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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了藍獅和天狼兩族之間好不容易建立的友誼。 他光榮,他驕傲! “真的是,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不要臉?是不是跟這個狐貍精學(xué)的?”趙翠花指著陳溪。 陳溪不甘示弱回指,“難道不是遺傳你的基因?” 倆女人看起來又要掐,已經(jīng)得了甜頭的鐵柱膝蓋一軟,隨時準(zhǔn)備來個坐地炮。 倆女人手疾眼快,一人一邊拽著他胳膊。 陳溪掐他腰,趙翠花踹他腿彎。 “我養(yǎng)你這么大,怎么不知道你是這種軟骨頭?” “同上——我雖然沒養(yǎng)你,但我嫁你這么久,怎么不知道你還這么不要臉?” 鐵柱以渾身陽剛之氣,說著厚臉皮的軟話,“你倆要是不吵不鬧,我至于這樣?以后你們再不合,我就這樣,我看誰丟臉!” 左右他就一張臉,豁出去不要后,這倆死要面子的女人就不信不難受! “兒子沒出息,你臉上有光?丈夫跟個吃軟飯的似得,你臉上倍兒有面子?”他挨個指著。 鐵柱各打五十大板,一副爺?shù)能涳埑缘墓黄灰械淖炷槨?/br> “我們不吵不鬧”倆女人對視一眼地,達成戰(zhàn)略共識。 陳溪出拳揍他肚子,翠花伸腳踩他鞋。 玉米地里慘絕人寰的哀嚎,久久不絕于耳。 “哥們,你這夠慘的啊?!眮沓舭讯道锏牧淤|(zhì)旱煙遞給被揍得胖頭腫臉的鐵柱。 倆男人蹲在地頭上抽煙說話。 農(nóng)忙剛開始,別人家都是熱火朝天的,就這倆家活兒干的亂七八糟的。 “這可咋整,還有那么多地沒弄完呢,為啥咱要當(dāng)農(nóng)民呢,搞點副業(yè)不行嗎?”來臭看著自家地愁眉不展。 他是戰(zhàn)神,不是鋤頭神啊,干活啥的,真不行。 “這年頭,種地就是主業(yè),你敢搞副業(yè)你閨女就得我們兩口子撫養(yǎng)了?!蔽嫜劬Φ蔫F柱吧嗒吧嗒抽著煙。 “為啥?” “時代特殊,回去學(xué)學(xué)歷史?!?/br> 來臭憂傷了。 聲音都有點哽咽了,“可憐我閨女啊,跟著我過苦日子,龍蝦鮑魚大閘蟹都吃不上,她還是個孩子啊,還長身體呢?!?/br> “龍蝦我們有,3-20斤隨你選,鮑魚我們也有,各種鮑任你挑,大閘蟹——” 來臭眼睛锃亮,手直接搭在他肩膀上,“好兄弟,老鐵,鐵子!給哥們安排上,還有你們藍獅家族不是出了名的富戶嗎?就你那天材地寶能提升靈力的,都給我們整點?!?/br> 鐵柱抬頭,斜上方四十五度,用他充滿后現(xiàn)代主義美學(xué)的捂眼青看天。 “我家日子也不好過,老婆神力沒恢復(fù),娃正是長身體,手頭緊啊” “記賬,記賬!出去后我十倍給你結(jié)算!” 來臭只恨自己沒有梅九這貨精,神器他也有啊,咋就不想著帶點進來呢,看看人家倆口子,好歹也有個裝食物的! 更可惡的是,梅九跑到他眼前做生意來了,明晃晃的jian商啊! “那倒是不用,就是我媳婦太樸素了,你看她身上,一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我這當(dāng)老公的,難受啊” 鐵柱吧嗒吧嗒吐煙圈,“聽說你家族,有不少礦啊。” 羊駝家族有錢,忒有錢。 神界最會做生意的就是他們。 鐵柱一說,來臭明白了。 “成,你把我閨女養(yǎng)壯點,以后你們兩口子打回去,軍餉我給你贊助三分之一,如何?” 倆男人的手拍在一起,成交! “吃的倒是好解決,你半夜領(lǐng)著你閨女來我家,咱們關(guān)門偷吃別讓人看見就成,可是眼前這個農(nóng)活” 鐵柱指了指看不到頭的玉米地,倆男人不約而同的低頭抽煙,苦啊。 沒有神力的神,做這么多體力活也痛苦啊。 然而這特殊的時代呦,又走不了,哪兒也不能去,只能在村里關(guān)門吃龍蝦 “買兩頭牛就能解決不少問題?!?/br> 陳溪脆生生的聲音在倆人面前響起。 倆男人抬頭看著她,陳溪伸出五根手指頭,比鐵柱還jian詐。 “本人作為你們當(dāng)中,唯一帶著黑卡任何時代都能花的富戶,買幾頭牛是不困難的。只是親兄弟明算賬,價格好商量,倆位回到現(xiàn)實,一個人給我五百萬就行?!?/br> 這年頭,到哪兒找她這么好的人呢。 來臭無語,用胳膊懟懟鐵柱,“你老婆鉆錢眼里去了?兩頭牛賣五百萬?” 金牛? 鐵柱比他還無奈。 “你沒聽到,她連我都宰嗎” 他老婆發(fā)起狠來,真的是六親不認(rèn)的。 “你們也別說我做生意黑,買我牛,送你們一盒玉溪,咋樣?”陳溪趁著沒人看到,從空間里掏了盒煙出來。 倆昔日的豪橫男,虎落平陽被犬欺,為了盒煙差點大打出手。 神格蕩然無存。 做了大生意的陳溪喜笑顏開,來臭叼著煙,雖然覺得自己被jian商兩口子忽悠了,卻突然想到個重要問題。 超級嚴(yán)肅。 非常重要。 第467章我的婆婆是大佬(9) 陳溪和鐵柱坐等來臭說的大事兒。 “晚上吃龍蝦時,咱約哪兒?”來臭正色道。 對他來說,沒有比給女兒補充營養(yǎng)更重要的事了。 陳溪兩口子翻了個白眼,切,懶得搭理你。 “不是,你們別走啊,這事兒真很重要——你們想啊,咱們都是過路客,吃東西讓外人發(fā)現(xiàn)不合適吧?咱兩家院里,也就那小誰家老誰是外人——” 來臭的眼看向兩家院里,唯一的“外人”趙翠花。 趙翠花這會正拿著扇子坐在地頭,村里的老光棍過來想跟她套近乎,被她冷眼瞪走。 明明是標(biāo)準(zhǔn)村婦臉,卻有著與眾不同的獨特氣質(zhì),仿佛她坐得不是田間地頭,是鑲滿寶石的王座。 “不用瞞著她吃獨食?!辫F柱說道。 “老大,你腦袋沒進水吧?她要是問咱內(nèi)陸哪來的海鮮,你咋說?” 來臭以為鐵柱腦袋被驢踢了。雖然知道老太太是神界來的,但到底是敵是友,還不知道呢。 陳溪也看著他,坐等回答。 “她不會問,也不用瞞著她。”說罷看了眼陳溪,依他老婆的敏銳,這句提示,她應(yīng)該能猜到什么吧。 陳溪垂眼,讓人很難看穿她的心事。 “晚飯時間,你帶著果果一起過來?!标愊獙沓粽f。 來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