(yán)亦廷一事后,薛樂炎本來也不相信那些里的情節(jié)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可是今天竟然能夠再次見到孩子王,而且他竟然就是沈梓胥!沈梓胥已經(jīng)打完了電話,回到臥室,他看見自己的紙盒子被薛樂炎拿出來,有些生氣地問道:“你在干嘛?你為什么亂動別人的東西?”薛樂炎抬起頭向沈梓胥問道:“你是幼兒園的是嗎?”沈梓胥看到薛樂炎手里拿著的畫,疑惑地問道:“是,怎么了?”“你還記得這幅畫嗎?”薛樂炎拿起畫給沈梓胥看。薛樂炎亂翻沈梓胥東西,沈梓胥原本很生氣,但是他看著薛樂炎的眼眸,那么清澈,那種安詳?shù)母杏X,似乎十年前自己也看到過?他隱隱約約感覺到薛樂炎可能就是畫畫的人。“你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