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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某位還在回味無窮的兇手。雖說萬羅現(xiàn)在是慘狀的,是委屈的,是憤怒的。不過他也是很想得開的……反正他從小就斗不過他的師兄,總是被他師兄牽著鼻子傻轉(zhuǎn)悠??墒窃诿看嗡J了禍的時候,他師兄又會很積極的替他“擦屁股”,雖然事后總免不了一頓“海扁”,但是他也知道師兄一直都是為他好的。甚至比他們的師父還要包容他的惡略性子。他們師父在世的時候,就總是說他萬羅是離不開他師兄,離開了就像魚兒離開水——找死……說實(shí)話,這些年來呆在師兄的身邊——牢房,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這種場景,這種角色的扮演……讓萬羅覺得有些……有利可圖!沒錯,就是有利可圖!所以才會有了萬羅一副西施臥炕的嬌弱表情,聲音如蜜的黏糊,還伴隨著一雙桃花眼兒的亂拋,“師兄~話說我這都是你的人了……那個師父留下的東西是不是該交給我來保管?。 ?/br>哼,他萬羅可是從來沒有忘記他師兄從他這里敲過去的寶貝!“恩?”肖段一把摟過萬羅,單手掐住他的下巴,“收拾收拾,明兒一早隨我南下?!?/br>“阿勒?”萬羅一時間沒有轉(zhuǎn)換過來。他們不是在討論他的寶貝么?怎么說到什么南下啊?為什么他要南下啊?看這萬羅那表情豐富的樣子,肖段狠狠敲了他一下腦袋,“我明天要隨皇上南下,你也跟我走?!?/br>萬羅一聽,猛然一驚,炸毛似的推開肖段。只見他雙手抱著棉被,蹦得遠(yuǎn)遠(yuǎn)的,然后一臉嗔怪道,“你去就你去,為什么我要去?不去!”萬羅最懶了,過得好好的為什么要隨師兄去奔波?他又不是傻子!況且他師兄走了以后……不就是他的天下了?哈哈,jian笑無止盡……此刻的萬羅在他的小心眼兒里笑得是不亦說乎。當(dāng)然這短暫的快樂讓他忘記了他師兄的“黑暗”,忘記了他是條小魚兒,而他師兄是小魚兒永遠(yuǎn)也離不開的水……臨溪城“咳咳,你不用跟著我,我只是隨便逛逛……”云鑼無奈的看著死死拉住自己手,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想出來逛逛,天天呆在客棧太悶了,豈知那“鳥人”一看他開房門,便蹭蹭蹭的跟了過來,還用他那剛接好骨頭的手“殘弱”的拉著云鑼的衣角,說什么也不松開。所以臨溪城的大街上便有了這樣一道風(fēng)景。一個長相平凡的大男人在前面走著,后面跟著個身材高大,長相俊朗的年輕男子……最詭異的是那長相俊朗的年輕男子還一手拉著前面那個大男人的衣角,拖拖拉拉的跟著走,一臉的別扭和冷硬的氣息相結(jié)合……路人們實(shí)在是不知如何形容他們這種怪異的組合得好,只能說他們氣場很強(qiáng)大……云鑼就這樣悠閑的拖著個累贅逛了一會兒街,看到了一家餛飩店,止步,仰望著那有點(diǎn)刺眼兒的金黃色招牌“赤炎正中餛飩”看了一會兒,“那個啥,你來中原多久了?吃過中原北方的餛飩么?”尊仁沒有想到云鑼會忽然問自己,一時呆了一下,“啊?尊、仁,沒!”尊仁連“餛飩”這個詞兒都沒有聽過,自然是沒有吃過。不過他還是得先提醒云鑼自己的名字。云鑼一副“想你也沒吃過”的表情,拍拍尊仁的肩膀,“哦,尊仁是吧,那走,我請客!”其實(shí)這是句廢話,這“鳥人”除了他原來身上那身還不錯的“鳥人”衣服外,幾乎是身無分文。所以這段時間都是云鑼養(yǎng)著這“鳥人”,完全就是一傳說中的“喂鳥人”。不過尊仁聽他“飼主”說要請他吃東西,還是萬分高興的,愉快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雙深邃的眼兒飄到了那煮餛飩的大鍋邊上……他逛了這么久,也確實(shí)餓了……云鑼就這么笑嘻嘻的瞧著尊仁將第三碗餛飩的湯料給喝完了。原來“鳥人”不喜歡吃蟲子,喜歡吃餛飩?。≡畦屧趷坌牡鬃约航o自己說笑。“小二,再來一碗?!?/br>“啊?不、用!”尊仁見云鑼只吃了一碗,而自己已經(jīng)是第三碗見底……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如此的失禮,這讓尊仁情何以堪。只見那古銅色的臉皮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嫣紅。云鑼只是淡然一笑,招呼了店小二,繼續(xù)煮一碗餛飩。“尊仁是吧?既然來到我們中原,就要入鄉(xiāng)隨俗。我們中原就是禮儀之邦,怎么也不會讓你這位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餓著肚子?!?/br>尊仁本來正抱著個碗喝湯料,卻忽然見云鑼對自己這么一笑,“哐當(dāng)”一聲,碗碎了一地……云鑼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扶額角,他這是給自己揀了個什么樣的麻煩?。?/br>語嫣國皇帝寢宮“還沒有消息?”語嫣站立在窗前。本是只有語嫣的寢宮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跪著的黑衣蒙面人。“啟稟陛下,還是沒有。”語嫣沒有轉(zhuǎn)身,依舊看向窗外,一張妖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繼續(xù)在北邊找,擴(kuò)大范圍?!?/br>“遵命?!?/br>音剛落,黑衣人便不見了蹤跡。整個寢宮又只剩下語嫣一個人,出神的望著窗外。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皇帝寢宮徒留下一扇開著的窗戶,任那北風(fēng)呼呼的吹響著,卻不見了龍影。語嫣國皇宮南大門肖段、天肴、紫天、玉貴一行四人在南大門等著他們的主子。他們這次算是微服出訪,所以沒有其他隨從,就只有他們?nèi)思由纤麄兊幕实壑髯?。宮中的事兒都交給方卉周那老東西,以至于那老東西橫著一雙老眼兒,說什么也不來送行。“喂,肖侍衛(wèi)長,你抱的是個什么東西?。俊?/br>天肴一臉好奇的盯著肖段手中抱著的一大團(tuán)東西發(fā)出天真的疑問。肖段狀似無意的拍拍自己抱著的一大團(tuán),“哦,我隨身的行李而已?!?/br>天肴以及他邊上正望著天空發(fā)呆的紫天,還有正在搗鼓著包裹的玉貴臉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那肖段手中所抱一看便知道是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大人!可他還睜眼說著瞎話,一副“這就是行李”的表情。肖段見三位同僚似乎不信,于是拍了拍那一大團(tuán)貌似“屁股”的位置,感受了一下那里的彈力,滿意而又帶有疑惑的問道,“行李不能是人?”“……”肖段的三位同僚無語。他們同時在心中哀嘆,和肖段相處這么久,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shí)肖段是如此的“幽默”??!“少爺!”天肴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語嫣到來的人。連忙拉著語嫣的御用坐騎向語嫣走去。語嫣一身雪白,貂絨長衣,金絲鑲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