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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是。宋嘉予沉思幾秒,亂出主意,“實在不行你就先生米煮成熟飯,孩子都有了,我媽就算再不喜歡你家時醫(yī)生,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會同意?!?/br> “你能出一點靠譜的主意嗎?”安瀾很是嫌棄,麻溜地從沙發(fā)上爬下來,往廚房里跑去。 “去哪?” 安瀾頭也不回地道,“我熬了湯,讓你嘗嘗?!?/br> 宋嘉予也沒繼續(xù)坐著,跟著安瀾身后進(jìn)了廚房。還真的有湯的香味,玉米燉排骨。“怎么突然想到做湯了?” 安瀾總不能說自己心血來潮想給時清和送飯,但是又怕做得不好吃,所以拿宋嘉予先試試吧。斟酌了一下,安瀾眨了眨眼,一臉誠懇,“覺得你太辛苦了,犒勞犒勞。”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宋嘉予接過湯,淺嘗了一口。味道太淡,別人都是鹽沒放夠。她倒好,像是沒有放鹽一樣。 “怎么樣?” 宋嘉予把湯放下,拍了拍安瀾的小腦袋,“挺好的,適合沒有味覺的人?!?/br> 安瀾:“……” 她不信邪,自己默默地嘗了一口。 嘖……再淡一點跟喝水一樣。 其實,送飯也不一定得送自己做的。 默默地把重拾廚藝的想法拋到腦后,安瀾開始物色好吃的飯店。 沒等安瀾抽出時間去醫(yī)院宣布主權(quán),時清和倒是先來找她了。來的時間有些早了,安瀾還沒下班。時清和找了一家飯店,給她發(fā)了定位之后便沒消息了。 安瀾閑得無聊,盯著時針指到十二點,迅速起身,不帶一絲含糊。 她前腳剛走,后腳宋嘉予就來了,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座位,“她人呢?” 許初九合上文件,“去找時醫(yī)生了?!?/br> 宋嘉予無奈,看向許初九,“我訂了海底撈的包廂,一起吧?!北緛硪彩谴蛩汴麆趦蓚€小姑娘,結(jié)果一個跑去約會了。 許初九有些為難,“午休時間不長?!?/br> “兩個小時,夠了?!彼渭斡璧?,意識到許初九的不情愿,笑了笑說,“如果你男朋友介意,那就算了?!?/br> “不介意?!绷钠鸩辉趺撮_心的事情,許初九的臉色垮了下去,第一次在宋嘉予面前冷下臉,默默地拿上包包走到他身邊,“那就多謝宋總?!?/br> 吵架了? 宋嘉予微微揚眉,督了一眼許初九,緩了嗓音,“抱歉?!?/br> “沒事。”許初九整理好表情,側(cè)頭看著宋嘉予,眼底神色nongnong,卻被她很好的收斂住,“我得學(xué)習(xí)宋總,搞事業(yè)不談戀愛,挺好的?!?/br> 宋嘉予表情頓了頓,“那是以前。現(xiàn)在忽然覺得,談一場戀愛也不錯?!?/br> 許初九一怔,宋嘉予已經(jīng)繞到副駕駛座替她開門,“上車吧?!?/br> “好?!?/br> 公司就在繁華地帶,附近都是吃的。時清和找了一家養(yǎng)生湯吧,點了幾道小菜。 安瀾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上好了菜。清一色的素菜,外加一個蓮子湯,素得不能再素。還沒開始吃,安瀾便感覺胃里一陣不舒服。 時清和掃了她一眼,“不愛吃?” 安瀾幽幽地看他,“你覺得呢?” “給你去去火。”退燒之后安瀾就長了潰瘍,左右一顆,每次刷牙吃東西都能疼得齜牙咧嘴。昨天還鬧著跟他說吃飯都吃不好,咀嚼的時候老碰到。 安瀾不樂意,目光在幾道菜來來回回,總覺得下不去嘴,“我噴了藥,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br> “坐過來,我看看?!?/br> 安瀾左右看了一眼,這養(yǎng)生湯吧就是一層,店里沒包廂。這會正是飯點,左右都是人。忸怩了一下,安瀾還是乖乖地坐到時清和身邊。 下巴被他溫?zé)岬氖种篙p輕地抬著,并不用力,安瀾微微抬眸,直接撞進(jìn)他深邃的眼底,漆黑而清亮,還有一個小小的她,裝得滿滿的。 “張嘴?!睍r清和眸色微暖,像是哄小孩一樣,語氣溫柔。 安瀾有些難為情,磨磨蹭蹭的,“看不清的?!?/br> 下唇輕輕地被時清和捏住,安瀾來不及阻止,像是小鴨子一樣被他捏著嘴巴,下唇被迫捏開。 “這叫好了?”原本還只是一小顆,現(xiàn)在倒好了,一個白色的小圓。 安瀾心虛,含糊不清地道,“里面那顆好了?!?/br> 她張嘴,仗著燈光不亮,也沒有手電筒,肆無忌憚地讓他檢查。 時清和掃了一眼,的確是看不清,只有她小巧的貝齒和小舌頭。只是按照安瀾的性子,也算到肯定沒好。 “所以……” 她眼里的期待很明顯,不用想也知道她想要什么。時清和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拒絕她,“不能浪費?!?/br> 安瀾:“……你以后不要來找我吃午飯,我沒空!” “晚飯也行?!?/br> 安瀾扭頭瞪他,“你就那么閑?” “周三周五我輪休?!睍r清和解釋,慢條斯理地給她倒了一碗湯,還貼心地?fù)屏艘粔K骨頭給她,“這周我中班?!?/br> 安瀾的視線跟著那塊骨頭幾秒,上面還是有rou的,只是做法太清淡。她一向不喜歡吃清淡的,炒著或者酸甜才好吃。 小脾氣鬧了上來,安瀾沒接,“不是要帶研究生?那么多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纏著你,還有休息時間?” 她這話語里的酸味實在太過明顯,明明還沒吃飯,她自己倒是吃醋吃飽了。 一勺骨頭湯喂到她嘴邊,安瀾下意識地張了張嘴。味道還是不錯的,很鮮美。剛剛做上來,熱乎而又暖胃。 只是熱度一有,碰到潰瘍處就疼。安瀾擰了擰眉,時清和便問,“知道疼了?” 安瀾忍著沒吭聲,在他要喂第二口的時候,自己接過了碗,“公眾場合,秀恩愛不好。” 時清和任由她去,他也不是個喜歡在公共場合表演的人。只不過安瀾性子拗,不軟硬兼?zhèn)淠ゲ幌氯ァ?/br> 熱乎的湯飄著白煙,在她面前籠罩出很淺的一層。眉眼細(xì)細(xì)軟軟的,并沒有太多的勾畫。鼻尖小巧,冒了一些汗珠出來。時清和盛了兩碗飯,“萬商跟你說的?” 喝湯的手一頓,安瀾“嗯”了一聲,想了想又理直氣壯地道,“不能讓我知道?” “不是?!睍r清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