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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別看我,我家梅九這方面可不隨他爹,厲害著呢?!?/br> 梵姨這才滿意點頭,與有榮焉?!八俏覀兎蛉说暮⒆右彩俏覀兘忝每粗L大的,三觀正的很,自然不能隨了那沒用的貨?!?/br> 稱自己老公為沒用的貨,還如此坦然,可見這在前任獅王的眾小老婆里,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陳溪覺得這瓜有點大,她可憐的公公啊 謝鎮(zhèn)昱按著線索總算是尋到了雪娘,雪娘是哭著喊著不要回那吃人的深宅,寧死也不要做貓狗不如的小妾。 謝鎮(zhèn)昱雖也恨透了那撓人罵街的悍婦,卻因母親的阻撓、生意的牽扯不能休掉正妻。 一邊是愛情一邊是家業(yè),謝鎮(zhèn)昱都不想放棄,雪娘一哭二鬧三上吊,死活不肯跟他回謝宅,謝鎮(zhèn)昱只能厚著臉皮賴在雪娘那,想拖她到孩子生下來后再看看老太太那有無松動, 謝鎮(zhèn)昱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說俞氏在走水時驚了胎,讓郎中開了好些個安胎藥,過后又偷偷閉門許久不見客,甚為可疑。 現(xiàn)在全盛京都在傳謝夫人早就滑胎秘而不宣,謝鎮(zhèn)昱自然也是知道的,卻不馬上拆穿。 只當是握住了悍婦把柄,就等著孩子足月抓俞氏個現(xiàn)行,以此脅迫俞氏自請下堂。 走到休妻這步,全都是那悍婦咎由自取。 他原是想留悍婦替他管家,也不想放棄俞家這門姻親。 可那悍婦太過跋扈,不僅善妒不容雪娘,又對他十分不敬,動輒打罵實在不堪。 當務之急,他得拿到切實的證據(jù)。 很巧,陳溪現(xiàn)在也很想讓他拿到“證據(jù)”,考慮到謝渣的智商堪憂,她決定幫謝渣一把。 第484章悍妻不下堂(13) 1 【謝渣趁著你午睡時差謝安過來,然后】 剩剩將謝鎮(zhèn)昱近日的所作所為如實轉告溪爺。 包括他是怎么暗中查問家中下人俞氏的胎、又如何找那日給溪爺問診的郎中、甚至連郎中開了什么藥都問得一清二楚。 又說了謝鎮(zhèn)昱買通了俞氏房里的二等丫鬟冬梅,讓她時刻盯著俞氏以及俞氏的心腹夏荷。 陳溪聽完后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喚來夏荷叮囑尋找跟原主月份差不多的孕婦,務必要臨盆時間相似的,夏荷面露遲疑,卻還是照著她吩咐出了府。 陳溪又怕謝渣找的眼線不頂用,又把冬梅找來,指揮冬梅忙了半天,話里話外透出夏荷出去辦事兒的信息。 冬梅已經(jīng)被謝鎮(zhèn)昱收買了,時刻注意著夫人房內的事,陳溪前腳打發(fā)她出去,后腳她就找到外管事的,讓他通報爺夏荷外出的事。 謝鎮(zhèn)昱忙派人跟著夏荷,見她打探臨盆時間相近的孕婦,心中大喜過望。 更加堅信俞氏已經(jīng)滑胎,現(xiàn)在正作死地尋著有孕的婦人,看樣子是要貍貓換太子了。 子嗣事關重大,東窗事發(fā)俞家和老夫人都保不住作死的俞氏,謝鎮(zhèn)昱勝利在望,喜滋滋地摟著雪娘,承諾孩子落地就給她個名分,掐著手指頭盼著悍婦自尋死路。 陳溪還嫌暗示不夠,又挪了些原主的嫁妝,拿到謝鎮(zhèn)昱的當鋪當?shù)?,給謝鎮(zhèn)昱制造出俞氏正暗中籌買孩子的錢,不想用公賬被發(fā)現(xiàn),只能挪嫁妝。 