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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年輕夫婦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從他身邊走過,一家三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凌晟睿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回過頭。或許,該回家了……那個溫馨而簡陋的家。也只有那里可去了。至少還有凌皓。松了松已經凍僵的雙手,他走到路邊,攔下最近的一輛出租車。在下車時,他拿著車錢的手抑制不住的顫抖,司機接過錢,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么。開出租車這一行做久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會碰上,如果不想惹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視而不見。快速的找了零錢,遞給凌晟睿,司機立刻踩下油門,飛速離開。凌晟睿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走進小區(qū)。只是,在走到自家樓下時,他有些猶豫了,現(xiàn)在回家,小皓會是什么反應?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戶,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小皓好像不在家。已經這么晚了,他跑到哪里去了?凌晟睿開始擔心起來,隨即想到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快到十點了,搞不好小皓已經睡覺了。突然間,他就失去了繼續(xù)前進的勇氣,小皓現(xiàn)在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會不會再也不愿意接受自己了?他無法想象自己被親生兒子冷漠的拒之門外的場景,想想就覺得害怕,已經被拋棄過一次,他無法承受這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凌晟睿低著頭,轉身離開。走出小區(qū),站在路旁,他卻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他知道自己如果去找方若辰,對方一定會接受他,可是他卻不想那樣做。身體已經凍僵了,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路過一家酒吧的時候,一個年輕男人搖搖晃晃的從他旁邊走過,一身酒氣。凌晟睿皺眉,下意識的避開了他,對方捂住嘴,撲到路燈旁,大吐特吐。凌晟睿原本想走,卻突然想到“借酒澆愁”這個成語。只是猶豫了幾秒鐘,他走進酒吧。酒吧里光線柔和,他沒有注意周圍的事情,直接走到吧臺前。站在吧臺里的酒保是個年輕的男孩,相貌十分清秀,看到凌晟睿,頓時眼前一亮。“這位先生,請問你想喝點什么?”露出自己認為最完美的笑容,年輕的酒保笑著問道。凌晟睿連頭也沒抬:“隨便,只要能喝醉就好。”酒保望天,看來又是一個失意的男人……“好吧,那我就幫你調一杯冰藍火焰好了?!本票Uf。凌晟睿點點頭:“嗯?!?/br>酒保技巧熟練的開始調酒,在調酒的間隙時不時的打量一下凌晟睿。男人低著頭,呆呆的看著桌面,目無焦點,模樣要多頹廢就有多頹廢。換在平時,這種沒用的家伙他看都不想看一眼,可是現(xiàn)在,他卻有些移不開眼睛。這男人,長得還真帥……看來,今晚有不少人要蠢蠢欲動了吧。假裝不經意在酒吧里掃了一圈,果然,已經有不少男人的視線正死死盯著這里,目標,當然是坐在吧臺前這個英俊成熟的男人。酒保聳了聳肩,本來以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好的獵物,可是現(xiàn)在,大概是沒自己的份了。“好了。”酒保把調好的酒放在凌晟睿面前。凌晟睿哪里知道自己進的根本就是一個同志酒吧,聽到他的話,終于抬起頭,拿起面前的酒杯。杯里的液體是幽暗的深藍色,在整個酒吧里都充斥著昏暗暖色調的氛圍下,顯得更加深沉清冷。亦如他此刻的心情,仿佛沉入海底,凄冷蒼涼。將酒杯遞到唇邊,仰起頭,一仰而盡。冰冷的液體滑過喉間,然后立刻如火焰般灼燒起來,讓他險些被嗆到。果真如名字一樣,冰藍色的火焰……捂住喉嚨,凌晟睿劇烈的咳嗽起來。“你還好吧?”酒保有些擔心的問。凌晟睿擺擺手,艱難的說:“沒,沒事,再給我來一杯?!?/br>酒保眼角有些抽搐,但還是照他所說的,又給他調了一杯。凌晟睿則是自虐般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等到第四杯下肚,他已經趴在吧臺上,神志不清了。“喂,先生,你沒事吧?”酒保見狀,叫了一聲,沒反應,于是試探性的搖了搖他的肩膀,凌晟睿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即又不動了。看來是喝醉了。酒保無語,這男人酒量未免也太差了吧,而且,在這種地方醉成這樣,長得又這么吸引人注意,這男人真是一點自我防范的意識都沒有。他有些為難,是不是應該想辦法把這個男人叫醒?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人帶走,然后被誰強上了都不知道。已經有人走了過來。那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走到喝醉酒的男人身邊,二話不說,扶著他離開。酒保嘆了口氣,自己充其量只是一個調酒師,為了保住這份工作,這種事自然不能多管,也只有無能為力了。酒吧外。一陣冷風吹來,凌晟睿打了個寒戰(zhàn),清醒了一些。睜開眼睛,他眼神渙散的看了一下周圍,在看到扶著自己的人是德維特時,視線停滯住,隨即打了個酒嗝,又閉上了眼睛。德維特苦笑不已,這男人還真是迷糊極了,難道不知道自己喝醉酒的模樣有多么引人犯罪嗎?居然還跑到同志酒吧去買醉。還好自己一直跟著他,否則絕對要出事。車子停在路旁,德維特打開車門,將凌晟睿塞進副駕駛座。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軟軟的癱在座位上,還沒等他系好安全帶,便直接往旁邊倒去。德維特急忙拉住他的手臂,然后用安全帶將他“捆”在座位上,男人這才老實起來,沒有了其他的動作,頭靠著車窗,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德維特坐進駕駛座,發(fā)動汽車。凌晟睿又打了個酒嗝,整個車廂里頓時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酒氣。德維特有些擔心,醉得這么厲害,等下不會吐出來吧。不過男人醉酒后倒是蠻安分的,不像其他喝醉酒的人那樣失控、丑態(tài)百出。沒過多久,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在離他所住的酒店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凌晟睿突然醒了過來,瞪大眼睛,猛地捂住嘴。德維特一驚,立刻反應過來,去解他的安全帶。只是,剛解開安全帶,還沒打開車門,已經忍不下去的凌晟睿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