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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啊……”孟祁宴白了逸云一眼,沒理他。怎么和凌霜一樣像老媽子。“我傷好了行了吧?不用你們瞎擔(dān)心,去去去,給我振興門派去!”逸云他們都知道,自家?guī)煾覆还苁芏嘀氐膫寄茏约河希簿蜎]多想。等孟祁宴爬回床上,又是一陣抑郁。頭也暈傷口也疼,他真是欠齊思的上輩子的這輩子還。昨天和狐貍聊天聊的太盡興,雖說全程就他一個人說話,但他覺得自己和這只老狐貍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就是折騰到太晚,又喝了不少酒,估計這傷又得拖幾天了。不過沒關(guān)系,沒了徵羽的事掛心,他還不是想休息幾天休息幾天?孟祁宴美美的躺在床上,幸福地感嘆。終于結(jié)束了,好日子要來了以前孟祁宴沒飛升的時候喜歡聽話本子,當(dāng)說書的人講到重要轉(zhuǎn)折的時候,都會來一句。“話說這天有不測風(fēng)云……”話說這天有不測風(fēng)云。孟祁宴還沒過上幾天抱狐貍睡大覺的好日子,事情就找上門了。“師尊,出事了,玄清門的人在咱們大門口,說是要討說法……”孟祁宴剛喝了一口茶,一聽這話,直接噴了出來。怎么著這是,還帶秋后算賬的?遙風(fēng)在旁邊使勁煽風(fēng)點火:“師尊,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已經(jīng)捅了您一刀,還不滿足……”孟祁宴苦笑,要是徵羽真想追究,按他那天說的話,徵羽沒找他打架已經(jīng)很是神奇了。“召集門人,跟我去門口看看?!?/br>當(dāng)孟祁宴看見圍在自家門口里三層外三層的玄清門弟子時,心里還是咯噔一下。這不像是要討說法,這是他娘的是要打架吧……“不知陸掌門這是什么意思?公然在我天云宗這里胡來,眼里還有沒有點修道界的規(guī)矩?”孟祁宴抱著手,語氣滿是諷刺。徵羽倒是冷靜得很,側(cè)頭看了一眼安世。安世會意,清了清嗓子說:“天云宗與我門常年不和,天云宗對我門sao擾不斷,玄清門以門派和睦為重,不予追究苛責(zé)??汕叭仗煸谱陂T人傷我弟子,殺我靈獸,此仇不報,我玄清門有何顏面于修道界立足?”這都是他娘的什么破理由和借口?遙風(fēng)氣的夠嗆,直接頂了回去:“說我們的錯說的那么理直氣壯,那你們弟子闖我們后山傷我們宗主的事怎么算?”齊思突然站出來,沖著孟祁宴喊:“那天云宗害玄清門首徒的賬又怎么算?”孟祁宴暗罵一聲白眼狼,語氣卻很是平靜:“害了就是害了,這筆賬我認(rèn),你們掌門要報仇就出來單獨打,這是我們個人恩怨。”徵羽拉住激動的齊思,心里堵得很。好一個“我認(rèn)”,好一個個人恩怨。孟祁宴挑了挑眉,看著毫不在意的徵羽說:“你們玄清門傷我的事我不追究,我害你徒弟這事,你自己來找我。但兩個門派再這樣鬧下去,誰面子上都不好看,都散了吧。”說罷便招呼徒弟們撤,轉(zhuǎn)身欲離開。“那天云宗的滅門之案呢?”孟祁宴一下子就停下了。四百年前的混戰(zhàn)中,天云宗損失最為慘重,的確算是差點被滅了門。徵羽接著說:“玄清門在此要求重查前宗主與孟懷庭死因……”“夠了!閉嘴!”孟祁宴氣的直喘氣,“這件事不需要玄清門管,你們沒資格。”什么他都能忍,就是忍不了這件事。孟祁宴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自己師父和哥哥。他為了徵羽干了不少蠢事,他師父和哥哥一直包容他,用盡心力對他這個不老實的徒弟好,到最后,孟祁宴卻救不了他們。眼睜睜看著他們變成玄清門上位的犧牲品。徵羽頓了頓,沒理會孟祁宴的話:“玄清門沒有暗害孟懷庭,希望宗主重新查證……”“陸琮!”孟祁宴打斷徵羽的話,手攥的死緊。“我不怪你們玄清門袖手旁觀……我不想查,可以了吧……”查又怎么樣,他們玄清門這樣做天經(jīng)地義,說出來那是為了全中洲門派的安寧,無可奈何之舉,除了天云宗,沒有門派會反對這件事。眾口鑠黃金。世間一向如此,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利益以團體為大,從沒人考慮過無辜人的權(quán)益。徵羽看著孟祁宴無力地反抗,心里有一絲心疼。但誰讓孟祁宴把他給惹急了呢,活該。“宗主這話說的不對,天云宗應(yīng)該知道真相?!?/br>孟祁宴突然低低地笑起來,真相,換的回他的親人么?“陸徵羽,你回去吧……我不在乎那個真相,也不想原諒你們玄清門,別費功夫了。”孟祁宴看著徵羽笑,笑的很是蒼涼,“我最后再說一遍,滾。”徵羽低頭笑了一下,眼睛一下子亮的很。孟祁宴,別怪我,我今天非要讓你親口承認(rèn)不可。“如果我說,玄清門不走呢?”孟祁宴左手劃出天云宗正門的防護陣,門前立刻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咒符暗術(shù)。那你們就在門口等著唄。第三十五章徵羽心里得意,終于忍不住了吧。他命其他弟子退后,轉(zhuǎn)身招來了一臉懵的齊思。他小聲囑咐道:“還記得你比賽之前我交給你的那幾招嗎?”齊思點點頭,疑惑的問:“師尊不是不讓我再用了嗎?”徵羽一笑:“今天例外,去,破陣?!?/br>齊思會意,閉眼雙手畫了幾道法咒,化出無數(shù)金箭,用神魂cao控著沖向了防護陣。孟祁宴一下子看傻了,頓時覺得渾身冷汗,露餡了。我去你娘的,這招太狠了吧。金箭刺入法陣,無數(shù)白光纏繞住金箭,抵御齊思的神魂。當(dāng)然,齊思很費勁,孟祁宴很難受。孟祁宴感覺頭一陣一陣地疼,感覺自己設(shè)的法陣在腐蝕自己的神魂。孟祁宴牙咬的死緊,卻還是覺得渾身發(fā)麻。他最終還是慢慢撤掉了防護陣,實在是扛不住了。齊思一看陣法被撤,皺了下眉,動作一滯,孟祁宴剛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緩緩,旁邊的遙風(fēng)直接就沖過去了。好徒弟,真有眼力見。遙風(fēng)的鞭子是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齊思的神魂上的,疼的孟祁宴差點直接抽過去。孟祁宴感覺眼前五彩斑斕,視線蒙著一層水霧,大腦一片空白。齊思化劍和遙風(fēng)對上,玄清門這邊的弟子都跑過去幫忙,天云宗的一眾弟子也擼起袖子上了。局勢一下子失控,變成了一場混戰(zhàn)。孟祁宴很快在劇痛中感受到了自己徒弟各種招式和法器的輪番攻擊,還是幾十倍。他疼的咬緊了嘴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