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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那么他可以做兩件事,一是等,二是伸一伸手,把這個男人從機艙門口推下去,之后的事情也很好辦,他可以劫持架駛員,飛到任何一個他想去的地方。但奇怪是他沒有這么做,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或許是直覺。張家男回過頭來向他笑了,那笑容十分了然,仿佛根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間縱身躍下。裴新民吃了一驚,他走到艙門旁,看到一朵巨大的白色花在天空中綻放,裴新民從沒有像這一刻這般的慶幸過。架駛員笑了一聲:“少爺常這樣玩的,不知道的人會被他嚇一跳?!?/br>豈止是嚇一跳,一念一差,裴新民幾乎送了自己的命。***直升機停到了張家大宅的后院里。裴新民放眼望去,這一片產(chǎn)業(yè),當然只是張家男名下財產(chǎn)很小的一部分,他和林志豪的情況不一樣,他以富商的身份轉(zhuǎn)入黑道,別人是以黑籌錢,他卻是以錢養(yǎng)黑后院正中掛著一副巨大的畫像,裴新民駐足觀看,畫像里的男人要比本人英俊,張家男并不是個很漂亮的男人,他高挑,強壯,像加勒比海上橫行的盜賊。天生就適合判經(jīng)離道。他近乎挑釁般的矗立在大院正中,裴新民暗暗的想,看起來真有點棘手啊。張家男在不遠處觀望著他,筆直的雙腿,腰,細細的一扎,襯衫凌亂,那是被他親手撕開的,他從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它會比我吸引你?”裴新民微笑:“它不會在直升機上發(fā)情?!?/br>張家男在他腰間擰了一把:“你的意思說,直升機上不可以,那這里可以了?”裴新民苦笑了:“你饒了我吧?!?/br>這樣的示弱取悅了張家男,裴新民回過頭,看到他得意揚揚的臉,電光火石之間,他們都想到了同樣的一個問題,以后他就要靠取悅他而活下去。日后他就要看他所能取悅他的程度而給予他保護。裴新民想,我和一個女人有什么區(qū)別呢?張家男也在想,我為什么不去找一個女人呢?這真是個棘手的問題,最深奧的哲學大師也幫不了他們。2【A】生活就是不停的周而復始在張家的生活讓裴新民想了麻叔和暗格子,他總是和性有不可分割的關系,張家男喜歡他的身體,他和他zuoai,命令他擺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裴新民笑他有非凡的想像力,可以做行為藝術家,張家男對此不屑一顧:“藝術是狗屁,王八蛋,只有錢和權力才是最可靠的東西!”裴新民知道后院那張畫是他親手畫的,既然如此的鄙視藝術,為什么還要重提畫筆呢?每個人都有不可告人的一部分,裴新民并不想去問。他不討厭張家男,但也不喜歡他,他不想把張家男也變成林志豪,愛有時候是會殺人的。“我想辦一場舞會?!睆埣夷性诳蛷d里畫了個不大不小的圈子,它把裴新民圈在了當中,顯示著他是這場舞會的主角。裴新民本該說你的地盤,你做主,但他實在忍不住嗤笑,他其實并不是那么刻薄的一個人:“你是沙龍女主人?伊筣沙白二世?”張家男狠狠的瞪住他:“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裴新民佯裝吃驚:“你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吧。”張家男微扯了唇角:“不好意思,我這人一向小肚雞腸?!?/br>他說的倒是實話,張家男很會記仇,而且專記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這讓他看起來像個任性的孩子,多少是有一點可愛的。裴新民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舞會訂在周六晚上,張家男交往的人際圈非常復雜,上至政治要員,下至殺手妓女,他并不在乎一個人的身份,只在乎一個人有沒有可以被利用的價值。張家男說,能被利用是一件好事,這說明你至少是有存在的必要的。裴新民覺得這話是沖著他來的,他存在的必要是什么呢?陪張家男上床?當然不是,張家男并不缺少一個床伴,裴新民想到了那唯一的一點可能性,他有點冷。你見過兩軍對壘時被俘虜?shù)募揖靻??以及他們的士兵。裴新民對張家來說,顯然是對方的而不是自己的,他所代表的是一個屈服的陣營,所以張家男只會對他做一件事。酒會的禮服必須要重新定制,這本身就有諷刺的意味,因為所有的衣服都丟在了林志豪家里。張家男交給他的禮服裝在一個富麗堂皇的盒子里面,周圍鑲了金漆,甚至有零零散散的碎鉆,裴新民接過盒子的時候泰然自若,他明明知道張家男的想法,也明明知道對方想干什么。“打開它,你會喜歡的?!睆埣夷械目跉夂軓娪?。盒子里是一件精美的禮服,雪白,華麗,像皮膚一樣的貼切。“我想應該會很適合你?!?/br>裴新民笑了一笑:“是啊?!?/br>然后他開始脫衣服,他的生活就像這幾件衣服,總是脫了穿,穿上再脫下去。禮服本身并不沒有什么不妥,他以非常優(yōu)雅的姿勢,站在了張家男面前:“你讓我想起了麻叔。”張家男在這樣的對壘中奇異的并沒有占到上鋒,而他本該是穩(wěn)占上鋒的:“麻叔怎么了?”“我從暗格子跟他回到三聯(lián)社的第一天,他拿了一枝口紅給我?!迸嵝旅裨诨貞浿忻鎺⑿Γ爱斎?,我那時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高,我擦口紅很漂亮,你想不想看?”他果然就走到梳妝臺前拿了一枝口紅,然后面對著鏡子,均勻的,平緩的把它涂在嘴唇上。禮服并沒有什么不妥,那只是一件女裝,他穿了女裝,擦上口紅,卻仍然不像一個女人。很奇怪,他不像女人,但穿著女裝,口紅是淡茶色,華麗而神秘。張家男忽然發(fā)現(xiàn)他并不能夠理解這個男人,他可以羞辱他,但不能打倒他,他可以進入他,但不能占有他,一系列的誖論讓張家男眼花繚亂。他把他按在了鏡面上,逼著他親吻鏡子里的影像,鏡子里是兩個人,口紅同時污染了他和他,張家男搬過他的臉,咬住他殘存的口紅,濃烈的香氣使他做嘔:“我討厭吃女人的口紅?!?/br>裴新民攬住他的頭:“我又不是女人?!?/br>“那男人為什么要用口紅。”張家男極力的想表示他的輕蔑,可是裴新民說:“這就跟我為個么要穿裙子是一個道理?!?/br>張家男急切的在他身上尋找入口,禮服變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