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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筆和本子,記下了對方的身份證號碼,并請陸以圳在上面簽名,“這是公司規(guī)定,我們不會泄露您的個人信息,如果有問題,您可以找酒店投訴,我姓李,您叫我小李就可以?!?/br>酒店出于對下榻客人的保證,自然是要盡量做到每個環(huán)節(jié)都細致,陸以圳對此倒是沒有什么疑義,刷刷地簽下了自己帥氣的名字。然而,還沒等他扣上筆蓋,小李又試探地問:“那能請您再給我私人簽一個名嗎……我不會將您來酒店的行蹤透露出去……只是想留個紀念。”陸以圳一笑,隨便謅了個謊話,“當然可以??!這也沒什么的,其實我來這邊是見我大學同學,正好趕上容老師生日,過來看看,順便聊一下之后的合作,希望能再騙點投資嘛!”小李仿佛因此而松了口氣,她臉上的笑容隨即放松很多,“原來是這樣……所以容先生現(xiàn)在真的不再拍電影了?準備做幕后?”正在幫小李往她工作本上簽字的陸以圳,筆鋒忽然一頓,他疑惑地歪過腦袋,難得銳利的眼神落在了小李臉上,“你這是什么意思?”小李登時緊張起來,“啊……對不起對不起,陸先生您別誤會,我隨口一問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如果冒犯了,我向您道歉!”“不不不……不是冒犯?!标懸咱诒恍±铘[得都跟著緊張起來,“我只是想問你,什么叫不再拍電影了?他現(xiàn)在不就在拍嗎?”陸以圳的問題非但沒有令對方放松,反而讓小李的表情更加古怪了,“這不是馮勛導演的電視劇嗎?我記得容先生已經(jīng)很多年不演電視劇了……難道容先生還計劃繼續(xù)演電影?”“你說什么??電視???馮勛??”眉梢高高地挑起,陸以圳看電視劇看得再少,也依然聽說過馮勛的大名,是電視劇導演里地位卓絕的人,也是圈子里流傳很廣的、性情極為跋扈的一個導演。他拍電視劇已經(jīng)有幾十年了,也從未有轉型拍電影的想法。連導演的名字都說得一清二楚……作為一個圈外人,小李無論如何也不會是看錯或者記錯了。意識到這一點,陸以圳心里立刻“咯噔”一響,太陽xue隨之也傳來脹痛。他定定地愣在原地,仿佛還沒能接受這個消息。……容庭他……怎么可能去演電視劇……?然而,就在陸以圳發(fā)愣的時候,小李已經(jīng)迅速幫他打開容庭的房門,并且轉身離開。陸以圳帶著遲疑地走近容庭的房間,客廳里,茶幾上赫然擺著十幾頁劇本樣的紙張。他緩緩地走過去,拿起了其中一頁。頁眉處,黑色小五號宋體字,清晰地打印著——32集電視劇劇本終稿。☆、第117章“卡!”已經(jīng)不知道第多少次,馮勛喊停了這一段的戲,“容庭,你情緒外放得再明顯一點!感染力太弱……好,我們再來一次。”這一段是男主人公離家出走,被母親派人抓回來的時候,祠堂內,他被迫跪在地上,正在向長輩宣誓自己去意已決。容庭飾演的男主這個時候只有十八歲,為了塑造他年輕的形象,打光師采選了色調偏黃的暖光,來柔化容庭皮膚上免不了留下的一些成年男人的痕跡。然而,正值秋老虎最兇猛的時節(jié),民國時代的長衫加身,燈光灼熱的溫度照在他臉上,為了拍這段戲,已經(jīng)在地上跪了快半個小時的容庭,難免有些不舒服。只是,一貫敬業(yè)的他,并不愿意在得到導演的滿意前主動提出休息。且不說馮勛的性格未必會容忍他這種年輕演員輕易在劇組里叫苦,單是容庭自己,也無法克服自己心里那關。演了太久電影,容庭已經(jīng)習慣將大部分的內心戲化在眼神里、表情上,重新演電視劇,多少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然而,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這個適應的周期強加在劇組其他工作人員的時間上,他唯有逼迫自己一邊演,一邊找回過去的方法。當導演終于過了這一段的戲,宣布今天收工,容庭這才如釋重負,從片場走出。腿麻得像是灌了鉛,舊傷處甚至還在隱隱作痛,容庭深吸口氣,正想去找小郝,卻又被馮勛喊住。當著所有工作人員的面,馮勛帶著一些對容庭的不滿,責備道:“小容啊,這個劇本,我覺得你還沒有吃透,你回去再多看看,多琢磨琢磨,咱們拍電視劇,沒有電影那些花花哨哨的東西,要放下身段,明白嗎?”此言一出,劇組里一些老牌演員還比較鎮(zhèn)得住,恍若未聞般該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而一些年輕演員和新人,都克制不住地往容庭的方向望來,似乎很想看這個出了名的暴脾氣導演和大牌電影演員之間會不會迸發(fā)什么爭吵。然而,出乎人意料的,容庭雖然尷尬,但表面上還維持了平靜,甚至近乎謙遜地低下頭,“我知道了,謝謝馮導?!?/br>馮勛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行了,回去休息吧,今天也辛苦了。”容庭微微一笑,看著馮勛和助理先一步離開,自己才去找小郝。“呼……沙袋帶了嗎?”容庭疲憊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連去換衣服卸妝都懶得,“拿給我敷一下腿?!?/br>小郝早就給容庭準備好了,南方入秋以后濕氣仿佛更重了,容庭明明自己就是南方人,卻因為有傷的原因,依然有點受不住,他蹲在一邊幫容庭捆好,見對方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忍了半天,還是打破了短暫的寧靜,“那個……容哥,剛才陸哥給我打了個電話?!?/br>容庭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嗯?找我有事?我手機呢……拿給我看一下。”小郝依言遞去。容庭迅速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短信和微信,然而,沒有一條來自陸以圳的留言。他有些奇怪地皺起眉頭,“沒事?。克蚰汶娫捳f什么了?”“那個……明天是你生日……”小郝斟酌著詞,容庭一直囑咐他別告訴陸以圳自己在演電視劇的事,但沒想到,對方會自己跑來劇組,只要陸以圳在酒店隨便找個服務員打聽一下,只怕都能得知容庭根本不是在拍電影。小郝頭皮發(fā)麻,最后還是咬著牙說了實話,“陸哥估計是想給你驚喜,所以自己來湖南了,他已經(jīng)到酒店了,剛才打電話問我要房間號。”容庭的瞳仁猛地收縮了一下,“你說什么?以圳來了?”小郝臉色有些發(fā)白,“嗯……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進房間了吧?!?/br>容庭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從座位上起身,熱敷的沙袋掉到了地上,他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回酒店?!?/br>-秋分已經(jīng)過了,八點半,整座鳳凰古城都是夜色nongnong,陸以圳只擰開了客廳里的一盞落地燈,靜靜地坐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著容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