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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點難受,陳溪放心了,只要把他跟心機女隔開,一切都有機會。 “柱子,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就甘心這輩子都做這個領高薪吃閑飯的鐵飯碗嗎?” “姐,你什么意思?”鐵柱瞬間被轉移了情緒。 “咱縣有幾個名額去南方援建,你敢不敢去?苦是苦幾年,但總比你給人開車鍛煉人?!?/br> 南方剛發(fā)了大水災,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 張鐵柱眼睛一亮,瞬間把失戀拋在腦后。 “姐,你可說我心里去了,我早就想去,就是咱媽不同意,不想我走太遠。” 張鐵柱畢業(yè)后在父母的安排下進了廠,雖然做的是給領導開車這種肥缺,但小伙子心里總憋著一股勁兒,想要脫離父母的安排自己闖闖。 廠里貼公告的時候他就心動了,但想也知道,母親是絕不會同意的。 “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你想去,我就幫你?!?/br> “我想去?!?/br> 陳溪很滿意,就這么定了。 原著里的張鐵柱前世被柳蘭放鴿子后就去了南方,在基層做了幾年后趕上改革開放,自己下海經商,憑著前幾年積攢的人脈和關系闖出了一片天地。 不僅收獲了事業(yè),還娶了個女醫(yī)生,那女醫(yī)生的父親是當地的二把手。 原著里對前世的事兒一筆帶過,沒說那女醫(yī)生是什么脾氣,也沒說張鐵柱前世過的好不好。 但柳蘭重生后,原著寫了幾句女醫(yī)生,說那女醫(yī)生第一眼看張鐵柱就很有好感,但也僅僅是好感而已。 柳蘭知道這是鐵柱前世的老婆,婊精上身,非得說人家沒給她好好看病,攪和的張鐵柱跟女醫(yī)生結仇,后又單方面冷落了鐵柱很久,理由是,她太愛張鐵柱了。 陳溪看這段時,還特意調出章評看了看,雖然有一部分三觀比較正的讀者為女醫(yī)生抱不平,但更多讀者沉浸在柳蘭“守護婚姻”的感動中。 可見“愛”真是個萬金油,可以解釋一切不合邏輯的事兒。 陳溪猜柳蘭不會輕易放棄,肯定又憋著別的招勾搭鐵柱,這時候把鐵柱調走,來個釜底抽薪,任憑那女人有多少幺蛾子都不怕。 姐弟倆相談甚歡,這事兒就定下來了。 轉過天陳溪就把事兒給辦了。 她雖然只是個工人,但誰都知道她是張總工的女兒,也知道她有插手娘家事兒的習慣。 工作服里踹了瓶二鍋頭去了廠長辦公室,沒半個小時就把調令弄下來了。 張母因為柳家的事兒上火請假,這些她都不知道。 等張母終于銷假上班,從廠長那知道女兒把兒子發(fā)配了,已經太晚了。 名單已經報上去了,那邊已經入了檔。 張母剛消腫的牙床瞬間起來了,殺氣騰騰的跑閨女家準備找閨女算賬。 結果開門的,是那疑似得了精神病的女婿。 “花花呢?”張母進屋就找雞毛撣子。 陳溪正盤腿吃西瓜呢,看張母沖進來也不著急。 張母抄雞毛撣子要抽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易天伸手攔著。 “要打就打我!別打她!” 張母氣死,“別以為我不敢揍你!惹急了我連你一起打!” 比劃半天也沒下去手,又不能真打女婿。 “張小花你有能耐了!你別以為女婿護著你就敢嘚瑟,等我找到機會的,我不削你的!我——” “嘔!”陳溪捂著嘴,易天比張母都緊張。 “怎么了?” “我好惡心啊?!标愊UQ?,“突然好想吃酸的,有沒有山楂沙果什么的?” “大夏天的到哪兒跟你整山楂,別轉移話題,你把你弟弄走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等會,你想吃酸的?” 張母靈光一現(xiàn),吐,還想吃酸的,難道女兒懷孕了? “最近一段時間,她有啥變化?”張母問易天。 易天看看陳溪,如實回答。 “能吃,能睡。”剛還造了半個西瓜呢。 哎呀,這是要有喜事兒了? 張母樂了,那還真不能打。 第225章老實人挖你祖墳了?(10) “你現(xiàn)在可不能亂吃東西,山楂糕山楂片什么的都不要吃!”誤以為女兒有喜的張母喜上眉梢。 全然不顧自己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絮絮叨叨叮囑女兒注意事項,這才喜滋滋的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對著易天叮囑,讓他這段時間仔細照顧著。 送走張母,陳溪開柜子拿出卷沒開封的手紙嘀咕。 “連姨媽巾都沒有,還得用紙,太不方便了?!?/br> 易天滿頭黑線。 “你這樣騙她,就不怕她知道后跟你算總賬?” 陳溪滿臉無辜,“我生理期口味有變化,這很奇怪嗎?她自己愿意亂想怪誰?” 裝懷孕轉移張母的注意力,這招雖然損了點,但還是挺管用的。 張鐵柱的手續(xù)已經辦完了,張母再想鬧騰已經來不及了,陳溪又在這詐和裝懷孕,張母有氣也沒地方使去。 三天后,張鐵柱踏上了南上的火車,前腳剛上車,后腳就對抹著眼淚的張母坦白她裝懷孕的事兒。 張母氣得追了她兩道街,要不是攆不上她,非把這個損丫頭的皮打開花。 陳溪敢作敢當,做好了上班被張母堵車間揍一頓的心理準備。 轉天上班,張母早早的守在車間口,不過她不是打陳溪的,她帶來了個巨大的消息。 把女兒拽到沒人的地方,張母把聽到的超級八卦說給陳溪聽。 “柳蘭跟副廠長的兒子訂婚了,下禮拜就結婚?!?/br> 張母很是意外。 柳蘭跟會計的私情被拆穿后,她還以為這女人會從廠里離開,沒想到人家不僅沒離職,還在不到一周的時間里跟副廠長的兒子好上了。 副廠長的兒子智力有點問題,都快三十了也沒娶到媳婦,有女孩愿意嫁過去人家肯定愿意要,也不會管女方是否有污點。 但在張母看來,這就有點太意外了。 柳蘭看似高嫁,過去后日子未必好過,一個大閨女不缺胳膊不少腿,怎么愿意嫁這樣的人? 張母見陳溪一點也不意外,疑惑地看著她,“你早就聽說了?” “沒聽說,不過不奇怪,她這是以退為進,破釜沉舟了?!?/br> 陳溪說完樂了,“我還要感謝她,轉移了你的注意力,讓我少挨一頓竹筍炒rou。” 張母啼笑皆非,“都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