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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巴克坐著,讓我的唯粉拍圖拍個夠,還自掏腰包給所有接機的粉絲都買了熱咖啡。然后我回到紀晚禮身邊,沒有太親密也沒有互動,走路全程保持兩個人的距離,在快離開機場的時候才整理紀晚禮的帽子,給CP粉留念想。回洗完澡,我連發(fā)三張睡衣照露不存在的胸肌給女友粉看,并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的發(fā)向紀晚禮撒嬌要吃宵夜的微博故事討好mama粉和CP粉。紀晚禮就靜靜的看著我戲精上身,默默叫了我撒嬌求吃的烤豬腰子回來當(dāng)宵夜。我們倆都清楚偶像是販賣夢想的職業(yè),要給粉絲足夠多的美好,所以他不會毒舌我蠢貨、發(fā)神經(jīng),因為在他眼里,為磕CP不顧事業(yè)的我才不正常,現(xiàn)在的我很正常。不是蠢貨也不發(fā)神經(jīng)。想著,我有些悵然若失,我希望紀晚禮能接納每一面的我,就像無論他是攻是受獨自美麗都吃的開心的我一樣接納他。吃完宵夜,我用袖子擦嘴被紀晚禮壓在床上狠狠教育了一通,在被搓圓拍扁的疼痛中,深夜十一點的的整點報時響起,明天是休假的最后一天,我記起和江雪的約定,“晚禮,青溪路555號在哪?”他皺眉,“干嘛?”我掙脫開他禁錮我的雙手,捂著被揉腫的臉頰告訴他,“江哲天的mama要我明天去那找她?!?/br>“我送你?!奔o晚禮關(guān)上燈,房間陷入無聲寂靜和黑暗,他又補充道,“開你最喜歡的那輛車?!?/br>“這,這就是……青溪路555號……”面對童話繪本里才會出現(xiàn)的、每幢房子都像英國公館帶超大花園和私人停車場以及泳池的豪宅區(qū),我看傻了眼。我是說紀晚禮干嘛要特地從佘山莊園,開出我垂涎他兩年的白色布加迪威龍載我呢,原來青溪路555號就是大名鼎鼎的檀宮,傳說中占地五萬平、一共只有十八幢別墅的滬上第一豪宅區(qū),紀晚禮大概是怕我獨自打車過來太寒酸才開豪車送我,真的體貼。“這里的房子得多少錢?”我嘴巴都驚的合不攏,他云淡風(fēng)輕道,“低則八千萬,高則三四億?!?/br>我通知江雪到達以后,很快有位穿英式燕尾服的中年管家來迎接我。紀晚禮沒跟我一塊走,他說他還有事要辦,等會來接我回去,我道好,便跟自稱約翰的管家來到豪宅區(qū)中最大的那幢別墅。推開門,從富麗堂皇的會客廳里走出一位十分美麗的女人,黑而長的直發(fā),雪白的肌膚,林黛玉般的丹鳳眼和薄唇,穿著中式的黛色旗袍,配合高貴的氣質(zhì),無懈可擊的同時模糊了她的年齡,看不出是個已經(jīng)有江哲天那么大兒子的中年貴婦。“你好,我是江雪,叫我江太太就好?!?/br>見到我,她沒有任何打量,直接向我伸出手,她的個子很高,基本與我平視。我看著她,突然覺得我對這個人不是那么的熟悉,不像只聽聲音時那樣,覺得她是個熟悉到讓我害怕的人。整了整衣服,我回握住她,有些拘謹?shù)念h首,“江太太您好,初次見面,我是夏陣雨?!?/br>江雪愣了愣,突然撫上我的臉,雖然禮貌的微笑著,她的眼神卻透出股令人絕望的悲傷。“不用介紹,我比誰都清楚你是誰?!?/br>和文名無關(guān)的內(nèi)容臉側(cè)的觸感令我心下大驚,這話說的!比誰都清楚我是誰……她還真是我媽啊?我從頭到腳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她,怎么都找不出我們之間的相似點,根本不像母子,她和江哲天倒是像,眉眼長得幾乎一樣。我也不能當(dāng)著周圍管家女仆的面直接問她你是不是我媽,只能抱著懷疑揣測的心情,抓下她的手,委婉的試探道。“江太太,有個事我挺在意的,”我最在意的就是,她為什么能那么熟悉的叫我,感覺還和失憶醒來前夢中的呼喚那么相似,“您一直叫我小雨……”江雪垂眸,“哲天給你的備注就是小雨。”“就因為這個您才叫我小雨???”“難道你覺得我這么叫你,有別的原因?”“因為是小名,粉絲才會叫,我還以為……”看來一切只是巧合,我還以為江雪是我的mama粉或者mama,都怪江哲天的備注太親昵,害我擔(dān)驚受怕的不行。我有點尷尬,江雪看了周圍一眼,意識到我欲言又止的保留,讓我跟她換個地方說話,“呵呵,我們?nèi)巧险f吧?!?/br>她帶我到二樓的露天花園,就我們兩個人,沒有管家和女仆在身邊,夕光柔柔的照著,萬里紅云,我敞開了問她,“江哲天現(xiàn)在在哪里?為什么您會用他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您為什么想和我見面?您以前應(yīng)該不認識我吧?”她沒有回答前三個問題,“我六年前認識你?!?/br>“是從哪里認識……”我六年前才多大,而且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哪來的和這種頂級豪門貴婦結(jié)識的機會,我十分不解,江雪回憶了會,望天道,“哲天和我說過你的事情,不止一次。”“什么事情?”“你們相遇相識的事情。”我和江哲天相遇不就是在電影院不小心撞到他懷里……有什么好說的,等等,江雪是六年前通過江哲天認識我,我和江哲天六年前認識?“不是,我和他六年前認識的?”“啊,你們六年前認識?!苯┛隙ǖ狞c頭,隨即她在我震驚到語塞的表情中娓娓道來,“我記得是在哲天高二的時候,也就是六年前。他被確診白血病的第二年,因為做透析太痛苦,他趁護士交班,半夜逃出醫(yī)院,想要自殺?!?/br>“他有白血?。??”聽到這里,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怪不得江哲天的臉色那么蒼白,第二反應(yīng)才是我居然完全不記得江哲天這個人,在電影院撞到他懷里那次,我一點感覺都沒,后來的相處也是,不論說多少話、和他擁抱多久,我都想不起任何東西,好像他沒在我生命里存在過,沒有一點痕跡。“嗯,他很痛苦,不止一次跟我打電話說,能不能放棄,能不能睡過去,能不能不再痛苦?!闭f到這江雪對我投以感激的注視,“你知道的,就在他獨自跑到江邊,準備跳下去的時候,他遇到了你?!?/br>“他沒事吧?”我不知說什么才好,任憑我如何去回憶,都想不起十五歲夏天那年從醫(yī)院醒來前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江雪繼續(xù)道,“你告訴哲天,活著比死更難,但死了就什么都不剩,活著才能遇見希望,比如飛鳥遇見大海,比如蒲公英遇見風(fēng),比如你遇見他。受你的話鼓舞,哲天重新找到活下去的希望,半年后他等到配型,在國內(nèi)做了骨髓移植的手術(shù),健健康康的活到了二十三歲?!?/br>我居然說過這種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才能灌出的雞湯,六年前我才多大……好成熟!我禁不住感慨,聽別人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