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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的懷里。“手、手銬!”他趕緊提醒。“嘖,真麻煩。”擺渡車緩緩駛出海關(guān),穿過到達大廳一直往西走。前方就是第4號出口,可是警官卻猛踩一腳剎車,將擺渡車停了下來。“……什么鬼?!?/br>4號出口的上方是一塊電子屏幕,以往用于播放廣告和一些服務(wù)信息。然而此刻,有一大群人正圍攏在這塊電子屏的前方。不難看出,電子屏幕里正在播放著新聞畫面。金紅色的路燈下面,看起來無比熟悉的街道上,人們四散奔逃、驚聲尖叫。不遠處還有倒在地上的人和疑似的血跡。“是晉春路?!”呂如藍立刻認了出來,“這里不是市三醫(yī)院嗎?”“市區(qū)發(fā)生sao亂了?”警官同樣驚訝無比,立刻取下對講機,向其他當(dāng)值的同事詢問詳情。緝私局與地方公安畢竟還有些差異,因此其他人一時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聽說這次的sao亂非常嚴重,似乎最早出事的還是市區(qū)里的幾家醫(yī)院。就在這時,機場大廳的廣播響了起來。傳出的卻不是航班信息,而是一則前所未聞的通知——由于市區(qū)方向發(fā)生緊急情況,前往該方向的機場巴士暫時停開。所有前往市區(qū)的乘客,可到航站樓各問訊處,機場將做統(tǒng)一安排。“這事情看起來不小……”警官看了一眼屏幕,又扭頭看看呂如藍。“不過沒你什么事,這里窮鄉(xiāng)僻壤的,肯定鬧不過來。緝私局大樓里面也很安全,還是想想怎么找到給你箱子的那個老頭吧?!?/br>呂如藍瞪他一眼,沒有說話。擺渡車穿過自動門,駛出了航站樓。四月夜間微涼的空氣讓呂如藍打了一個激靈。“室內(nèi)擺渡車不能隨便上路?!彼吐曕止玖艘痪?。“這是機場內(nèi)部道路?!本購娬{(diào)理由,“這么較真,那你自己下車走嘍?!?/br>呂如藍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擺渡車緩緩沿著人行道往西前行。深夜的H市機場,早已經(jīng)沒有了白天的川流不息。看著眼前蕭瑟的景色,呂如藍又覺得無比的氣餒,甚至還有些孤單和害怕起來。擺渡車還在緩緩前進,他想了想,突然低聲詢問道:“警官,怎么稱呼?!?/br>青年警官愣了愣:“干什么,還真準備投訴我???”“投訴你只要報警號就可以了不是嗎?”呂如藍有點自暴自棄地說道:“我就是想和你套套近乎,拉攏拉攏感情。你要看不起我就算了!”“我姓海,大海的海。單名一個臣字。”警官自報家門,又不露聲色地觀察呂如藍的反應(yīng)。“姓海?真少見?!?/br>呂如藍只是嘟囔了這么一句,就安靜下來,不再有別的話說。這下輪到海臣沒話找話:“難道你以前就沒遇到過姓海的人?”“我……”呂如藍正準備回答,突然聽見西南方向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他們悚然回頭,只見機場國際到達處的門口騰起一團火球!“怎么?!”呂如藍嚇得抖了一抖:“你剛才說這里不會出事的!”“……可能有人受傷?!?/br>說罷,海臣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著火光騰起的地方開了過去。第10章海臣心里這樣想當(dāng)呂如藍與海臣趕到國際到達處的時候,火光已經(jīng)熄滅,只剩下一團裊裊上升的刺鼻黑煙。但事故遠比想象中的更為嚴重——肇事的是一輛私家汽車,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以超過120碼的高速沖進了機場候車區(qū)域。在撞擊的全過程中,它先是撞飛了十幾位剛從航站樓里走出的乘客,又狠狠撞上路邊停靠的機場大巴。大巴的后半部分幾乎被完全撞癟,車身中后部的油箱起火閃爆,便是剛才那驚魂的一幕。事發(fā)太過突然,幾乎所有人都被嚇懵了。直到爆炸過后才有尖叫聲和呼喊聲陸續(xù)響起。然而這些叫喊之中,又似乎藏著些古怪。“誒誒誒,這里有人受傷了!”發(fā)現(xiàn)路邊花壇里露出半條人腿,呂如藍趕緊提醒。海臣靠邊停車,同時叮囑呂如藍:“我現(xiàn)在要去救人,你如果趁亂逃跑,那就是罪加一等?!?/br>“我不跑!”呂如藍也大聲回答他:“快解開手銬,救人要緊!”海臣這才去掏手銬鑰匙,可摸了兩下還沒摸到,卻又聽見呂如藍急叫起來。“那人、那人!那個人他……”海臣趕緊抬頭,只見剛才還倒在花壇里的那個人,居然站了起來。但,那真的還能算是個“人”嗎?從呂如藍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那個人的側(cè)面——后腦勺沒了小半個,紅紅白白的東西一直垂掛到后背上。而海臣能夠看見的,則是那人完全扭曲變形的右腿,斷掉的股骨從大腿外側(cè)戳出來,觸目驚心。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朝他們一步一步走來。“你確定……”呂如藍扯了扯手銬:“這真不是什么新的整人惡作劇?”海臣還沒有回答,只聽不遠處又響起一聲尖叫。前方有一名女性正向這邊跑來,她身后還跟著兩男一女,全都渾身焦黑,仿佛剛從火場里跑出來。那女人沒跑兩步就摔倒了,三個人一擁而上,趴在地上就開始用嘴撕咬起女人的胳膊和身體!“……什么鬼?!”鑰匙還是沒有找到,情況卻十萬火急。海臣一腳油門加速,來到那兩男一女的面前,掏出佩槍對空示警。槍聲響起,兩男一女頓時停下了嘶咬,齊刷刷地扭頭朝著這邊看過來。“媽啊……”呂如藍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三個人,而是四個人。剛才按在地上被啃咬的那個女人,不知什么時候也爬了起來,兩只眼睛綠瑩瑩地露出兇光。眼見著四個人朝著這邊逼近,海臣雖然有槍在手,卻也不敢隨便招呼在平民的身上。再看更遠些的地方,燒糊的大巴車上竟又下來幾個渾身漆黑的“人”,腳一沾地就朝著這邊飛奔而來!“跑吧!”呂如藍用力拍著他的胳膊,“我們進航站樓去!”或許是出廠以后第一次,四座擺渡車被駕駛到了最大速度,朝著航站樓的自動移動門駛?cè)?。開到門前又是一記甩尾急剎,居然剛好橫著擋住了門口。“下車!”海臣一手拽著呂如藍,兩個人從左側(cè)跳下擺渡車,跑進大廳。他們下車之后沒過多久,十五六個“人”就尾隨而至,卻因為擺渡車的阻擋而無法通過自動門。這其中的兩三個,立刻又調(diào)頭去尋找其他入口。海臣當(dāng)即沖著一旁的機場保安大喊:“關(guān)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