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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氤氳一片。“好奇他的那個大情報是什么?!?/br>不久后,徵羽就看見齊思一瘸一拐地被人架進(jìn)了大殿。徵羽看見了齊思扭著的腳,有些不悅。“掌門,這……是他自己爬窗戶摔下來的……”齊思一臉委屈,還不是你們不讓我出去……安世擺擺手,示意弟子都下去,又對面前的齊思說:“說吧,大情報?!?/br>然后徵羽和安世就看見齊思擺出一副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的表情,說:“其實……靈狐還有一只,在天云宗……”安世:“……”徵羽:“……”齊思看了看一言不發(fā)的兩個人,又補(bǔ)了一句:“不過也是公的?!?/br>媽的。安世哭笑不得:“那就當(dāng)我們送給他們了……行了,不用再匯報了,齊思,掌門的意思是把你送回天云宗去……“齊思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不……我不走,我要留在玄清門……”安世安慰他:“你放心,我們會給天云宗一個交代,你不是臥底……”“不是的,我……我想留在玄清門,拜掌門當(dāng)師父……”安世聽見了不禁一笑,問他:“齊思啊,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旁邊的徵羽放下玉杯,抬眼看了齊思一眼,聲音里都是淡漠:“我為什么要收你當(dāng)徒弟?給我一個理由?!?/br>齊思思量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說:“這個么……我……我從小就喜歡金屬的東西,特別喜歡……我父親曾經(jīng)給我一個金子做的平安鎖,我可以隔著空氣讓他響起來呢!”徵羽的眼睛忽的睜大了,眼里閃過一絲驚異。他隨即垂下眉眼開始沉思,安世看掌門不說話,便對齊思說:“也不是掌門不要你,掌門很久前就不收徒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明天搬來露華殿吧?!贬缬鹆滔逻@句話就起身離開了,留下一臉懵的安世和對面笑呵呵的齊思。“啊……這個,小小……小師弟,你去收拾吧……”安世覺得自己真是見鬼了,他這個師尊兩百年沒收過徒弟,好不容易收一個還這么草率……他得回去和師弟商量一下。門口的桃花樹下靠著的白狐貍得意的咧著嘴,治你,哼。徵羽走到后殿,思緒慢慢地涌上腦海。“師尊你看,我可以讓鈴鐺響起來,隔著空氣……你看!”漂亮的少年站在一身白衣的師父身前,笑的燦若星河。攸寧……真的是你么?齊思回到自己的屋子收拾東西,看見靈狐已經(jīng)趴在他床上了。齊思沖過去抱住它,笑著說:“你太厲害了,簡直神了!”說完還吧唧親了靈狐一口。靈狐甩開腦袋,心中也是十分得意,這個秘密還是當(dāng)時攸寧來天云宗求書時他發(fā)現(xiàn)的,攸寧可以讓白塔檐角上的鈴鐺自動響起,當(dāng)時孟祁宴好奇地多問了幾句,才知道這是攸寧的特異功能。齊思哼著歌收拾東西,收拾了一會忽的抬頭,有些擔(dān)憂地問靈狐:“壞了小齊……我……不會讓鈴鐺響啊,萬一掌門問起來……”靈狐嗤笑了一聲,傻孩子,你本來就會啊。但他依然正了八經(jīng)地踱到齊思跟前,用毛茸茸的爪子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行了,你會了。”齊思的眼睛睜的像銅鈴,“小齊……你好厲害!哎,我那修劍術(shù)是不是也是你教給我的?你好棒!”靈狐在床上翻了個個,心中想笑,這傻孩子真好糊弄,上輩子那么傲氣的一個人,這輩子倒是傻的可愛,真是天道好輪回。齊思晚上美美的抱著狐貍睡了一個好覺,他還夢見掌門帶著自己在天上飛啊飛,他的夢想終于算是在玄清門實現(xiàn)了。他剛睡著,身邊的靈狐就躍下床,清光一閃,變成了身形修長俊美的男子。孟祁宴看著齊思嘴邊的口水和帶著笑的睡顏,突然覺得,這種孩子終于長大了的感覺也挺不錯的,怪不得當(dāng)時攸寧死了后徵羽要和他拼命。話說徵羽現(xiàn)在在干什么。孟祁宴又吃了一枚丹藥,一枚丹藥就管一天,他帶過來三瓶,最多撐個半年。他告訴凌霜自己閉關(guān)去了,把宗里的事務(wù)全權(quán)交托給了徒弟,反正宗里那幾個小子比他能干得多。化成狐貍的孟祁宴從窗戶上躍了出去,順著山道溜上了露華殿。初夏時分,還有蟬鳴聲,孟祁宴蹭了滿身的露水,吸飽了天地間的靈氣。說實話,這比閉關(guān)劃算多了。露華殿夜晚也有夜明珠照明,窗欞和門檐上都有五色的琉璃,夜明珠柔和的光滲出來,整個殿晶瑩得恍若水晶宮一般。各門派的內(nèi)殿都或多或少的有禁制機(jī)關(guān),但這對于孟祁宴來說完全不是問題,因為這些門派內(nèi)殿的禁制大半都是他做的。雖說硬闖進(jìn)不去,但制作人孟祁宴知道這種禁制的一個漏洞。作為他研制的最初版本,這種陣只針對于人,靈獸卻防不住。于是狐貍孟祁宴得意了,他隱去了周身的氣息,在窗旁看見了坐在書桌旁的徵羽。他不禁皺了皺眉,這么晚也不打坐修修道,難道在這里看書不成?孟祁宴抬起狐貍腦袋,看見徵羽正在畫畫。仙人以靈氣入畫,畫上的人或物都像是活了一樣,真得很。不過孟祁宴不大擅長這一個方面,原先他也曾纏著徵羽給他畫點鳥啊花啊啥的,掛在屋子里很是長臉。徵羽還是那身千年不換的月白色長袍,順長的頭發(fā)也沒系,從脖子一直垂到桌子上,他也不在意,濃密的睫毛微微垂著,瑩白修長的手持著筆,筆尖閃著晶瑩的光暈,很是仔細(xì)地勾勒著。孟祁宴勉強(qiáng)能看見他在畫一個人,可是看不到臉,他很是好奇,但由于這具狐貍身體的限制,他只能使勁仰著脖子,不禁感覺自己脖子都快斷了。最終,好奇心戰(zhàn)勝了理智,孟祁宴慢慢靠近窗子,兩只爪子扒在了窗框上。哦,還沒畫臉呢……這個衣服像是玄清門的衣服???難不成是自畫像……孟祁宴正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徵羽的筆停了,他一抬頭,就看見徵羽正在盯著他看。臥槽!孟祁宴嚇得往后一摔,身體失去平衡,摔在了窗外的石階上。真是見鬼了,他明明斂去氣息了!孟祁宴不顧摔瘸了的腳,吭哧吭哧地往回跑去。第十章等到孟大仙回到了齊思的屋子,天都快破曉了,孟祁宴忍著疼把腿扳了回去,疼的渾身的毛都在抖,他重新回到睡著的齊思身邊,看著齊思還有些稚嫩的臉。玄清門的衣服,總不至于畫自己,看來又是在想你呢,大徒弟。孟祁宴心里升騰起一種怪怪的情緒,說不清是什么感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