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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不過最抑郁的還是孟祁宴,手心手背都是rou,哪個傷了他都難受。凌霜的法器是一管玉簫,玉是千年寒玉,孟祁宴親自雕的咒符和花紋,做的相當(dāng)仔細(xì)。潛臺詞就是威力很大。孟祁宴嘆氣,早知道他當(dāng)時少刻幾筆了。凌霜是個很講禮數(shù)的人,他后退一步,示意齊思先發(fā)招。齊思的緊張都掛在臉上,驚慌地看向座位上的師父,徵羽點點頭,齊思便深吸一口氣,蓄力發(fā)招。金色的星光從齊思的手里溢散,慢慢形成一把長劍,朝著凌霜就沖了過去,齊思同時右手化劍,正是孟祁宴做的那一把。逸云在旁邊罵娘:“毀了?娘的,原來是私吞了?!比缓笥址薹薜卣f:“早知道我上了……”孟祁宴卻長舒一口氣,幸虧沒讓逸云上。凌霜手指飛快比劃了一個法訣,一陣白色的霧氣包圍住齊思的光劍,劍身頃刻消融,他側(cè)身躲過齊思的劍,右手拉住齊思的肩膀,摁上一個符咒。齊思頓時感覺肩膀一麻,正要揮劍刺向?qū)κ郑杷烷W身躲開,左手撫過玉簫,引氣直接凍住了齊思的劍氣。同時右手施力,一把推開了齊思。徵羽看的微微皺眉,孟祁宴心里也是一緊。放水呢?他那個溫和的三弟子呢?友誼呢?齊思踉蹌幾下,退了回去。重新站定,左手化出了金色的鏈子,纏住了凌霜的簫。齊思用力一拉,右手持劍想攻擊凌霜的左肩。可凌霜早有準(zhǔn)備,他右手化出冰凌,截住了齊思的劍,玉簫突然閃起了絢麗的白光,融化了齊思的鏈子,齊思脫力,直接倒在了地上。凌霜緊接著打出了幾個咒符,把齊思牢牢地困了起來。師父說了,不能太過分,凌霜沒敢動玉簫傷人,就只能給齊思捆起來。徵羽的臉色難看的很,孟祁宴倒是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起碼齊思沒有大事,輸贏什么的實在無所謂。但還是好不爽。在全場都以為局勢已定的時候,臺上的齊思突然用胳膊撐著身體爬起來,閉上眼,手上飛快的比劃著。孟祁宴看著齊思的動作,心頭突然涌上了不祥的預(yù)感。只見齊思的手心流出了幾道美麗的光,化成無數(shù)箭簇,沖破陣法射了出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破陣?凌霜下意識化出防護(hù)罩抵擋,滿心疑惑。孟祁宴卻是心中一緊,神魂,這箭簇是神魂cao控的!攸寧的神魂,當(dāng)然可以破陣。齊思一看沖破了陣法,又閉上眼cao控短劍,伸手敲擊劍身,將劍化成了多柄,從不同的方位沖向了凌霜。此刻的凌霜也顧不得師父的囑托了,持起玉簫就開始吹。樂曲響起的一瞬間,齊思和孟祁宴都是渾身一震。齊思可以勉強(qiáng)cao控劍攻擊凌霜,孟祁宴卻難受的渾身發(fā)抖。疼,靈魂撕裂一樣的疼。孟祁宴左手攥緊,右手扶著座位,咬牙撐著。凌霜吹的是擾靈音,目的是攻擊齊思的神魂??擅掀钛绲纳窕暧幸徊糠衷邶R思身上,齊思不用還好,一調(diào)動神魂,孟祁宴就要承受幾十倍的疼痛。孟祁宴終于明白徵羽這個缺德東西的大招了,他讓齊思實在撐不住的時候就調(diào)動神魂。真是……要命了。臺上的齊思攻擊卻越來越急切,他發(fā)現(xiàn)了凌霜的弱點,開始嘗試用自己的神魂攻擊凌霜。但受苦的是快疼暈了的孟祁宴,孟祁宴的左手手心已經(jīng)掐出了血,滿頭的冷汗。