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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和校霸是竹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作美,表演結束后下起了大雨。

薛樂炎為了讓寢室的空氣清新些,出寢室的時候沒關窗,讓他那張靠窗的床受到了雨水的肆虐。

薛樂炎坐在寢室的椅子上,雙手撐著頭,愁眉苦臉的,“唉,我今天睡不了了,你們誰跟我共一張床呀?”

一個男生開玩笑道:“你是誰的人,你就跟誰睡唄。”

另一個男生也參和道:“找你的子杰長腿歐巴去吧,小樂樂?!?/br>
薛樂炎反擊道:“我就賴你床上了,小婊砸?!?/br>
不過薛樂炎覺得跟徐子杰睡會很尷尬,兩個人關系是很好,但是要同床共枕卻覺得怪怪的,薛樂炎還害怕自己的睡相不好,會影響徐子杰睡覺。

他總覺得影響高冷的人睡覺很作孽。

好在徐子杰開口前,嚴亦廷就先開口了,“小樂,你跟我一起睡吧?”

薛樂炎很高興地答應了,他本來想撿芝麻,卻撿了西瓜,那叫一個高興。這可是跟嚴亦廷同床啊,要知道,十年修得同床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薛樂炎感激起軍訓惡劣的條件來,如果不是一個人一個枕頭,他怎么能跟嚴亦廷共枕呢?

夜深的時候,薛樂炎仍睜著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看,他在想心事。他是個迷信的人,相信夢是有不平凡的意義的。

那天傍晚的時候,他靠在嚴亦廷的肩膀上,兩個人那么曖昧,就好像做夢一樣,而當天晚上,他就夢到了很久沒想的事情,莫非這是老天爺在暗示他,嚴亦廷就是孩子王?

嚴亦廷也沒睡著,他感覺到身旁的人時不時動一下,估計他也沒睡著,遂開口道:“小樂,你睡了嗎?”

薛樂炎搖了搖頭,但估計嚴亦廷看不到,又開口回答道:“沒呢,睡不著。”

嚴亦廷伸出手摸了摸薛樂炎的頭,打趣道:“怎么了,小孩子在想大人的事呢?”

薛樂炎發(fā)覺這是一個機會,他可以趁機道出他心中的疑問,問嚴亦廷究竟是不是孩子王。

他猶豫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廷哥,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的手?!?/br>
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現在兩個人同床共枕,身體貼著身體,他直接去摸不就好了,為什么要去求嚴亦廷?本來可以當作玩笑的事情,這下被他搞得嚴肅起來。

嚴亦廷笑了,伸出手去輕輕刮了下薛樂炎的鼻子,“臭小子,敢吃你廷哥的豆腐了。好吧,那,你要摸哪只手?”

“哪只手?”薛樂炎重復道,隨后又自言自語道:“哪只手?我那時候咬了他哪知手?”

嚴亦廷一驚,“咬?你不會是要咬我手吧?!?/br>
“不是!不是!”薛樂炎急忙搖頭否認,雖然嚴亦廷看不見,他仍是習慣說話時配上肢體動作。

“那你要干嘛?”嚴亦廷納悶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簡單地說吧,就是我要找一個童年時候的玩伴,然后我懷疑你就是他。”

嚴亦廷把雙手放在薛樂炎雙手上,“那你兩只手都摸一遍吧,不過我不記得我小時候有跟什么眼睛很好看的小孩子玩過?!?/br>
薛樂炎一遍遍仔細地摸著,只覺得嚴亦廷皮膚光滑,卻摸不出什么來。他猛然想到:齒印除非很深,否則是摸不出來的。

他難為情地開口道:“廷哥,你幼兒園的時候,手被人咬過嗎?”

嚴亦廷否認道:“沒有,就是其他地方都沒被人咬過?!?/br>
什么?沒有被咬過?難道不是嚴亦廷嗎?

薛樂炎急了,又問道:“那你有沒有為了保護誰打過架?或者,你有沒有跟一個人定下約定,以后要上同一所初中、高中、大學呢?”

“沒有?!?/br>
怎么會沒有?是他忘記了嗎?

薛樂炎腦子里拼命地想著那些可以驗證他是不是孩子王的事情,“那你爸爸有沒有下海經商?你有沒有去其他城市讀書過?!?/br>
嚴亦廷直接拋出一句極其有分量的話,“我是XX幼兒園的,你是嗎?”

薛樂炎絕望了,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幼兒園的,那嚴亦廷就不是孩子王了,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薛樂炎妄想罷了。

嚴亦廷看薛樂炎半晌沒說話,以為他睡著了,小心地試探道:“小樂?你睡著了嗎?”

薛樂炎失望后有些感覺乏了,于是回答道:“沒有,不過我困了,我們睡覺吧?!?/br>
嚴亦廷似乎感覺到薛樂炎失望的情緒,于是靠得離他更近了些,一只手從薛樂炎的脖子底下伸過去,攬住了薛樂炎,讓他枕在自己手臂上。

“開心點,小樂!以前的玩伴見不到就見不到了唄,廷哥以后就是你的新玩伴了!哈哈?!?/br>
薛樂炎把頭靠在嚴亦廷的肩膀上,就像那天傍晚一樣,他說道:“我們要做永遠永遠的玩伴?!?/br>
他心里想的卻是,“我要跟你永遠在一起,我要跟你做戀人,而不是朋友?!?/br>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對各位超級抱歉,超級不好意思,我一直以為存稿是到22號,最近過年沒時間上,加上沒wifi,就一直沒看,今天去親戚家蹭了wifi,才發(fā)現了,真的不好意思!

☆、綠地終曲

薛樂炎的睡相果然很差,他要把被子壓在自己腿下睡覺,而且似乎嫌自己壓得太少了,睡夢中一點點地又把嚴亦廷的被子拉過去了,到最后,嚴亦廷的床上出現了這樣一副場景,大半床被子都被薛樂炎壓在腿下,他和嚴亦廷兩個人都沒蓋到多少被子。

嚴亦廷半夜里被凍醒,下意識地要拉一拉被子,可是借著外面路燈透進來的光,他看見薛樂炎睡的那么安詳,嘴微微張著,鼻翼一張一翕的。他又不忍心再去拉被子弄醒薛樂炎了,他自認倒霉,又睡下了。

臨近清晨的時候,薛樂炎從深度睡眠進入到了淺層的睡眠,他也意識到了冷,下意識地朝散發(fā)熱量的方向靠去,而那個方向就是嚴亦廷。大概是冷了一個晚上,突然感到了暖和,有點依賴了,薛樂炎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了嚴亦廷。

這一抱就把嚴亦廷驚醒了,他身上rou少,感覺到骨頭硌在rou上。

他睜開眼,第一眼就看見薛樂炎嘴旁掛著哈喇子,猛然醒悟過來:這小子睡覺張嘴是為了流口水的?

他自言自語,安慰自己道:“我以后也會有小孩的,就當作提前學習下怎么帶小孩吧?!?/br>
突然,他打了個寒顫,想要解手了。他看了眼薛樂炎,苦笑了一聲,睜著眼,呆呆地看著窗外。

又過了會兒,嚴亦廷閉上眼,皺一皺眉,隨后睜開道:“臥槽,憋不住了?!?/br>
他一把推開薛樂炎,就往衛(wèi)生間跑去。

薛樂炎醒了,揉著朦朧的睡眼,用一種含糊不清的語氣說道:“他是尿床了么?這么急著往衛(wèi)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