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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視線在他的身上來來回回,“噢,那你脫吧?!?/br> 穿著白大褂,還長了一張禁欲的臉,讓人看著就有種想蹂.躪他的沖動。難得有機會,安瀾也不打算錯過這次美人脫衣的福利。 時清和臉色一僵,脫個外套倒是沒有什么。只不過安瀾眼底的意味太過明顯,讓他有些不適應。 遲疑了幾秒,時清和臉色微微繃緊,利索地把外套脫下。掛在一旁,轉(zhuǎn)而便對上安瀾亮晶晶的眼眸。他輕嘆一聲,半是無奈半是寵溺,“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安瀾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為什么?” 時清和扯過一旁的外套穿上,目光至始至終都落在安瀾身上,眉眼柔和,溺著安瀾專屬的溫柔,“不想在辦公室就收斂一些。” 安瀾:“……”你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但是我覺得可以有。 ☆、他啊 已經(jīng)是下午, 安瀾也沒什么心思看電影, 等到了那邊,也快是飯點了。而且時清和剛剛結束手術, 也沒什么心思折騰。安瀾索性提議兩人直接回家吃飯。 一進門,安瀾便注意到了房間內(nèi)的改變。沙發(fā)上多了兩個玩偶, 原本冷色系的杯子也換成了小清新的淡粉色。 本來是一個大男人居住的地方,現(xiàn)在卻多了幾分柔軟的意味。 安瀾多瞧了一眼, 換上拖鞋走過去戳了戳玩偶, “什么時候買的?” “前些天?!?/br> 時清和把她說的全部記了下來,就連腳上的棉拖也如她所愿的換了一個款式。 安瀾回頭看去,時清和正拖著外套, 身姿清灼, 一雙眉眼卻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好像真的是這樣,那么多不幸,是為了攢起來,遇見他。 安瀾也許久沒來這里了,環(huán)視一圈,藍天不在。狗窩空蕩蕩的,估計是時清和覺得自己會很忙,所以直接把狗子丟給萬商了。 冰箱里有很多菜,安瀾隨口點了兩道, 便跑到他的房間去玩。 時清和的房間比她的干凈多了,桌面也是,擺放得很整齊。落地窗的旁邊, 放置著天文望遠鏡,安瀾湊頭看了一眼,看不到星星。 她百無聊賴地躺著地毯上面,刷著手機。 今天她是請了假出來玩的,那頭被壓迫的許初九發(fā)了好幾條短信過來。 許初九:玩得挺開心的啊,連姐妹都忘記了? 許初九:今天玩得嗨,明天你就該知道哭了。 這酸溜溜的語氣,像極了單身狗的抗議。安瀾笑出聲來,給許初九回了幾個嘚瑟的表情包。 和她聊了幾句,安瀾才從地毯上爬起來,又跑到廚房去sao擾時清和,“家里還有什么好玩的嗎?” 時清和正切著菜,偏頭看了她一眼,微微思索,“書房里有書?!?/br> 這個時候看什么書。 安瀾無語,想了想問他,“三個房間,一個臥室一個書房,還有一個是什么?” 時清和停下手中的動作,“想看?” 安瀾連忙點了點頭,又好奇地問了一句,“可以看嗎?” “想看我就帶你去?!睍r清和把手洗干凈,安瀾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出去了,正停在房間門口,湊著腦袋往前。 時清和朝她走去,“房間沒上鎖?!?/br> “噢?!卑矠戅D(zhuǎn)動門把手,直接打開。 比起書房和臥室,這個房間稍微小一點。一眼看過去,壁紙是稍微深一點的藍色。正中央躺著一架鋼琴,看上去有些年歲了,不過卻被主人愛護得很好。 “鋼琴?”安瀾有些納悶,往里走了兩步,房間內(nèi)空蕩蕩的,只有中間擺放著一架鋼琴。 款式很熟悉,安瀾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邊緣處有劃痕。往上走,貼了一張很小的貼紙。 安瀾微怔,這鋼琴是原先一直用的。后來出國,房子變賣,所有的東西她都沒要,包括一直很喜歡的鋼琴。 輕輕地摸了一下,安瀾問他,“你買了啊?” “正好看到就買了?!睍r清和走到她身邊,安瀾眼底軟乎乎的,眸光微亮,還隱隱有些潤。 安瀾哪能不懂這是說辭而已。她那是正規(guī)的拍賣,如果不是特地去了解,怎么可能那么輕松買下。算起來,當初時清和還不過是高中生而已,她這鋼琴可不便宜。 “買來做什么,你又不會彈?!卑矠戉止疽宦?,正準備掀開鋼琴蓋,時清和卻先她一步。 手指觸碰到熟悉的琴鍵,安瀾胡亂地按了幾個音。 “想著以后你回來,還能用它?!眳s沒想到,鋼琴于她而言,已經(jīng)是一件死物。 安瀾瞪他一眼,“你不是每次都年級前十嗎?怎么在這種事情上那么笨?這個本來就是我不要的,你還非得去買,也不嫌浪費錢?!?/br> “怕你后悔?!睍r清和輕嘆一聲,修長的手指與她一起搭在黑白琴鍵上。男人的手指比她的好看多了,骨節(jié)勻稱,隨意輕搭的時候,手背上連著手指的線條突出,襯得一雙手如同藝術品一樣。 “它和我不一樣,我會回來。要是我不買下它,就回不來了?!?/br> 鋼琴和時清和一樣,皆是被安瀾丟掉過的東西。可是在現(xiàn)在,全部回來了。不同的是,有些東西,即便是回來了,她也沒有辦法再擁有。 而時清和,是她不管走多遠,走多久,依舊會守在她身邊的男人。 低頭看著鋼琴好一會不說話,安瀾的手指慢慢地往時清和那邊探去,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背,“我餓了?!?/br> 食指反被他扣住,握在溫熱的掌心里面。安瀾沒抬頭,網(wǎng)上便是他溫沉的聲音,“自己玩一會,馬上就好?!?/br> “好。” 安瀾乖乖地應下,等到時清和走后,重新坐在鋼琴面前。 雙手輕搭,一個音符一個音符地慢慢彈著最簡單的曲子。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毫無樂感可言。時清和不懂得樂理,九年過去,鋼琴的聲音早就不像是當年那樣。 失去的東西,終究不會回來。而失去的人,她很慶幸,自己沒有錯過。 起了身,安瀾最后看了一眼,慢慢地把門關上。 往廚房看去,男人在里頭忙忙碌碌。以前周瑤就和她說過,幸福是生活的每一件小事,而非大是大非。就像是現(xiàn)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