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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文并沒有覺得這方法很好。“今年就和我們一起包地,開春移栽果樹,山上蘋果很多,就算移栽的先不結(jié)果,秋天也能賺不少?!闭f到這兒,苗安挑了挑眉,“你可知道帶字蘋果的價格?一個半兩銀子,而且還可以更高?!?/br>“半兩?!”秋文瞪大眼睛,“行啊安子,這可太暴利了?!?/br>“那些有錢人家圖的是稀奇吉祥,蘋果可以當(dāng)禮品送,價錢在其次。”“這樣一說,蓋新房這條路的確可行。我這兩天就去包地,在你們旁邊行嗎?”秋文也激動起來。“行啊?!泵绨颤c頭,地挨著還好打理,可以互相照看,“不過,田生那邊還沒問吧?”秋文笑了笑,語氣里帶著驕傲與自信:“那家伙聽我的?!?/br>“哦……”苗安故意拖長了聲調(diào),“剛才某人還說不想成親了,田生知道了該多傷心啊。可憐喲,可憐?!?/br>苗安“嘖嘖”感慨,表情充滿同情,看得秋文滿臉黑線,這貨有了娃是不是更脫線了?不過,這樣一來,雖然需要些時間,但是最快的,秋文心里的大石頭算是落了一半。正如莫肅所說,第二天苗阿么就上秋文家提親了?;窘鉀Q內(nèi)心煩惱的秋文對成親的態(tài)度更加積極,對此苗安也沒少調(diào)侃,誰讓自己成親的時候秋文也老起哄。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苗安知道苗阿么的效率非常高,所以,用不了多久,就能喝到秋文的喜酒了,對此苗安表示十分欣慰。心情好了,苗安對自己貼在書店門口的招聘啟事無人問津這件事也沒怎么在意,慢慢等唄。而且,苗安還發(fā)現(xiàn),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肚子也開始大起來了,但可能是因為他本就瘦,現(xiàn)在還只像個小肚腩。秤砣雖小壓千斤,就是因為這么點rou,苗安覺得,肚子里小生命的真實感越來越強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單曲循環(huán)了霍尊的,嚶嚶嚶,wuli韓非,但是莊叔真是帥炸了,還有青澀的白鳳……(捂臉)第50章嫁秋文第五十章天色漸晚,街上好多鋪子開始打烊,只有客棧菜館之類的店還在迎來送往。沒幾天又要立冬,太陽不在就涼意十足的風(fēng)打著旋兒,在路上追逐枯黃的落葉,圍繞行人的腿展開了一場游擊戰(zhàn)。苗安裹著去年做的那條狐皮圍巾,把臉埋在溫暖柔軟的毛毛里,被莫肅牽著一起回家。莫肅體溫高抗凍,現(xiàn)在還穿著單衣,不過里面套了件棉馬甲,而且,這馬甲是去年苗安針線活兒的處女秀,丑的一比。如果說之前見莫肅這么寶貝馬甲是高興,那現(xiàn)在就是羞恥了,苗安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今年必須要做一件新的出來,不說漂亮,起碼擺脫丑的范圍。快到城門的時候,兩人遇到了推著小車正要回家的糖葫蘆小販,草把子上還插著五六個糖葫蘆。莫肅快走幾步趕上去,買了兩串,一串用油紙包了拿回家給悠悠解饞,另一串,當(dāng)然是直接給苗安。苗安嘿嘿笑著接過來,有點兒不好意思,自己現(xiàn)在就跟個小孩子一樣饞嘴,可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味道對于如今的他來說簡直誘惑力MAX,忍不住啊忍不住。“來來來,你也吃一個。”苗安把糖葫蘆遞到莫肅嘴邊。盛情難卻,莫肅稍稍低頭,張嘴咬下一個裹滿糖稀的山楂,果核已經(jīng)去掉了,可以放心的嚼,酸酸甜甜的味道一在舌尖炸開,口腔兩側(cè)就立刻充滿了唾液,莫肅抬手揉了揉腮,果然他還是不喜歡吃酸的。“還沒找到替的人嗎?”莫肅問道,苗安的招工啟事都掛了好幾天了。“沒呢?!泵绨矒u搖頭,往下扯了扯圍巾,以免沾上糖渣,“可能是因為年末吧,馬上要結(jié)工錢了,一般都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重新找活兒干,更何況還是招掌柜?!?/br>苗安倒是不急,沒有人他就繼續(xù)兼職唄,從家里到書店也就兩刻鐘的腳程,就當(dāng)每天鍛煉身體了,而且,在店里可以看好多好多書,從而進一步了解這個世界。回家后,悠悠已經(jīng)喂好了雞狗牛,粥也在灶上煮著了,就等苗安莫肅回來炒個菜便可以開飯了。這段時間因為要給苗安補身體,家里的伙食水平蹭蹭上漲,苗安看著胖了一小圈的悠悠,覺得特別欣慰,以后一定得給悠悠找一個最好的哥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肚子里那個小家伙的原因,他感覺自己時不時的就父愛光輝爆棚。越看越喜歡的結(jié)果就是把人撈過來好一頓□□,悠悠一邊笑一邊躲,他的小發(fā)髻都快被揉散了,但是又不敢大力掙扎,怕撞到苗安的肚子。“好了?!蹦C最后端著盛粥的鍋進來,放下后摸摸苗安的腦袋,“快吃飯?!?/br>悠悠趁機逃脫魔爪,看著乖乖坐到桌邊的大哥,心里暗道,哥夫就是厲害!吃過飯,苗安跑去了秋文家。盡管還是原來的房屋,還是原來的兩個人,但苗安一進去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和原來不一樣了。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之情,將整間屋子都溢得滿滿的,還感染著每一個來訪的人。苗阿么已經(jīng)拿了秋文和田生的八字,明天就要來說日期了,順便商量接下來的事。秋阿么正拿著秋文的喜服做最后的檢查,因為兩個人都是裁縫,秋文又是以二十一的大齡成親,所以對于親事很重視,喜服也是精益求精,來來回回改了好幾次,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見苗安過來,兩個人都沒客氣,讓他隨便坐,然后繼續(xù)各自手里的活兒。之前秋文說要包地,真的第二天就找了村長來量地,也包了五畝,大部分都是秋文的銀子,他和阿么兩個人做了這么多年衣服,說起來也掙了不少,不過還是讓苗安驚嘆了一把小金庫的力量。果園的地契寫的是秋文的名字,而不是他和田生兩個人,據(jù)說是田老爹的意思。唉,估計田老爹還是覺得秋文嫁過去受苦了吧。家長為了孩子也是cao碎了心。“對了,我來是給你個東西的?!泵绨残Σ[瞇地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放到桌上。秋文收拾好衣服,坐到他對面,一邊拿起來一邊問道:“是什么?”苗安但笑不語,秋文打開那個粉色的小盒子,頓時一股濃郁的香氣便撲鼻而來。“胭脂?!”秋文對于苗安給他買這個有點意外。苗安皮膚白,不用胭脂也好看,他雖然黑點兒,但也不喜歡在臉上抹東西。“算是成親的禮物?!泵绨驳?。莫肅送了田生房事教材——小黃書,他一直琢磨著也想送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