于是謝鎮(zhèn)昱更加堅信,這悍婦已經(jīng)游走在被休的邊緣,把柄多到握不住。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謝鎮(zhèn)昱住在外宅倆月過去了。 這天謝鎮(zhèn)昱收到探子冬梅的密報,服侍老夫人的下人不仔細照顧,讓老夫人貪了涼腿疼臥床不起,夫人挺著肚子正在照顧,全程不讓下人摻和,孝心感人。 謝鎮(zhèn)昱聽到親娘病了,原想回去看看,雪娘偏在此時動了胎氣走不開,聽郎中說老夫人只是貪涼并無大礙,謝鎮(zhèn)昱權衡利弊覺得還是心肝達達要緊,只送了幾株千年老參并些名貴補品表孝心,自己留在莊子里仔細照顧著雪娘。 對俞氏寸步不離照顧老夫人的行為,他只當成俞氏落胎不報于心有愧,想要巴結老夫人。 謝鎮(zhèn)昱暗嘲俞氏癡心妄想,對她“別有用心”的孝行毫不在意,他認定俞氏已經(jīng)滑了胎,所謂“挺著肚子”不過是塞著枕頭裝模作樣罷了。 此時的壽喜堂里,陳溪滿心焦慮。 于子絳腹中的蛋即將出來了,她對外宣稱老夫人貪涼腿痛,寸步不離地守著婆婆。 雖說陳溪已經(jīng)有過生蛋經(jīng)歷,卻是梅九用神力引蛋出來的,這次輪到她釋放神力助產(chǎn),難免緊張。 于子絳躺在塌上,看陳溪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繞著臥房來回繞圈,還要反過來勸她不要緊張,宛若陳溪才是那個要產(chǎn)蛋的。 眼見著于子絳肚子開始放光,陳溪伸出手,額頭開始蹭蹭冒汗,一邊的梵姨實在看不過去了。 “少主夫人,您放松點?!?/br> “嗯,我叫不緊張?!标愊钗豢跉猓皖^看到自己手抖得厲害,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按著手腕,勉強不抖了。 “放神力神力怎么放來著?”她大腦為何一片空白? 她這該死的聯(lián)想力作家的職業(yè)病啊,這會為何滿腦子都是她接生失敗,給婆婆肚子里的蛋按碎了,蛋黃蛋清稀里嘩啦流一地 陳溪控制不住自己豐富的想象力,越想越怕。 她自己生蛋都沒有這么恐懼,唯恐發(fā)揮失常害婆婆腹中蛋碎黃流。 “要不還是我來吧?”梵姨說道。 陳溪點頭如搗蒜,deidei,您來吧,她實在是怕傷了婆婆。 她這神力還沒覺醒時就時有時無的,到現(xiàn)在也不能熟練掌握控制,這要是傷了婆婆的蛋,她后半輩子怕是要良心不安了。 “就讓她來,那個小誰家小誰啊,你不是很能作死嗎?自己死都不怕,區(qū)區(qū)一個接生你怕什么?”于子絳堅持讓陳溪接生。 “你現(xiàn)在要讓我替你打個架什么的也還好些,大不了就是我死了,可現(xiàn)在” 涉及到親人的安危,從沒慫過的溪爺退縮了。 她想不明白,接生如此重要的事,為什么讓她這個還不能完全控制神力的半吊子去做? “我都不怕你怕甚?快點開始別墨跡!真要是接生失敗就當這孩子沒有福氣,快點!”于子絳再三催促,陳溪這才硬著頭皮上陣。 按著事婆婆叮囑過的,釋放神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緩緩地探尋婆婆腹中的精神力,將她帶出來 聽起來十分簡單,可做起來比登天還難。 陳溪記得當初自己生蛋時,梅九是透支了渾身神力,才牽著蛋蛋平安出生。 梅九說因為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