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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cè)則放了書架和幾盆綠意盎然的植物。本來有些空蕩冷清的房子被他添置的小玩意兒擺滿了,冷清不再,反而多了幾分溫馨的煙火氣。溫潤對新家很滿意,轉(zhuǎn)頭又問了幾個好友時間,定在三天后請他們來吃飯暖屋。鄭宣和三個助理是一定會來的,陸湛和沈牧洵也會來。謝玉攀和楚余戲份還沒殺青,人到不了不過恭賀喬遷的禮物已經(jīng)寄過來了……溫潤數(shù)了數(shù)那天會來的客人,心思就不住的往葉寒聲那邊飄。房子是葉總給他暫住的,現(xiàn)在又是鄰居了。溫潤垂眸思索了一會兒,決定親自上門去請人。不過他并不知道葉寒聲什么時候回家,便一直留意著隔壁的動靜。等晚上看見隔壁陽臺亮起了燈光之后,便出門去了隔壁。葉寒聲第一時間就知道他搬過來的消息了。以前住得遠,他也就在聽到溫潤的消息時才會想著他。但現(xiàn)在住的近了,人就在隔壁。他總是不由自主就開始想他,想著他現(xiàn)在在隔壁做什么,吃飯沒有,睡覺沒有……溫潤搬過來的這兩三天,即使沒有見到人,他的心情也一直很好。直到鄭宣告訴他,三天后溫潤請大家去暖屋,他難得保持愉悅的心情才沉郁下來——他并沒有收到邀請。這小孩兒誰都請了,卻唯獨沒有請自己。葉寒聲面色陰郁的坐在陽臺的落地窗前,陽臺上只開了一盞暖黃小燈。兩家的陽臺是不同的朝向,他坐在這里,看不見那頭的人影,只能隱約看到那頭明亮的燈光。溫潤這些天都在家里,卻連一次都沒有來過他這邊,過年時故意藏了包硬幣的餃子給他的小孩兒,仿佛只是他的臆想。就在他沉浸在惱怒的思緒中時候,門鈴忽然響起來。葉寒聲擰著眉去開門,一臉的郁色在看到門側(cè)視頻中溫潤的臉時,頓時消散無蹤。溫潤其實是有些緊張的,雖然他跟葉寒聲已經(jīng)來往過許多次了,但是并不知道對方喜不喜歡那樣的場合。暖屋酒人多,他怕葉寒聲不喜歡吵鬧,拒絕他。不過他還是鼓起勇氣來了。葉寒聲眉間皺紋舒展,沉沉黑眸看向他,低聲問:“有事?”溫潤抿抿唇,垂在身側(cè)的手指不自覺的攥著衣角捻動,這是他緊張時會做的小動作。“葉總,我剛搬了新家,大后天下午準備請朋友過來吃個飯……不知道您那天有沒有時間賞臉過來一起吃個飯?”說完,他便微微睜大了眼睛,期待的看著葉寒聲。葉寒聲被他晶亮的黑眸凝著。喉結(jié)滾動,一個“好”字就這么蹦了出來。本來就大的眼睛頓時睜的更大,溫潤彎起唇,高興道:“那大后天下午六點,做好飯了我來叫您!”“嗯?!笨粗杠S的笑容,葉寒聲也跟著彎了彎唇。成功請到了人,溫潤心滿意足。想著已經(jīng)是晚上了。不好繼續(xù)打擾,便笑瞇瞇的告辭離開。葉寒聲等他走到對面又進了門,才關(guān)門進屋。……暖屋酒那天,溫潤讓鄭宣和助理帶了菜過來,自己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大餐。五點半的時候,沒等溫潤上門去請,葉寒聲便自己帶著禮物來了,鄭宣挑眉將人迎進來,看著廚房里忙碌的身影,故意道:“我還以為沒有請你呢,”葉寒聲冷冷斜他一眼,轉(zhuǎn)著輪椅細細打量這間變得有些陌生的房子。溫潤把這里布置的很溫馨,看著四處擺放的一些小玩意兒,就知道他花了心思的。以前他還不覺得,參觀了溫潤住的房子后,葉寒聲終于不得不承認,他那里確實太冷清了。這里讓他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家的味道。葉寒聲參觀房子時,陸湛和沈牧洵也帶著禮物到了。兩人進門時還笑容滿面的跟溫潤打了招呼,到看見葉寒聲也在之后陸湛就跟個忽然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失了聲。沈牧洵也楞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上前打招呼,“葉總?!?/br>葉寒聲微微頷首,見兩人拘謹?shù)臉幼影櫫税櫭?,便道:“不在公司,大家隨便點?!彼谋疽馐遣幌胍驗樽约旱牡絹砥茐牧藲夥?,聽在陸湛和沈牧洵耳朵里,卻總有種怪異的感覺,就好像他是這里的主人一樣。陸湛心大,沒有多想。倒是沈牧洵暗中瞥了他一眼,又想起溫潤的房子怎么來的,總覺得他是有所圖謀。按下心思,沈牧洵想著再觀察觀察,如果他真是不懷好意,他得給溫潤提個醒。等溫潤準備好飯菜時,已經(jīng)將近七點。助理幫忙把菜端出來,溫潤又把提前買的兩瓶紅酒開了,八個人剛好坐滿一桌,因為葉寒聲的存在,一開始氣氛還有些拘謹。不過幾杯酒過后,大家膽子大起來,也就慢慢放開了。如今大家都越來越忙,尤其是溫潤和陸湛沈牧洵三人,難得聚一起吃個飯,三人久別敘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加上另外幾人拱火,桌上氣氛越來越嗨,不知不覺間酒就喝多了。等一桌飯菜吃完,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在場的除了葉寒聲,都喝了不少酒。溫潤也喝醉了。他酒量一般,很容易醉。不過他有自知之明,后面裝醉躲了不少酒,現(xiàn)在雖然有點暈乎,意識還是清醒的。其他人都醉的趴下了。他勉強爬起來,把幾個醉鬼拉起來往客房里拖。所幸現(xiàn)在家里房間多,喝醉了直接住下就行。等溫潤把陸湛和沈牧洵弄進房間里安置好,三個助理也都醒了點酒,他們不肯留下,幫著溫潤把鄭宣也抬回房間,各自打車回去了。溫潤從鄭宣的客房出來。就見葉寒聲還坐在餐桌前,半闔著眼睛不說話,溫潤以為他也醉了。撐著越來越暈乎的腦袋磕巴道:“我去……去弄點、解酒湯……”說完他自己卻找不到方向了,暈暈乎乎好一會兒才摸去了廚房。葉寒聲垂著眼睛不敢看他。喝醉酒的溫潤,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快來欺負我的訊息,像一只迷糊的小羊羔,引人食欲而不自知。葉寒聲在外面聽著他的動靜,廚房里一開始還傳來細微的響動,又過了一會兒,里面便安靜下來。他眼皮一跳,到底不放心,轉(zhuǎn)著輪椅過去看。隨即便有些哭笑不得。溫潤怕是真的醉狠了,鍋里還煮著水,人已經(jīng)滑坐到地上,靠著櫥柜睡了過去。葉寒聲進去關(guān)了火,俯身有些艱難的將他抱了起來。他坐在輪椅上,這個姿勢不太好用力。喝醉了的人又格外沉,他費了點力氣將人橫抱起來放在腿上,睡著的溫潤還在不高興的動來動去。“小醉鬼。”手指在他鼻尖上點了點,葉寒聲目光溫柔,抱穩(wěn)他控制輪椅往臥室去。懷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擰著秀長的雙眉扭來扭去,嘴里還在含糊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