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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慫,默默地裹上了一件羽絨服。 化妝打扮結(jié)束,原本還亮堂著的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從小區(qū)出來,周圍燈火通明,馬路上汽車堵了一路。路燈映著一路,燈光倒是很好看。 安瀾想了想,還是選擇了地鐵。 刷了手機(jī)進(jìn)到地鐵站,人比安瀾想象得更為擁擠。她的個子不算矮,只是在人潮中依舊顯得嬌小。 左右擠了一下,安瀾猝不及防撞到一個戴帽子的男人身上。看不清正臉,燈光背著,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抱歉。”安瀾也不知道怎么的,心口下意識地發(fā)顫。側(cè)臉有點(diǎn)熟悉,她還想再仔細(xì)看看,男人就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見。 深呼吸了一口氣,穩(wěn)住心神,安瀾才轉(zhuǎn)身進(jìn)入地鐵。 因為這一個小插曲,安瀾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直到來到了音樂會的門口,臉色還是有些怏怏不樂的。 宋元還打了一個電話確認(rèn)她到?jīng)]到,安瀾一邊檢票一邊回他,“已經(jīng)到了,這次真的謝謝了,以后請你吃飯?!?/br> “你都請我吃兩回了,舉手之勞而已?!彼卧缓靡馑嫉匦α诵?,“跨年快樂,安瀾?!?/br> “跨年快樂,班長?!?/br> 也不知道宋元從哪里買到的票,位置還挺靠前的,正中央的第四排。 她來得比較早,周圍零零散散的,人還沒有坐齊。安瀾閑得無聊,隨手拿著手機(jī)看著新聞。思緒卻一直想著剛才的男人,放在大腿上的礦泉水突然掉了下去。 安瀾俯身去拿,卻和一雙修長溫?zé)岬氖峙龅健?/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我來了,拖更一時爽,一直拖更一直爽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燦燦燦陽 5瓶;狹隘的匹格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醉了嗎 低著頭, 座椅下的燈光稍微有些暗, 那雙手帶著些涼意,把水遞給了她。 “謝謝。”安瀾朝著手的主人看去, 正好對上男人清淺的眸子,映著音樂廳里金黃色的燈光, 淺灼而又冷寂。 前幾天還在醫(yī)院忙得昏天黑地的時清和突然在音樂廳里出現(xiàn),一瞬間安瀾竟覺得有些恍惚, “你怎么來了?” “累了, 正好有票,過來放松一下?!?/br> 安瀾不相信,“你音樂不是最差的嗎?” 時清和是音癡, 以前鬧著他唱歌,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人連國歌都能走調(diào)。 安瀾那會不信邪,非得教他唱歌,后來要面子的時清和直接惱羞成怒。后來安瀾就懂了,這男人的死xue就是音樂。 時清和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嗯,所以來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 安瀾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前頭已經(jīng)開始有了動靜,時清和低聲和她說,“安靜一點(diǎn)?!?/br> 室內(nèi)有些熱,時清和把外套脫了下來, 手腕處的毛衣也被他往上推高了一些,露出戴著手表的手腕。 安瀾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 劃開手機(jī)給宋元發(fā)消息:故意的? 這票本來就不好買,時清和還正好坐在她旁邊,宋元也是多次提醒她要來。 宋元那頭顯示正在輸入,過了幾秒又停住,發(fā)了個表情包過來:什么故意的? 還裝! 安瀾憤憤不平地控訴:你和時清和計謀好的? 宋元:咳,絕對沒有,就是老同學(xué)之間幫個忙而已。 安瀾:“……”信了你的邪! 回想起來,宋元說要給自己送票,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所以時清和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布下陷阱,慢慢地等著她跳進(jìn)去? 身邊的目光太過放肆,時清和想要忽略都難。順著方向朝安瀾看去,底子本就不錯,還特地化了精致的妝容。唇瓣粉嫩嫩的,像是水蜜桃一樣,誘.惑十足。 時清和的神色暗了暗,身子朝著安瀾那邊傾斜了幾分,聲音冷沉而有質(zhì)感,“怎么了?” 安瀾瞪眼:“你是不是和班長一起算計我?” 聞言,時清和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周圍的燈光在剎那間暗了一點(diǎn)下來。安瀾順著他靠過來的手臂往上看去,墨色暈染在眼眸中,深不見底。 “和我一起,就那么不樂意?” 刻意壓低的嗓音,在安靜的周圍,凝著冷意。 安瀾啞然無言,小嘴張張合合好幾回,才小聲地說,“不是?!?/br>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時清和的眉眼,“你生氣了?” 她也就是隨便問問,而且本來就是,怎么還生起氣了。該鬧脾氣的不應(yīng)該是她嗎? “嗯?!睍r清和淡淡道。 安瀾:“……” 真生氣了? 安瀾目光止不住地朝著他看去,最終還是耐不住性子,示軟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是你有錯在先?!?/br> 時清和倒也沒有真的生氣,不過是嚇唬嚇唬安瀾,順便為接下來的謀福利做個鋪墊。 他盯著安瀾的唇瓣好幾秒,把話題生硬地轉(zhuǎn)移,“口紅什么味道的?” ? “沒味道?!边@唇釉聞上去像是水蜜桃,實(shí)際上根本沒有味道。 “我嘗嘗?!北〈胶龆N了上來,輕咬著她的唇瓣,氣息纏綿了一瞬。 安瀾被他突然的襲擊鬧得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推開他,“你干嘛!” 她環(huán)顧四周,好在燈光比較暗,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 時清和嘗到了甜頭,薄唇悄無聲息地彎了彎,很快又壓下去,“這才是算計?!?/br> 安瀾:“……”你這叫偷襲! 前頭的演奏開始,安瀾也沒空搭理身邊的時清和,目光很快轉(zhuǎn)了過去。 一曲悠揚(yáng),輾轉(zhuǎn)而激昂,卻又很快沉淀下來。像是山中的泉水一般,連綿而不斷。 距離不遠(yuǎn),安瀾能看見那雙手在鋼琴上跳動,速度很快,以rou眼捕捉,帶上了虛影。 她也不是徹底不能碰鋼琴,手沒斷,彈可以。只是這種程度的曲子,她根本碰不了。 驕傲如她,要么就做最好,要么就徹底放棄。 鋼琴聲緩了下來,大概是心理作用,手部似乎在隱隱作痛。 安瀾的目光一直落在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