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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仰去,汗水讓他看起來份外的性感:“服務別人,別有一番樂趣?!?/br>張家男笑起來,會這樣回答的人,恐怕只有裴新民,他決心賭一賭。他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沙發(fā)并不是太大,他們兩個人身材又都很高,幾乎滾落下去,張家男感覺這種姿勢更貼近,更加的密不可分:“一起來才好玩是不是?”裴新民從他的話里獲得了另外一種信息,這讓他前所未有的亢奮。張家男在幫他手yin,他手指修長,早年長期握畫筆,所以有細微的硬繭,摸在皮膚上疼而微癢,刺激。張家男現(xiàn)在終于勃起了,zuoai是兩個人的事,如同戰(zhàn)爭,只有一方投入就索然無味:“你熟知林志豪的一切,有義務幫我干掉他?!?/br>裴新民笑了:“你需要我?”他緊貼著張家男的身體,這樣的問話具有不可捉摸的煽動意味。“當然需要?!睆埣夷杏眯云鱽碚f話,身體上的交流遠比心靈更容易,也更默契,他在他的體內(nèi),他知道他在想什么嗎?我就像我的大rou一樣的需要你,這樣的比喻算不算恰當呢?【D】我們來談談林志豪吧裴新民發(fā)現(xiàn)他雖然跟很多人zuoai,卻很少和人睡覺,睡覺和zuoai是兩個概念,道上的兄弟都喜歡用睡了他的女人來表達一個動詞,這其實是不正確的,在裴新民眼里,zuoai只是一個和吃飯一樣方便而普通的詞匯,睡覺的意義卻頗為重大,這至少代表了,你在一個人的身邊,可以全身心的放松,甚至性命相交。裴新民和張家男赤誠相對,他們沒有睡覺,他們在談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林志豪。張家男漫不經(jīng)心的,張口就問出了那個眾所周知的事實:“你喜歡他?”和一個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談另外一個和他有肌膚之親的男人,這種感覺真是微妙,近乎于意yin。張家男有些下流的微笑著。裴新民不置可否。“他的家伙大不大?”張家男披了一件睡袍,穿和不穿沒什么兩樣,他盤腿而坐,性器大大咧咧的朝著裴新民,他的做派實在很讓人不可忍受。但裴新民只是微笑,這么多年來他早就練成了寵辱不驚的本事:“不知道?!?/br>“不知道?”張家男提高了聲音,他是為得驚詫,這比知道查爾斯的情人是卡米拉更讓他不舒服,“難道你沒爬到他床上?”裴新民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解釋他和林志豪之間的關系,那要扯到一系列的哲學用詞,所謂的柏拉圖式或形而上的,那種微妙而不可言明的東西,他想張家男可以理解,但絕對不屑于去理解,所以他只能用最簡單的一句話:“想,但是沒成功?!?/br>張家男笑得滿床打滾:“我明白了?!彼砸粨]手,像君王一樣斷言,他赤裸的身體和權力不搭調(diào),怎么看怎么滑稽。“這就是弗洛依德的理論,他因為性欲得不到滿足才導致的變態(tài)行為?!?/br>“不是?!迸嵝旅裾f,“他和他太太的關系很好。”“哈哈。”張家男笑了一聲“你仍然喜歡他?!?/br>裴新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張家男微微張大了嘴,然后就忍俊不禁,難怪有人說最yin蕩往往是最純情的,這樣的裴新民讓他覺得可愛,他擰了他一把,發(fā)現(xiàn)他居然臉紅了。那么林志豪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呢?裴新民說,其實沒什么特別的,林志豪的長相很普通,你可以在大街小巷隨便一個角落里找到這樣一個男人,他只穿麻布襯衫和布鞋,拒絕所有的化纖織品,他喜歡舒適,追求安靜,也同樣的讓別人舒適。裴新民說:“他給你的感覺就像個隨時隨地,隨處可見的人,就像他一直在你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br>至命的親和力。張家男當然也見過林志豪,奇怪的是,他對這個男人并沒有太深的印象。雖然他們是死對頭,但他不會讓你如哽在喉,大多數(shù)時候你會忽略他。張家男雖然覺得干掉林志豪是當務之急,但更讓他得危險的是,裴新民到這個地步仍然在維護他,這個男人的魅力可見一斑?;蛘哒f,他來到他身邊的目的,根本就是為了維護林志豪呢?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瞬間又叉開去,就在剛才他們還親密無間的癡纏著,zuoai真是人類最沒有意義的事情,裴新民這樣想著,卻又想到自己依靠性而維持生存的前半生,是不是也同樣的沒有意義呢?3【A】海倫裴新民給人的印象,是他并不在乎這場戰(zhàn)爭到底是誰輸誰贏,雖然從表面上來看,矛盾是因他而起的。這讓人想起了荷馬史詩中一個著名的絕色美人。張家男大清早起來就不高興,他全身赤裸著,一絲不掛,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干凈,他把裴新民的皮帶對折,從樓上的陽臺遠遠的扔出去,然后又命令蘇寶叼回來。蘇寶是他所圈養(yǎng)的一條南斯拉夫達爾馬提狗,有相當諂媚的眼睛和令人憐憫的面容,它機靈,忠誠,一絲不茍的執(zhí)行主人一時興起的口令,直到它的主人厭倦了,把做為玩具的皮帶丟在地上。張家男面對著大床,盡可能的舒展身體,看起來像一個拉長了的影子,女傭人想給這個影子打扮整齊,好讓他出去見大廳里的客人,但他揮了揮手,仿佛認為自己這樣很好,再好不過了,但無論如何,他還算明智的裹了一件寬大的日式睡衣。大廳里的人是道上德高望眾的三位前輩,他們有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很老了,他們顯然是以調(diào)節(jié)人的身份出現(xiàn)的。賀先青頭一個看到張家男披著睡袍大大咧咧的走出來,他年青的,雄性的,充滿了攻擊力的身體,讓賀老先生覺得憤怒:“太不像話了!”張家男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三位早?!?/br>“不早了。”號稱和事佬的胡先生哈哈一笑,“這天底下的事情,掐的就是個時候,做的是個分寸,正所謂事有余度,人有余溫,誰在這世不是混個人緣啊,哈哈,您說是不是?張大會長?”張家男把浴袍一掀,坐在了三個人對面的沙發(fā)上:“人心是最要不得的東西,今天跟著你,明天就不知跑哪去了,所以我這個人呢,只把自己哄開心了就好?!?/br>胡先生輕咳:“這兩年道上不好混,警察盯得緊,自己人跟自己人不要太計較了,再說不過就是為了那么個東西,不成氣的,張會長要是喜歡,日后要多少都有?!?/br>張家男哈哈大笑:“說的好說的好,這話我喜歡聽?!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