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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他捏圓搓——“嗷!?。?!痛痛痛!?。 惫鶇诧w正美著,手指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他想的太出神,一不留神讓手里的蝦夾住了手指。他嬌生慣養(yǎng)細(xì)皮嫩rou的,平時連個小傷口都不會有的。這些小龍蝦又是野生野長,蝦鉗大而有力,夾住了就死死不肯放開,郭叢飛疼得齜牙咧嘴,想扯又不敢扯,只能瘋狂甩手嚎叫。“手放水里!”溫潤聞聲過來,將他的手按進(jìn)水盆里,夾住他的小龍蝦一挨著水就松了鉗子,飛快的舉著大鉗子退到了另一邊去。郭叢飛哭喪著臉去看自己的手,就見食指被夾破了個口子,流了血,傷口周圍已經(jīng)有點(diǎn)紅腫。“先把傷口沖洗干凈,”溫潤道:“我去拿雙氧水和創(chuàng)可貼?!?/br>陸湛看著他的傷口,“嘶”的一聲將手里的小龍蝦扔回了盆里,這也太tm嚇人了。“后面的我來洗吧?!鄙蚰龄瓱o奈的看著這兩人,一個捧著受傷的手指仿佛手已經(jīng)斷了,一個在旁邊看的心有戚戚,時不時咂咂嘴感嘆一句“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看起來好痛啊”“好像又腫了一點(diǎn)誒”。把郭叢飛給嚇得夠嗆,瞧那樣子要不是要面子他能當(dāng)場哭出來。沈牧洵無奈又有點(diǎn)好笑,將他們倆趕到一邊去,道:“這里水質(zhì)好,蝦都挺干凈,用雙氧水消過毒應(yīng)該就沒什么問題了,你要是不放心,等回去再打個破傷風(fēng)?!?/br>正說著溫潤拿了棉簽和雙氧水過來,“傷口洗干凈沒有?”郭叢飛“嗯”了一聲,看著他手里的東西,一個勁兒想把手往身后縮,這tm看起來真的好痛啊。“不會很痛的?!睖貪櫺χ鴮λf了一句,卻對沈牧洵道:“按住他的手,別讓他躲?!?/br>沈牧洵果真上前抓住他的兩只手腕。其實(shí)手上的傷口不大,也就痛那一會兒,溫潤是怕他躲著不方便清洗傷口才讓沈牧洵按住他,但是郭叢飛被這架勢一弄,頓時緊張了起來,感覺跟上刑一樣。瞪大了眼睛拼命想往后縮,但是沈牧洵的手穩(wěn)而有力,他根本掙不動。溫潤趁機(jī)將雙氧水倒在他手指上,用棉簽擦洗。傷口上泛起白色泡沫,郭叢飛一抖,“嗷”的又叫了一聲。他憤怒瞪著沈牧洵,心里狠狠道,等老子以后把你弄上床,一定要艸得你下不來床!讓你跪在床上給大爺認(rèn)錯!又想:tmd這人是吃什么長大的,這么大力氣,掙都掙不開!就在他在心里憤怒譴責(zé)沈牧洵并且已經(jīng)想好了報復(fù)的方法時,溫潤已經(jīng)給他把傷口清理干凈了,最后貼上創(chuàng)可貼,溫潤道:“好了,我就說了不痛吧?!?/br>沈牧洵順勢松開他的手,郭叢飛舉起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手指瞅了瞅,又瞪了沈牧洵一眼,在心里冷哼了一聲。雖然確實(shí)不太痛了,但是這個仇本大爺已經(jīng)記下了!被他莫名其妙瞪了一眼,沈牧洵眉頭微挑,從剛才起郭叢飛就一直瞪著他,一看就沒打什么好主意。不過他倒也看出來了,這郭二少大概是被家里慣的,少爺脾氣挺足但是心眼不算壞。他便也沒計(jì)較,讓陸湛和郭叢飛到一邊去玩兒,他自己坐在了郭叢飛原來的位置上,動作利索的刷小龍蝦。人多力量大,嘉賓和客人們通力合作,到了中午,十幾個菜總算都端上了桌。