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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莫肅,嗯,看表情應該沒什么問題。莫肅坐到苗安對面,也拿起玉米剝粒,“村長說,很多年了都沒有人包山地,具體怎么辦他要去鎮(zhèn)上縣衙問問,不過他說問題不大,讓我們準備好銀子?!?/br>苗安點點頭,上頭鼓勵開荒,包山頭也是開荒的一種嘛,沒道理不允許,封山育林什么的,目前還沒有聽說過,應該是進山的人還沒多到那種程度。因為等春天土壤剛化凍的時候,要移栽蘋果樹,所以苗安和莫肅商量著趁現(xiàn)在天氣還不算冷,把地確定好,清理一下。果然,兩天后村長就來了,還帶著兩個衙役,是去山上測地的。幾個人來到苗安和莫肅早就選好的地方,離家近,蘋果樹也多,兩個人幫著一起圈了五畝地出來,又在四個角埋好界石,然后回家在地契上簽好字,交了銀子,一切便搞定了。“那行,我也回去了。你們倆好好弄,爭取帶著咱村都能從山里多刨點兒金出來?!彼妥哐靡?,村長笑呵呵地說。“多謝村長,我們肯定會努力的。”苗安回道。他也打算把帶字蘋果打造成地方特色品牌,光他們一家弄肯定是不夠的。剛關上門,馬上又被人推開了,是氣喘吁吁的悠悠,后面跟著小黑,就是之前秋文送的那只小狗,悠悠給他起名叫小黑。自從有了小黑,大黃牛就失寵了,悠悠整天圍著小黑打轉,大點兒之后就帶著它去后山撒歡。之前剛送來的時候苗安就覺得是狼狗,現(xiàn)在這狗有三個多月大了,耳朵開始立起來,但可能因為品種不純的原因,現(xiàn)在只立了一只耳朵,看上去十分呆萌。這狗特別聽話,認人也準,苗安覺得十分滿意,打算等它再大些就稍微訓練一下,不過現(xiàn)在,得先幫它豎耳朵。苗安蹲下來,小黑立刻顛顛兒地搖著尾巴跑過來,黑亮的眼睛直直盯著他,紅色的舌頭伸在外面微微抖動。苗安一邊摸著小黑滑溜溜的毛一邊對悠悠說:“你晚上帶它在門口遛一遛,天黑,他聽聲音就會豎耳朵,或者沒事兒就幫它稍微拔一拔耳朵里的絨毛,刺激……”血液循環(huán),最后的幾個字苗安沒說出來。“包在我身上!”悠悠拍著胸脯答應了,也蹲下身來,小黑跟他明顯親很多,卯著勁兒想舔悠悠的臉,悠悠手忙腳亂地擋住對方的狗頭,咯咯地笑個不停。苗安站起來,心里很是欣慰,小黑能如此,也不枉悠悠隔三差五就給它骨頭啃,而且每次自己早上起來喂雞的時候,悠悠就已經(jīng)爬起來喂狗了。要知道,因為苗安受夠了上學的時候必須早起,可是特許悠悠可以自然醒的,本來起得也不晚,可一般都在他起床之后半個多時辰才醒,現(xiàn)在生怕小黑餓著,一大早就起來準備狗食。唉!苗安嘆了口氣,明明自己也可以幫忙喂的啊。第二天,莫肅就上山開荒,苗安興致勃勃地想要跟著,卻被駁回了。“大夫說了,你要注意休息。”莫肅捏捏他的臉,覺得rou多了點,不禁十分滿意。回來之后,有他監(jiān)督,家里一直沒斷rou,而且三天兩頭喝排骨湯、吃魚,雖然目前每次都還是苗安做飯,但他已經(jīng)在努力學習,爭取在夫郎肚子大起來之前能學會。不光是莫肅,苗安對大夫的話也是很上心的,在現(xiàn)代生活條件那么好了,準mama都要各種補,而他本來底子就不好,要是再不注意,搞不好就要抱憾終身。于是,大骨湯,補鈣,各種蔬菜,補葉酸,糙米粗糧,補維生素……能想到的營養(yǎng)食譜都用上。但是,自己又不是肚子大了行動不便,平時干點兒活兒還是可以的嘛,苗安豪邁地扛起鋤頭,無賴地說:“現(xiàn)在咱家我最大,你得聽我的,我也去?!?/br>莫肅無奈,以前你不也最大嗎?罷了,那地方地勢還算平緩,自己注意一點就是。就這么著,莫肅又一次妥協(xié)。“耶!”苗安樂呵呵地向外走,沒忘了喊一句,“悠悠,回來要檢查你的背誦哦。”堂屋正和小黑嬉鬧的悠悠頓時哀嚎:“不要啊,哥。哥!”苗安惡趣味快走幾步閃人,追出來的悠悠可憐巴巴地瞅著莫肅:“哥夫……”莫肅聳肩,勾了勾嘴角道:“你知道的,咱家你哥最大?!闭f完也閃人,順手關了大門。“嗚嗚嗚,小黑……”悠悠只能幽怨地去找小黑求安慰。五畝地,范圍不小,他們已經(jīng)盡量找了一塊多灌木少大樹的地。沒有松柏之類的常青樹,秋風掃蕩之后,山坡上一片蕭瑟的枯黃色,灌木光禿禿的,一叢叢隨意地散布,他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都鏟掉。莫肅在前面用頭把大一些的灌木都刨出來,苗安在后面用耙子把它們攏在一起。苗安去了兩天都好好的,沒成想到了第三天,剛弄了一會兒就覺得頭暈,一開始沒當回事,很快他額頭就開始冒虛汗,苗安腿有些軟,忍不住扶著耙子蹲下來。“怎么了?”莫肅聽著后面沒了動靜,回頭就見苗安蹲在地上,面色蒼白,趕忙扔了頭過來。“不知道,有點兒頭暈?!泵绨彩箘艃赫A苏Q?,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腦袋。莫肅一聽,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直接把人扶到自己背上,急匆匆地下山回家。“悠悠!悠悠!”莫肅一腳踹開門,大聲喊道。“怎么了怎么了?”悠悠從小書房里跑出來,見哥夫背著大哥進了臥室,趕緊跟了上去。“我去找柳大夫,你先看著你哥?!蹦C一邊語速極快地吩咐著,一邊把苗安放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后又急匆匆地出了門。悠悠聞言立刻撲到床邊,見苗安一直在冒冷汗,連忙拿了一條布巾回來給他擦汗,問他想不想要什么,感覺好點兒沒。很快,莫肅就帶著柳大夫回來了,柳大夫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他整個人是被莫肅拽著跑過來的。稍微平復了一下呼吸,柳大夫放下肩上的小藥箱,坐到床邊的凳子上,開始給苗安把脈。“沒什么大事,就是血氣不足,身體還要繼續(xù)補,我給你們開幾服藥?!绷蠓蛩闪丝跉?,莫肅那個表情就好像天要塌了一樣,他還以為苗安怎么了呢,這一大把年紀的,可不禁這么嚇。莫肅和悠悠的臉上也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血氣不足?感覺身體還是軟綿綿的苗安忍不住皺眉,看來好吃好喝半個月補得還不夠啊,估計孩子大了,需要的營養(yǎng)更多了吧。經(jīng)此事后,莫肅不再承認苗安在家里的霸主地位,態(tài)度強硬地要求苗安好好休息。苗安摸摸鼻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