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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柔軟的頭發(fā)在她臉上掃過,有些癢癢的。 “讓我靠會,累了?!?/br> 時清和的聲音很低,疲倦感十足。 安瀾最受不了的就是時清和對她示弱,那種心臟緊縮的痛感,讓她有一種不顧一切的沖動。 低眉看過去,時清和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淺淺。 安瀾本來對時清和就沒有什么抵抗力,之前一直抗拒他的好。可是越陷越深,她也不能確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生怕打擾到時清和,安瀾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那,那就靠一會?!?/br> - 之后的幾天,安瀾和時清和都沒有再聯系,最后還是萬商來把藍天接走。 周末,安瀾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懶覺,收拾好自己便出了小區(qū)坐上許晚晴的車。 也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宋家老宅了。兩旁茂密的樹已經變得光禿禿的,只有枯黃的樹干屹立著。 安瀾關上車門,等了一會宋嘉予才一起進去。 剛入門,便聞到廚房里傳來的飯菜香。 許晚晴其實不太喜歡下廚,她的性子本來就屬于雷厲風行,這種下廚是細活。只不過只要宋嘉予和安瀾回家,她必定是要親自下廚的。 “少爺。”一旁的阿姨溫和地迎了上來,又看了一眼安瀾,“表小姐好?!?/br> 屋子里開著暖氣,宋嘉予脫下外套掛在一旁,朝廚房里看了一眼,“我媽又忙活著呢?” “是啊,在燉湯,說是要給你們補補。”阿姨笑了笑,把水果端上來,“估計還得等一會,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br> 安瀾隨手拿了一個大棗,“我進去幫姑姑?!?/br> “你可拉倒吧,什么也不會?!彼渭斡杩圩“矠懙暮笠骂I,“十指不沾陽春水,進去幫倒忙?” 安瀾踩了宋嘉予一腳,“松手!” 宋嘉予好整以暇地松了手,又拿了一顆大棗塞進她的嘴巴,“坐著看電視,別搗亂?!?/br> 沒理會炸毛的安瀾,宋嘉予往沙發(fā)上一靠,刷著新聞。 安瀾丟了一個白眼過去,湊到宋嘉予身邊,上下打量一眼。 說實在的,他們家的基因都不差。宋嘉予的五官很精致,平時在公司太過正經,談起工作起來就會板著一張臉。但是不得不否認,公司里很多他的迷妹。只不過是擔心工作會丟,所以才一直沒敢上前而已。 “看什么?”宋嘉予瞧了一眼安瀾。 安瀾托著腮幫子嘆道,“就是感慨一下。對了,上次給你買的鈣片吃了沒?” 宋嘉予:“我這么大人了吃什么鈣片,又不是小孩子?!?/br> “那就是給成人吃的?!卑矠懱吡颂咚?,見他沒放在心上,索性直接上手掐人,“你應酬那么多,吃點鈣片對你有好處,聽到沒有?” 宋嘉予吃痛抽回手,無奈應下,“行?!?/br> “你倆又密謀什么呢?”許晚晴端著湯出來,便瞧見兩人靠在一起說著話。 宋嘉予放下手機起身,笑了笑,“自然是密謀怎么能讓母后大人開心?!?/br> 許晚晴嗔怪地看了一眼宋嘉予,“只要你倆的事情能夠定下來,我天天都樂呵?!?/br> 人一旦上了年紀,世界其實就很簡單。無非也就是想要自己的孩子能夠幸福,以后累了,掉眼淚的時候,還能有個人陪在身邊。 “我可不急?!币徽f到這個,安瀾立馬把宋嘉予退出來頂鍋,“只要表哥不結婚,我這表妹也不能插隊?!?/br> “宋嘉予聽到沒有!”許晚晴怒聲道,“為了瀾瀾的幸福,你還不抓緊?!?/br> 宋嘉予扯了扯嘴角,笑得很是勉強,“我抓緊?!?/br> 路過安瀾身邊,宋嘉予壓低了聲音,“跟我玩暗度陳倉?前幾天背著我和男人吃飯的是誰?” 安瀾:“……” 兩個叛徒!說好是保護她的,居然還偷偷報信。 洗好手上桌吃飯,聊著聊著話題又回到這事。 許晚晴給安瀾盛了一碗湯,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問起,“嘉予啊,上次來家里那個姑娘是你秘書吧?小姑娘看著挺不錯的?!?/br> 安瀾立馬回答,“是挺不錯的,姑姑,那姑娘叫初九,還是我的大學同學?!?/br> “這樣啊,那正好,都是自家人?!痹S晚晴又看了一眼宋嘉予,“我覺著你對人姑娘不錯?!?/br> 宋嘉予不動聲色地擋了回去,“好歹也是瀾瀾的閨蜜。再說了,人家一個姑娘天天那么辛苦給我打工,我也不能折騰人家?!?/br> 還瀾瀾…… 安瀾無語,平時也沒見他喊得那么親密。剛想要再說些什么,宋嘉予立馬丟了一個眼神過來,“最近都瘦了,多吃點?!?/br> 趁著許晚晴去接電話,宋嘉予跟安瀾說,“亂點鴛鴦譜,你就不怕許初九生氣?” 安瀾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嘉予,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是啊,會生氣,所以我不說了?!?/br> 自己不開竅,他們這些旁人推波助瀾也沒用。 宋嘉予又看了幾眼安瀾,權當作是她在耍性子,也沒多說什么,“你的手也該去醫(yī)院檢查了,我給你預約了醫(yī)生,明天上午,這是名片。” 安瀾看了一眼,沒接,“你就不能換個醫(yī)院嗎?” “這是熟人,換別人我不放心。”安瀾情況特殊,而且這姑娘又喜歡隱瞞。要是找了其他醫(yī)生,真疼了難受了,也未必見得她會說,“再說了,人家醫(yī)生坐診時間又不會出來溜達,你怕什么?” “不知道我倒霉?” 宋嘉予:“所以我才放心?!?/br> 安瀾:“……”哦。 - 大周日的,安瀾起了一個大早。 醫(yī)院的排班她不太清楚,但是也懂得是有輪休的。時清和前幾天連個消息都沒有,估計是在醫(yī)院里面忙活。按照時間,周末是他輪休的時候。 早上的人不多,安瀾在外拿了號,過了幾分鐘就被叫進去了。 醫(yī)生年約五十來歲,是個女人,頭發(fā)很短,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緊張,面色柔和下來,“是安瀾吧?” “嗯?!卑矠懽讼聛?,把病歷本遞給醫(yī)生。 “我姓胡,喊我胡醫(yī)生就行?!焙t(yī)生溫溫和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