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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出于配合霍顯的心態(tài),放任對方再做一次,霍顯的動作依舊激烈,卻完全沒有要射精的意思,而江洋早已在毫不留情的撻伐下宣xiele數(shù)次,前端溢出的體液不復(fù)濃稠,稀薄得可憐。若不是勉強保留一絲理智,只怕他這時都崩潰了。「急什么?!够麸@俯下身,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低笑道:「想射就射,不用忍著?!?/br>就算他想,身體也無法配合,江洋想起初次與霍顯上床時險些發(fā)生的慘劇,忍不住道:「射不出來了……」他對自己的生理情況還算了解,盡管飽受刺激,卻已經(jīng)沒有體液可以宣泄,也許下次高潮時流出來的就不是jingye了。江洋強忍著快感,然而快感過于強烈,他的眼眶早已濕透,連呻吟聲里都多了一絲嗚咽。「你……哭了?」霍顯過了一會才道,明顯吃了一驚。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這種丑態(tài)了,江洋索性不再忍耐,將自尊心拋到腦后,哽咽道:「不要了……我……不行了……」明明哭著求饒很丟臉,他卻忍不住了。被一再進入的地方早已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彼此的體液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淌,更不用說高潮過數(shù)次的性器正軟軟地垂在胯間,前端濡濕,已無法再次膨脹起來。霍顯伸手過來,在他性器上揉捏了幾下,他渾身顫抖起來,感覺到有液體溢出的瞬間,幾乎要叫出聲。然而對方的動作極快,在確認(rèn)他的情況后,隨即將他抱入浴室,但彼此卻仍維持交合的狀態(tài)。當(dāng)霍顯再次抽送時,江洋終于忍不住了。性器軟垂,前端溢出的液體滴滴答答落到馬桶里,怎么看都是失禁了,江洋漲紅了臉,卻停不下來,只能掩耳盜鈴地閉上雙眼,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看到。偏偏霍顯又緊貼著他,不容他離開,挺送的動作有力得近乎殘忍,甚至每次撞擊都摩擦著最敏感的那一處。所有的感覺混在一起,既是愉悅又是難受,江洋咬緊牙關(guān),一時間難堪羞恥,幾乎無地自容。等到最后一滴體液落下后,霍顯也終于停下了。膨脹的性器埋在江洋體內(nèi),隱隱顫動,在宣泄途中,霍顯還難耐地挺送幾下,似乎想將那些白濁推入更深的地方,更像是在表明意猶未盡。「夠了吧?!菇笊ひ羲粏?,有氣無力地道。霍顯沉默半晌,才道:「你在生氣?」「沒有。」他立即否認(rèn)。打從第一次的危機后,接下來并沒有發(fā)生過類似的事,而今晚則是霍顯的錯。在他開口求饒時,如果霍顯愿意放過他,即便要求他像第一次一樣替對方解決,他也心甘情愿,偏偏霍顯根本沒有給他第二個選擇。江洋低著頭,站直身體,打開了花灑。「我要洗澡?!顾^也不回地道。不管怎么樣,江洋需要一點時間調(diào)適心情,倒不是他矯情,但他想單獨冷靜一下。「你果然在生氣?!够麸@的語氣有些詭異。江洋下意識轉(zhuǎn)過身,「你可以出去嗎?」霍顯凝視著他,江洋一陣發(fā)窘,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十足狼狽,一點都不想跟霍顯獨處,然而對方就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好不容易,那雙腳終于動了,卻是朝他走來。「剛才的事……」「別說了?!顾敛华q豫地打斷了對方。霍顯皺了皺眉,「剛才是我不好,沒考慮到你的心情。」這話出乎意料,江洋有一瞬間懷疑是自己幻聽。「抱歉。」對方的語氣很生硬,顯然一點都不習(xí)慣說這句話,但霍顯卻還是說了。「嗯。」江洋忽然感到一絲無措,無意識地閃躲霍顯的目光,「你先出去,讓我沖澡?!?/br>霍顯沒有多說什么,很快就走了。直到聽見門關(guān)上的聲音,江洋才感覺自己高懸的心被放了下來。即便剛才還覺得惱怒,但對方難得坦然地道歉,那股郁積的火氣突然就煙消云散了。江洋關(guān)了花灑,將渾身上下清洗一番,接著沖去泡沫,正準(zhǔn)備離開浴室時,卻在洗手臺上方的鏡子里瞧見了自己,眼眶紅得夸張。先前霍顯之所以道歉,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江洋揉了揉眼睛,有些干澀,不太舒服,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索性往浴室外頭走去。走到外頭,霍顯卻不在。江洋有些詫異,但仍先擦干身體,穿上衣物,但門忽然開了。霍顯走進來,反手鎖上門。「你去哪里?!菇蟛患偎妓鞯貑柕?,轉(zhuǎn)過身來,登時怔住了,「你穿那件衣服出去?!」那件襯衣剛才被墊在床上,前襟有幾塊可疑的濕痕,沒想到霍顯穿著出去了,仿佛完全不在乎上頭有兩人的體液。「那又怎么樣?!够麸@的視線朝他投來,接著將手上的東西扔過來。江洋手忙腳亂地接住,這才發(fā)覺那是一瓶可樂。「找不到冰塊,你先用那個冰敷,之后再喝?!够麸@若無其事地說完這段話,隨即脫下連扣子都沒扣好的襯衣與長褲,往浴室走去。江洋目送著對方的背影,心里浮出一絲難以形容的情緒。冰敷眼睛確實是正確的選擇,雖說不至于立刻恢復(fù)原狀,但多少緩解了紅腫的問題。江洋靠在椅背上,等到眼睛的感覺稍稍緩和,便開了那瓶可樂,喝了好幾口。遠(yuǎn)處隱隱響起鞭炮聲,他看了手機一眼,才發(fā)覺已經(jīng)過十二點了。霍顯這時推開門,朝他走來。對方捏著他的下巴,靠得很近,似乎是在觀察他的眼睛。江洋有點說不出的尷尬,一般而言,兩人靠得這么近的時候,通常是在接吻或者上床,但這一次卻與之前不同,霍顯仿佛在研究他的眼睛是否消腫,目光很專注,江洋反而有些無措。「我沒事了,放手?!顾坏眠@樣道。霍顯沒有立刻松手,「你還真是愛哭?!?/br>江洋聞言,登時惱羞成怒,「那還不是你害的!」「婚禮時也是我的錯?」江洋被噎得無話可說,只能悻悻推開霍顯的手。霍顯在他身邊坐下,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接著卻生硬地?fù)ё∷募绨?,這動作毫無情欲意味,鮮少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江洋不免嚇了一跳。「你在做什么……」他愕然道。「少啰唆?!够麸@提高音量,并沒有看他,不自在道:「剛才只是意外,誰都會遇到,別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是特別的。」「噢,那你也會嗎?」江洋故意問道。霍顯的嘴角似乎抽了一下,遲疑半晌,才艱難道:「可能會吧?!?/br>「話說回來,我覺得有點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