旁邊的望霞最先發(fā)現(xiàn)了師父的不對勁,試探地問:“師尊,你沒事吧?”孟祁宴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蒼白的微笑:“沒……沒事,有點困了……”望霞皺了皺眉頭,困了?她師父還用睡覺?逸云看見臉色蒼白的孟祁宴,也有點著急:“師尊,是不是閉關(guān)的時候出問題了?”孟祁宴現(xiàn)在只想把這群徒弟都趕走,一個個的話怎么都這么多。他咬著牙說:“沒事……真的……好好看你們的……”不過臺上的凌霜也看出了齊思攻擊的套路,他用玉簫劃過齊思的劍身,在劍的七寸狠狠地敲了一下。齊思被震的往后一退,座位上的孟祁宴突然悶哼了一聲,嘴唇也咬出了血。這一招是他交給凌霜的,試劍魂,他這個徒弟要發(fā)大招了。娘的,他當(dāng)時為什么這么欠,教這些東西做什么。逸云嚇了一跳,有些驚慌地看著師父,后邊的遙風(fēng)和追月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徵羽聞聲看向了身后,看到滿頭冷汗的孟祁宴,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孟祁宴抬頭看著凌霜退后三步,將齊思引到他的陣法里,發(fā)出一陣冰凌凍住了齊思的劍,然后有一次持起玉簫……寒魂曲!孟祁宴起身推開想要扶他的逸云和遙風(fēng),踉蹌著跑下觀賽臺,往乘月閣的方向跑。身后的弟子都是一愣,慌忙追上去。下方的徵羽也起身望了望孟祁宴離開的背影,跟了過去。齊思在聽見凌霜吹起的曲子的一霎,感覺整個神魂都在慢慢結(jié)冰,渾身上下冰冷麻木。已經(jīng)跑到花園的孟祁宴感覺雙腿一軟,胸口也跟著疼,他眼前一黑,扶住一塊太湖石,嗆出一大口血。寒魂之曲,先凍住經(jīng)脈,再慢慢蠶食神魂,直到神魂無法動彈,只能生抗對方的襲擊。孟祁宴教曲子的時候真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受害者。早知道就不派凌霜去了……派別人起碼還好受點。后邊趕到的逸云看見扶著太湖石吐血的師父,嘴巴都合不上了。“師尊!你別嚇我……”逸云感覺自己手都在抖。孟祁宴撐起身子,擦干凈嘴上的血,順著逸云的力勉強(qiáng)站起來。遙風(fēng)和追月他們也呼啦啦的都來了,后邊還有一個月白色的身影。孟祁宴滿心苦澀,這下可麻煩了。“我沒事……前幾天閉關(guān)的時候出了一點岔子……歇一會就好?!泵掀钛缣а劭戳艘谎圻h(yuǎn)處的徵羽,滿眼責(zé)怪。望霞都快哭了:“師尊,都是我們不好,讓你擔(dān)心了……提前出關(guān)受傷了……”孟祁宴努力平復(fù)疼的發(fā)昏的腦袋,搖了搖頭,盡量氣息平穩(wěn)的說:“不是……不是你們,我閉關(guān)的時候……救了個人?!?/br>徵羽的臉色忽的一變。哼,懷疑,我叫你不好意思懷疑。臺上的凌霜曲子吹的越來越急,孟祁宴能感覺到自己殘破的神魂在顫抖,渾身發(fā)冷。他看了一眼逸云,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逸云……我想休息一會兒……送我回去……”他快露餡兒了。徵羽突然上前一步拉過孟祁宴的手腕,感到手腕一陣冰涼的孟祁宴嚇了一跳,咬牙掙脫了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