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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不是咱倆……這……”孟祁宴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徵羽,“你做什么了?!”“應(yīng)該是你做什么了?!贬缬饘⒚掀钛缰匦聣夯貞牙?,溫聲道,“昨晚有個人非要補(bǔ)償我,我推都推不開?!?/br>孟祁宴一臉疑惑地看著徵羽,自言自語道:“怎么可能……我為何什么都記不住了,不應(yīng)該啊……”他抬眼皺眉道:“陸琮,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徵羽正氣凜然地?fù)u了搖頭:“我哪里來的藥?!?/br>也是啊,徵羽也不至于如此啊,他又不是不會答應(yīng)。不過昨晚他的確不太正常,難不成是被徵羽醺醉了。“我昨晚酒喝多了,是不是傷到你了……”徵羽摟著孟祁宴一臉心疼,倒讓孟祁宴不好意思多問什么了。昨晚徵羽醉成那個樣子,又傷了心,估計也沒這個心思算計他。“你也知道?!泵掀钛绲念^還暈著,閉上眼又緩了一會,“不過沒事,你不生氣了就好……你昨天晚上那個樣子,我還以為你要同我一刀兩斷……”徵羽環(huán)在孟祁宴身側(cè)的手忽的收緊了,輕聲道:“不會的。”“陸琮啊,你從何時開始喜歡我的?”孟祁宴突然一臉好奇地戳了戳徵羽,“你背著做的事我都可知道了,你藏得夠深的?。 ?/br>徵羽笑著搖了搖頭,答道:“我也不知道?!?/br>“這你就不行了啊?!泵掀钛鐡沃崽鄣纳眢w坐起來,徵羽伸手去扶他,孟祁宴卻是滿臉的興奮之色:“我第一眼見你就看上你了,我當(dāng)時就想著,這么漂亮的人,要是哪天也能喜歡我就好了……陸琮啊,我今天美夢成真了,那時候你就喜歡我對不對,哎肯定是你看你都臉紅了……嘶……哎呦疼死我了……”徵羽萬分無奈地起身將孟祁宴摁回到床上,道:“我去給你拿藥,你老實(shí)點(diǎn)別動?!?/br>孟祁宴直到徵羽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口,還傻呵呵地樂個不停。樂著樂著,孟祁宴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第五十五章樂著樂著,孟祁宴就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徵羽雖說看起來正氣凜然,但看上去卻莫名的心虛,而且他怎么就能莫名其妙地迷糊過去了呢?如果說是藥的問題,他又什么時候吃了藥呢?藥,糖豆,醒酒丹!孟祁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竄起來,忍著疼挪到了門口,看著門口不知何時設(shè)上的隔音障和隱藏陣,徹底傻在了門口。喝醉了的人還能記得設(shè)陣?“陸琮……”孟祁宴感覺自己腦袋發(fā)疼,牙也癢癢。他破開大門沖了出去,還沒邁步就看見了門口蹲守的眾弟子。一見孟祁宴出來了,都一臉壞笑地看著他。“看什么看?你們在門口干什么?”逸云殷勤地問:“師尊,丹藥好用嗎?”他娘的兔崽子。好啊,藥還真不是徵羽下的,怪不得那么問心無愧,原來是這群豬隊友啊!孟祁宴上去就要揍逸云,被旁邊的凌霜給拉住了。“師尊您消氣……師兄他也是好心……”逸云一轉(zhuǎn)身就跑,邊跑邊喊:“師尊!你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孟祁宴咬牙追上了逸云,氣的渾身發(fā)抖:“殺的就是你這頭驢!”鬧騰了好一會,逸云被追著跑到了前廳,被孟祁宴直接用陣法困住了,隨后就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來了。“跑???怎么不跑了?出不來吧?沒教你也不知道自己學(xué),傻眼了吧……”逸云直接在原地坐下,滿臉委屈。望霞在旁邊扭扭捏捏,又是端茶又是捶腿:“師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看你平時被陸掌門欺壓成那個樣子,我們還不是為了您能翻個身嗎……”“我說呢,都有份是吧?我何德何能,養(yǎng)出你們這一堆血統(tǒng)純正的白眼狼。我真是恨不得……”孟祁宴氣的把杯子往桌上一砸。遙風(fēng)賠笑:“師尊,這結(jié)果還是好的呀,咱們不是把陸掌門這尊大佛給降了嗎,等于翻身了……”“翻個屁身!”孟祁宴氣的眼冒金星,指著坐在地上的逸云,“到底誰翻身啊,你們可害死我了!”逸云撲哧一聲笑了。“笑笑笑就知道笑,你們想要幫我倒是好好幫啊,你們這是幫他陸琮不是幫我!”“啊?陸掌門沒那吃藥?。俊蓖家荒樀脑尞?,“那這是怎么回事?”“閉嘴!”孟祁宴抬手捂著臉,“吃藥的那個是我……”眾徒弟:“……”得,偷雞不成蝕把米。孟祁宴心里抑郁的無以附加,這樣說來倒也是個巧合,可事情怎么會這么巧,他怎么就能吃了“醒酒丹”呢。孟祁宴瞬間清醒了。他撤了陣法,把逸云叫了過來。“我問你,藥哪來的?!?/br>逸云想了想,小聲說:“追月給的……”追月這個熊孩子。“你們?yōu)槭裁床恢苯咏o徵羽藥,非要我給?”孟祁宴咬牙切齒地問。逸云也很委屈:“給了……本來我們試過,陸掌門那時候傻乎乎的,本來以為可以,結(jié)果他聞了一下就放邊上了……”孟祁宴突然想起徵羽和他的對話。“好吃嗎?”“甜的,你嘗嘗。”娘的,這家伙早就看出來了,還哄著自己吃!孟祁宴氣的氣都喘不勻了。“后來我們想進(jìn)去的,可陸掌門設(shè)了好幾道禁制……”全都他媽的是裝的,喝醉是裝的,幼稚是裝的,今天早上起來也他媽是裝的。自己掉進(jìn)徵羽設(shè)的局里了,這混蛋從頭到尾都在耍他。孟祁宴一拍桌子,直接把茶杯給摔了,氣沖沖地回了內(nèi)室。很好,陸琮,你很好。孟祁宴一腳踹開屋門,就看見了端著藥一臉驚慌的徵羽。“你亂跑什么,不是告訴你好好在床上躺著嗎?”孟祁宴滿肚子的火一下子全消了。孟祁宴努力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壓著火說:“陸掌門酒醒了?”徵羽一愣,隨即抬眼看著孟祁宴笑道:“昨晚就醒了?!?/br>太囂張了。孟祁宴指著他就開始大罵:“陸琮,你很可以啊,這這么做不會良心不安嗎?”徵羽將藥放在了一邊,一臉無辜:“我做什么了?”嘿,還裝傻。孟祁宴冷笑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故意關(guān)了神識讓我著急,算到我去了玄清門會找瀲滟……等我回來了你就給我裝醉,還糊弄我吃藥,最后把我往床上拐……還有什么不對的嗎?”徵羽唇角一勾:“我沒想到你會找瀲滟,看來還是舊情不忘。”“你……你氣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