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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比國內(nèi)安全。” “你這邏輯有問題啊?!卑矠懶α诵Γ皯{什么真正的惡人好好地待著,我這個受害者卻要躲起來?” 宋嘉予輕嘆一聲,“這是大事,你不要胡鬧。如果再發(fā)生一次,你想要你父母瘋掉嗎?” “我沒胡鬧?!卑矠憮u了搖頭,手指攥緊了一些,很認真地看著宋嘉予,“我只是不明白,憑什么?” 宋嘉予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緩了許久才道,“安瀾,你不要鉆牛角尖。不想兔子出國就不出國,我會派人保護你。他那邊我也會讓人盯著?!?/br> 宋嘉予在國內(nèi)的勢力不小,護住一個安瀾,還是綽綽有余。 只是宋嘉予更擔心安瀾的心理問題,當年心理咨詢的時候醫(yī)生就說過,對某事存在一定的偏執(zhí)和極端性。 好好的生活被毀于一旦,盡管過了八年。可是當罪魁禍首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宋嘉予不能保證安瀾真的無動于衷。 “我知道?!卑矠懨銖姷財D出一個微笑。 次日,時清和才意識到自己被安瀾拉黑的事實。手機和微信全部拉黑,不留一點余地。 正是飯點,藍天照例跑到時清和腳邊蹭了蹭,小腦袋又朝著門口叫喚了一聲。 吃飽去溜達,向來是藍天生活的慣例。 時清和把手機放下,從柜子里面翻出狗糧。 自從藍天胖了之后,時清和就一直在給它節(jié)食。只不過今天倒是反常,狗糧給了很多。 生怕時清和反悔,藍天吃得很快。秋風掃落葉一般,兩三下全部吃完。 時清和安安靜靜地看著,等它吃完才輕輕地摸著它的腦袋,“接下來辛苦你了?!?/br> - 把時清和拉黑的第三天,安瀾晚上剛剛回家,便看到了在她家樓底搖晃著尾巴的白毛。 “汪!”這貨眼睛也是好得很,大老遠看到就跑了過來,腦袋上還掛著一個袋子。 安瀾踢了腳邊的一顆石子,慢吞吞地朝著藍天跑過去,左右還仔細地看了一圈周圍。 沒發(fā)現(xiàn)時清和的蹤影。 半蹲在藍天面前,安瀾伸手去拿袋子。里面是一份盒飯,還熱乎著。 上面還貼著一張便利貼:送給你,抵罪。 說的是飯盒還是狗子? 安瀾又默默地看了一眼傻不愣登的狗子。 很好,盒飯和狗子一起。 聯(lián)系方式拉黑了,安瀾也不可能直接沖到時清和的家門口。 在冷風中認真地思索了片刻,安瀾認命地牽著藍天進了電梯。 要說多了一條狗也沒什么,跟之前一樣就好。和她同吃同住,寂寞的時候還能擼狗幾下??偟膩碚f,很是舒坦。 只是這樣的日子過了沒一周,安瀾就徹底受不了了。 這貨真的不肯洗澡! 每次帶它去洗澡就跟要它命一樣,掙扎個不停。薩摩耶的體積雖然不像阿拉斯加那么大,但是掙扎起來力道也十足,不是安瀾一個弱女子能夠控制得住的。 又一次勸說洗澡失敗,安瀾氣鼓鼓地把狗趕到客廳,“狗子你變了!” 以前藍天來她家的時候,洗澡雖然會有些抗拒,但是也不像現(xiàn)在那么難搞。 整整七天,已經(jīng)到了安瀾的忍耐極限。就算藍天看上去還是香噴噴的,可是安瀾總覺得有些膈應(yīng)。 偏偏罪魁禍首還渾然不知,搖晃著尾巴湊到安瀾腳邊,蹭個不停。 深呼吸了一口氣,安瀾翻到黑名單,把某個電話拉了出來。又瞪了一眼腳邊的藍天,安瀾這才鼓起勇氣。 時清和應(yīng)該是在忙著,電話快要掛斷了那頭才接。 “時清和,把你家狗子帶走!”安瀾雖然不像時清和那樣有潔癖,可是七天不洗澡,擱誰扛得住,更別說這貨昨晚還在地上滾了一圈。 時清和那頭傳來流水的聲音,不過一瞬,便立馬停住。接近著是手機與桌臺碰撞的聲音,又過了一分鐘,響起關(guān)門的聲音。 仿佛聽了一場話劇的安瀾:“……”她已經(jīng)知道為什么時清和那么久沒接電話了。 被忽略太久,安瀾忍不住提醒一句,“時清和?!?/br> “嗯。”那頭傳來男人不緊不慢的說話聲,嗓音像是被水潤過一樣,磁性而又低沉,“請問你是?” 安瀾:“??”你裝什么! 時清和安靜地等了一會,沒得到回應(yīng)。在安瀾看不到的地方,眸光帶笑,聲音卻淡漠無比,“還有事,先掛了?!?/br> 你怎么能裝怎么不當演員當醫(yī)生? 安瀾怒意上頭:“我是你祖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約閨蜜出門,隔著一條馬路看見穿著迪士尼公主裙的女生(淡黃的長裙,大家懂的) 馬路對面的我:哈哈哈哈哈誰家憨憨 一分鐘后:哦,我家憨憨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執(zhí)筆染墨 6瓶;24320492 2瓶;ann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靠一下 從房間走到客廳, 時清和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著。隔著那么遠的距離, 他都能感受到安瀾的怒火。想來真的是氣得不輕。 把水杯放下,靜靜等著那頭的安瀾平靜下來, 時清和才道,“明晚有時間?” 安瀾遲疑了幾秒, “怎么?” “只是突然想到,從你回國后, 我們似乎就沒有好好地吃過一頓飯?!?/br> 安瀾沒應(yīng)他, 只是問,“那藍天呢?” “明天我會接回來?!边^幾天也要帶藍天去寵物醫(yī)院檢查,安瀾沒經(jīng)驗, 的確不能讓她照顧太久。 “好?!卑矠戭D了頓, 沒掛電話,過了幾秒,安瀾才回他,“我去醫(yī)院找你?” “嗯。” 保鏢很快到位,怕安瀾不適應(yīng),宋嘉予找的還是兩個女保鏢。身材高挑,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遠遠看過去頗有幾分大佬女人的錯覺。 “這可都是警校出來的,經(jīng)過了好幾年的訓(xùn)練, 平時也只會在暗處跟著你。還有,把手機給我,給你裝個定位。”宋嘉予朝安瀾伸出手。 安瀾把手機遞給她, 那個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