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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也是得害死他。裴新民經(jīng)過那件事也算認清了自己,一個人上不得臺面,不能夠怨天尤人,總歸毛病還是在自己身上。日子過得混混噩噩的,顛倒了黑白,也不說清到底是多少天了,送飯的人換成了林方平,他很少跟他說話,一開口就是冷嘲熱諷,裴新民懶得理他,他卻越來越得寸進尺。裴新民看他那嘴臉實在討厭:“你有病吧?”林方平伸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裴新民一楞,論拳腳他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可他剛想動彈,林方平已經(jīng)把槍頂在了他咽喉上。是有備而來的。裴新民腦子里瞬間就閃過了張家男,可真要想讓他死,也沒必要這么偷偷摸摸吧。忽然間小腹一陣劇痛,林方平用膝蓋狠磕了他一下。他彎下腰去,還沒有回過神,就被林方平按在了地板上,直到這個不到二十歲的男孩子扒下他的褲子,他才知道他想干什么。裴新民有點無奈的忍受著,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被強迫著做這種事了,真是他媽的疼。林平方很緊張,也很亢奮,在他體內(nèi)進出的時候力氣大到幾乎撕裂他,裴新民痛得直打哆嗦,咬著牙也擋不住呻吟聲。好容易挨到完事,只覺得命都去了半條。林方平給他穿上衣服,低聲威脅他:“不許在老大跟前亂說話。”裴新民氣得倒笑出來:“敢做就別怕別人說。”林方平想了一會兒:“反正你也活不長了?!?/br>裴新民覺得很厭倦,全身又疼的要死:“你給我一槍吧?!?/br>林方平看著他:“你真這么想死?”“一點都不想。”林方平若有所思:“殺你是老大的事,我不伸這個手,不過你要覺得挨不過去,我能給你弄點藥進來。”“你媽滾蛋!”裴新民罵了句臟話。這世道真他媽的沒勁,愛一個人又怎么樣?上過床又怎么樣?朝夕相處又怎么樣?裴新民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傻蛋,他配不上一顆槍子,毒藥也太浪費了,他就活該在這種地方消磨,反復的壓榨,像凌遲一樣的,不管是精神還是rou體,一層層的剝裂,撒上椒鹽,風干掛起,以供人觀賞。地牢里潮濕陰暗,橡膠制的地板,以及墻壁,因為水氣太大,長出了大片大片的苔蘚,偶爾摸上去仿佛是冰涼的蛇甲,讓人毛骨悚然,但這一切都是裴新民很熟悉的,并沒有意料之外的驚喜。他吃得下睡得著,看起來還挺舒服。肖樂平把情況跟張家張匯報了,又說:“這個人無論如何也留不得,先不說他墻頭草似的,心里沒主意,要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也就算了,偏偏還挺聰明,放到哪都是禍害。”張家男微笑,肖樂平怕他不忍心:“老大要是舍不得,我替您下這個手?!?/br>張家男卻伸了個懶腰:“行了,我知道了?!?/br>肖樂平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想再勸他,又見他一臉的不耐煩,暗地里尋思著,得找其他一些人聯(lián)手給他施加壓力,同城會畢竟不是他一個人的。張家男太任性,完全是個公子哥的脾氣,又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但肖樂平又不得不承認,張家男所做的許多事,都是他們連想都不可能想到的,他是天生要成為領(lǐng)袖的那種人。【D】romantic不管裴新民怎樣標榜自己的現(xiàn)實,張家都覺得,這個人體內(nèi)始終有一種romantic的成份,這使他看起來了更迷人,剝?nèi)チ死痰拿倒寤?,徒有余香,卻不能自保。地牢里的光線很微弱,裴新民長時間的盯著對面的壁燈,灰塵落下來,輕飄飄的,讓人想起花落花開,一眨眼的功夫,連點聲音都沒有。裴新民開始回憶起一些細節(jié),比如槍,比如林志豪臉上的表情,比如張家男,他想他在他們中間到底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呢?裴新民致命的弱點就在于,他能夠感知,卻不能夠看透,他總是用他的直覺做為方向標,這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情。林方平過來的時候,偶爾會跟他zuoai,更確切的說是強暴,但裴新民懶得反抗,他在這方面本來也不是很在乎,更何況在對方有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跟自己過意不去的。林方平對他的反應很滿意,他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人。裴新民怔怔的望著天花板,每個見過他的人都會這么說,然而肯愛他的卻廖廖無幾,所以他常常會想起麻叔。“最近老大可能是要對你動手。你也別恨他,會里的人怨氣太大,壓得他沒辦法?!傲址狡蕉自谒磉?,突然輕聲說:“你要是個女人,我就帶你私奔了?!?/br>裴新民實在忍不住暴笑:“就算是私奔,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吧?!?/br>林方平沉下臉:“你也笑不了多久了。”裴新民輕嗤一聲:“關(guān)你屁事?!?/br>張家男要殺他,是在意料之中的,反而沒什么太大的感觸,但夜里做夢,裴新民還是聽到了遙遠的來自地獄里的歌聲,那虛渺的嘆息,讓他從頭到腳冒出了一身冷汗。他睜開眼,卻見一個人正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他。他嚇了一跳,但轉(zhuǎn)瞬就鎮(zhèn)定下來。有時候一個人,再沒有任何可以損失的東西,反而會變得份外的坦然。深夜里他感覺到那個人的目光,似乎很冷,似乎很熱,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然而這一似乎又只是他的幻覺。他只是看著他而已。裴新民伸出手去,試探著想碰觸他,但瞬間就攬住了他的脖子。那個人紋絲不動。近在咫尺,裴新民看到了他的臉。一直覺得張家男不是一個相貌很精致的人,他甚至說不上英俊,然而他寬闊的眉骨,以及那深不可測的眼睛,無時無刻不閃爍著嘲弄的光芒,這使他具有一種奇特的魅力,男性的,力量的,不要磨滅,與他面對面,輕易的就可以嗅到濃烈的賀爾蒙氣息。裴新民的手搭在他脖子上,擒拿課第一節(jié),大動脈,頸椎,往上走,是致命的玉枕xue,然而張家男只是看著他。裴新民離他更近——近——忽然間吻住了他。粗暴的,胡亂蹂躪著他的嘴唇。這種粗俗輕易就撬開了張家男的牙關(guān)。然而他的眼神仍然深——深不見底——裴新民掉進去,一把推開了他,反手抹了下唇角:“我欠你的,下輩子還?!?/br>張家男掏出槍,他跟林志豪不一樣,沒有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