大圓桌又被抬出來擺在了院子里,當(dāng)中三盆小龍蝦占據(jù)C位,兩盆香辣一盆蒜蓉。均都是紅彤彤的誘人食欲。所有人圍著大圓桌正好坐了一圈,溫潤坐在沈牧洵和陸湛中間,沈牧洵另一邊則是郭叢飛。一開動后大家都盯著小龍蝦,實(shí)在是這邊小龍蝦rou質(zhì)緊實(shí)Q彈,又鮮又甜。溫潤捏著一只蝦,瞧著郭叢飛正在翹著受傷的手指和小龍蝦戰(zhàn)斗,便用手肘撞了撞沈牧洵,壓低聲音問道:“二少怎么也來了?不會是跟著你來的吧?他還沒放棄?”他以為上次的電話自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郭叢飛應(yīng)該知難而退了吧?沒想到這次竟然連綜藝都跟來了。沈牧洵正要開口說話,忽見一旁的郭叢飛伸過頭來,笑嘻嘻道:“我是替我爸來看你的呀。”“咳咳……”溫潤被他忽然的插話驚得嗆到,喝了半杯水才緩過來,臉都咳紅了,“你別瞎說?!?/br>陸湛和沈牧洵都好奇的看向他,“你跟郭總有交情?”郭總就是郭叢飛他爸。溫潤訥訥,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此“爸爸”非彼爸爸,而且一說爸爸他又想起郭叢飛當(dāng)時開玩笑說的“叫媽還是叫小爸”來,實(shí)在是不知道說不出口。沈牧洵見他紅著臉,似乎不知道怎么接話了。便體貼的主動岔開話題,將剝好的一只小龍蝦夾進(jìn)郭叢飛碗里,“二少多吃點(diǎn)蝦。”郭叢飛眼珠滴溜溜一轉(zhuǎn),將那只剝的干凈的蝦球扔進(jìn)嘴里,笑瞇瞇道:“剛才我開玩笑的,其實(shí)我是跟著沈牧洵來的?!彼f完就瞅著沈牧洵的反應(yīng)。可惜沈牧洵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就仿佛沒聽到一樣,一只接一只的剝蝦。他剝蝦的技術(shù)很高超,把頭一擰,再在蝦尾上捏幾下然后從尾巴尖處輕輕一擠,完整飽滿的蝦球就出來了。陸湛看看沈牧洵再看看郭叢飛,眉毛漸漸擰起來,小聲和溫潤咬耳朵,“他們倆怎么回事?”說完他又改口道:“不對,應(yīng)該說郭叢飛怎么回事?他不是看上沈牧洵了吧?”他抖了抖,不可置信道:“他做什么想不開?活著不好嗎?”溫潤本來沒想這么多,他只以為郭叢飛還沒放棄劇本,現(xiàn)在被陸湛這么一提醒,又回想了一會兒,也覺得似乎有那么一點(diǎn)意思。兩人對視一眼,最后一致同情的看著郭叢飛。很想問問他為什么想不開。沈牧洵性格是真的好,成熟穩(wěn)重靠得住,但這都是表面的,溫潤和陸湛和他同居了將近兩年,最是清楚沈牧洵的真面目,別看他淡的跟尊佛似的,其實(shí)心黑的一批。溫潤還好,他乖,平時也犯不到沈牧洵手上。陸湛是真的憷他,三人剛認(rèn)識時他還中二著,被沈牧洵不動聲色的收拾了幾回后才乖了。后來見到沈牧洵和看到教導(dǎo)主任差不多,以至于每每在外面拽的二五八萬,一回宿舍就乖的很三好學(xué)生似的,就怕沈牧洵教訓(xùn)他。有的人,真的是天生自帶教導(dǎo)主任氣場,明明是他先動的手,但仍然能叫你在他面前頭都抬不起來。陸湛和郭叢飛性格愛好都很相近,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么類他的郭叢飛竟然有膽子去撩教導(dǎo)主任。他暗暗朝郭叢飛送了一個佩服的眼神,然后美滋滋的吃蝦看戲。自己被沈牧洵欺負(fù)時不爽,但是看別人送上門給他欺負(fù)還是很爽的。…熱熱鬧鬧的吃完一桌飯菜,中午休息過后,下午嘉賓就帶著客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