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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一邊替她擦著汗一邊嫌棄,“你連人家小孩子都比不過,瞧我們前面那小朋友,精神比你都好?!?/br> 安瀾輕輕地哼了一聲,“我這是靠腦力生存的?!?/br> 許初九意味深長地審視了一眼安瀾,一臉認真地說,“難怪混得那么慘?!?/br> 安瀾:“……你跟宋嘉予學(xué)什么不好,偏偏學(xué)他的毒舌。” 一個兩個的,整天就知道懟她。 “我可沒學(xué)他?!痹S初九否認,見她臉色好了一點,趁熱打鐵,“繼續(xù)?” 拖著更加累。安瀾咬咬牙,“走。” 一鼓作氣,安瀾硬是爬到了寺廟門口。買了一炷香,朝里走去。寺廟很大,一入門仿佛置身于古時一樣。青磚映襯,漢白玉的柱子尤為高大。 人流分散,往著四周散去。許初九徑直帶安瀾去到了最左邊的偏殿,里面人很少,零零散散的七八個人。 門口坐著一位年約五十來歲的和尚,面前擺著木桶簽,見著了兩人,和善的笑笑,“兩位姑娘,要不要算上一卦?” 不是她見過的老和尚,安瀾眨了眨眼,“免費?” 話一出口,許初九趕緊拍了拍她的手臂,接過話,“大師,您能算什么?” 那位老和尚瞇了瞇眼,沉沉的語氣就像是寺廟里的鐘聲一樣,“姑娘想要算什么?” 神神叨叨的。安瀾沒什么興趣,索性與許初九耳語了幾句,自顧自的往里走去。 她不信佛,里面的尊像她大多都不認識。都來了,安瀾便點燃香,誠心誠意地拜了拜。 一旁的小和尚給了她一個小香包,大概是年紀(jì)輕,青澀的臉在看到安瀾時,還紅了一些。 安瀾接過,香包味道很淡,外面的錦繡倒是不錯,“這能保我平安?” 小和尚有些緊張,“就是很普通的香包。不過外面能求姻緣和事業(yè)福,還挺靈的?!?/br> 姻緣不是求來的,事業(yè),也就那樣了。安瀾都沒興趣,又在里面晃晃悠悠了好一圈,看到許初九差不多了,這才跟她出去,“問著什么了?” “就是隨便問了問,說實在的,我也沒聽懂,說了什么天樞之類的。” 安瀾也沒懂,“你不是也不信這種嗎?” “我奶奶讓我問的。”許初九也有些頭疼,“這不是過年回老家,我奶奶帶我去燒香,一不小心抽中了大兇。我奶奶急得不行,催了好多次讓我抽空問問大師?!?/br> 老一輩的人總是比較相信一些,年代不同,思想也就不同。安瀾倒是也能夠理解。 門口有賣平安福的,這東西一聽就不靠譜。但是為了給宋嘉予交差,安瀾還是老老實實地排隊了。 中午到了,來寺廟的人也多了起來。安瀾正排著隊,還聽到后面還傳來一道冷沉而又偏陰厲的聲音,“腿疼我就背你,又沒人看見?!?/br> 這聲音有些熟悉,安瀾一時間想不起來。不過這說的,倒是跟土味霸道總裁一樣。 她豎起了耳朵,打算繼續(xù)偷聽。這次不是男人的聲音了,而是嬌弱的小女聲,“周城,你能不能不要胡來?!?/br> 安瀾身體一顫,不可置信地朝著后頭看去。女人背對著她,身影嬌小。而男人則是半側(cè)著身,陰厲的臉暴露城墻的光影之下。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認識的兩個人,一同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陳舊斑駁的回憶,像是潮水一樣不斷地往外涌。她試圖去尋找以往的線索,卻毫無蹤跡。 沒等她細細觀察,兩人已經(jīng)朝著下山的路走去。人來人往,身影逐漸淹沒在人群之中。 “在看什么呢?”許初九系好鞋帶,抬頭便看到安瀾一副愣神的樣子。 安瀾回了神,定了定心,“沒什么?!毕肓讼?,她隨口問了一句,“后天的合作會談是在劇組那邊?” “對。劇組另外一個股東要撤資,現(xiàn)在他們正到處找合作。宋嘉予有意加大投資,說是會談,也就是看看他們能給宋氏的利潤能有多少?!?/br> 宋嘉予的眼光一向很好,這次許初九卻有些不明白了。不過是試水而已,沒必要投入那么多錢。假如真的虧了,及時收手,他們也不會損失多少。 腦海里許多事情全部竄在了一起,安瀾似乎明白了宋嘉予和時清和之間的交易。 她本以為那次綁架,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的貪財罷了??墒亲屑氁幌耄瑓s覺得細思極恐。 若非有仇,周城不會特地針對她,也不會對時清和下狠手。 作者有話要說: 在磨主線,晚了點,發(fā)個紅包吧 ☆、誘拐 爬下山, 中午剛過。安瀾沒什么心情, 陪著許初九到處晃悠到晚飯時間才打了車回家。 撞上了六點回家的高峰期,寬敞的道路擁擠得很。安瀾剛想閉目養(yǎng)神, 宋嘉予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安瀾劃開接聽鍵,“喂?” “到家了?”宋嘉予應(yīng)該是在忙著應(yīng)酬, 熙熙攘攘的聲音混雜在其中,隱約還能聽到流水潺潺。 安瀾揉了揉眼睛, 朝外面看去, 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紫灰色的天空漫攏下來,“在路上, 你呢?” “陪一個朋友?!彼渭斡璧偷偷乜人粤藘陕? “今晚我不回去,自己一個人在家可以?” “嗯?!卑矠扅c了點頭,車子開始緩緩地挪動。搖下了車窗,外面的霓虹燈落在臉上,有些刺眼,安瀾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幾分委屈,“宋嘉予……” 話語卡在喉嚨里面,安瀾又吞了回去, 眨了眨眼睛,她慢慢地說,“你少喝點酒, 能今晚回家就今晚回家,到時候我讓阿姨給你熬點醒酒湯?!?/br> 宋嘉予微怔,安瀾一向不是矯情的人,他們之間的相處大多都是吵吵鬧鬧,像是現(xiàn)在這么認真的煽情,似乎還是第一次。 “怎么了?”宋嘉予放下酒杯,朝著院中走去,輕笑著問她,“今天被欺負了?” “沒有。”安瀾吸了吸鼻子,“就是突然覺得有你這個哥哥很好?!?/br> 他總是在用著自己的方式保護她。 “算你還有點良心?!彼渭斡璞欢盒α?,也意識到她情緒的不對勁,低聲安撫一句,“應(yīng)酬完我就回去,在家等我?!?/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