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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的最后一句話。因為這句話,均衡破例承認(rèn)了劫,讓劫死后重歸均衡。一張黑木棺材靜靜地躺在人群中央。均衡教主站在木棺前,他一襲黑衣,看上去十分莊重威嚴(yán)。遠(yuǎn)處,樹枝上。一個影子站在樹干上,他一身金屬鎧甲,三角頭盔頂部一個紅色的三角形發(fā)著熒光,十分顯眼。“看自己的葬禮就這么好玩嗎?”站在樹下的泰隆攤開手,有些無奈道:“再不走就趕不上船了?!?/br>劫靜靜注視著遠(yuǎn)方,這副金屬頭盔里超高的性能能讓他看清楚遠(yuǎn)處發(fā)生的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那頭盔好用吧?!苯贈]理泰隆,泰隆便開始自言自語起來:“這是洛克薩斯從祖安搶……不,借來的裝備,名稱好像叫什么源計劃來著?!?/br>“要不是看你背后那道恐怖的傷疤止不住血,我也不至于把這裝備給你戴。”劫的手指觸摸到背后,他因為貪心想和慎多接觸幾秒,沒來得及和影子互換身體,那道匕首就實打?qū)嵉么踢M(jìn)了他的后背。要不是泰隆帶來了這套續(xù)命神器,他差點就真的死了。“喂?!币娊俳z毫沒有要行動的意思,泰隆有些不耐煩:“說真的,船就要走了。我們是約定好你把解藥給我,我?guī)闳ネ吡_蘭大陸。但是我還是想問一問,你要不要來洛克薩斯?”“要不你跟我一起為將軍效力?我看你天賦凜異,適合做個刺客。”“我給你講,給將軍打工挺好的,工資待遇都不錯?!?/br>“一個月……嗯……全年無休,工資……呃……將就吧。”泰隆繞繞腦袋:“哎,重要的是能在將軍手底下做事情,那才是最幸福的。當(dāng)將軍夸你的時候,你就會想,啊,人間真值得。”泰隆就像個蒼蠅一樣在劫的腦袋瓜旁邊嗡嗡嗡的響個不停,劫眉頭一皺:“你閉嘴?!?/br>泰隆不再自討沒趣,他閑著沒事干就把袖口里的彎刀拿出來擦一擦,將上面的塵埃吹掉。均衡寺院慎蹲下身,臉蛋輕輕觸碰到黑色的棺材上。臉頰傳來的觸感是溫?zé)岬拿嬲?,而不是?yīng)該的黑棺,慎就索性把面罩摘下來。遠(yuǎn)處的劫將慎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他非常不舍,他就要離開艾歐尼亞了。摘掉面罩還有口罩,慎通通卸掉。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這樣把整張臉暴露在空氣中了。劫看著慎,慎一頭黑色碎發(fā)散落下來。慎整個人的狀態(tài)十分低迷,均衡教徒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安靜的跪在地上,注視著他們的教主。慎的手指輕輕撫摸過木棺。劫的鼻頭發(fā)酸,手指在手心里蜷縮成拳。下一秒,慎毫無征兆的發(fā)出聲音。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暗自一驚。這位只手遮天的艾歐尼亞最強(qiáng)勢力的均衡教教主在所有人的面前失了態(tài)。“劫……??!”慎的胸膛劇烈起伏,發(fā)自肺腑的喊聲響徹整片森林。像是被積壓了太多年的感情,在這頃刻間傾瀉而出。“劫……”慎的兩眼發(fā)紅,眼淚奪眶而出,整個眼睫沾滿淚水。“艸!”劫突然發(fā)出的謾罵聲讓泰隆嚇了一跳,在泰隆心中劫就是個一本正經(jīng)的君子,不像是會罵人的那種類型。泰隆一度認(rèn)為自己聽錯了。“艸!?。∪你|媽|的任務(wù)?。 ?/br>劫更大聲的罵了一句,泰隆臉上發(fā)懵。“鐺?!苯僬骂^盔重重的摔在地上,劫捂住胸口,胸腔里的直擊心臟的疼痛比背后的傷口痛苦多了。“喂,這玩意很值錢的不要摔壞了?!?/br>“你自己回瓦羅蘭吧,我不去了?!?/br>脫掉了面具,劫的真容露在外面,泰隆還是第一次見到劫的樣子。泰隆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試探的又問了一句:“真不去了?下次開船估計都要好幾年……”“不去了?!闭f完,劫消失在樹枝上。泰隆拾起地上的頭盔,唉聲嘆氣。-情緒得到發(fā)泄,慎有些無力的趴在劫的黑棺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滴落,順著木棺滑進(jìn)土里。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還要再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最愛的人被自己的雙手終結(jié)了。慎感到迷茫、無助,他甚至有一個念頭,要和這一副棺材永遠(yuǎn)的沉進(jìn)泥土里,和劫一起長眠。如果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維護(hù)這可笑的均衡,那誰又來維護(hù)他內(nèi)心的平衡?慎質(zhì)疑起守護(hù)了二十多年的均衡,從出身開始就堅信的忍道,只要稍有自我懷疑就會崩塌。與其背負(fù)這種無法挽留的悔恨繼續(xù)下去,不如就在這里自我了解。慎的額頭趴在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伸手要夠著身后的忍刀。“我親愛的師兄,你是想跟我殉情?”劫的笑聲傳入耳蝸,慎驚訝抬頭。“劫……你……你……”慎激動的說不出話,慎的身體還在因為哽咽而抽噎。“叫我?guī)煹埽梢詥???/br>劫笑著,他的眼眶和慎一樣通紅。劫蹲下身,蹲在慎的身旁。劫捧著慎的臉龐,閉著眼睛深情地吻上他的雙唇。慎柔軟的唇瓣上還殘留著滴落下來的眼淚。劫的動作很輕柔,溫柔得要將慎活活融化。慎的內(nèi)心很浮躁,他栽入劫的懷中,抱住的劫的腦袋,幾乎瘋狂的回應(yīng)著劫。原本細(xì)膩的吻被打亂,接近啃咬的動作讓劫應(yīng)接不暇。最終這個吻被喘不上氣的慎松開,慎的面頰緋紅,喘著粗氣。劫的狀態(tài)比慎好不到哪里去,缺氧使他腦袋發(fā)脹,被慎啃咬后的嘴唇有些發(fā)痛。慎初略的喘了幾口氣,他抓著劫的領(lǐng)子,想要再度吻上他。“師兄別……別……你再這樣,我、我要……”劫的身體早已有了反應(yīng),說話間吞吞吐吐。“怎么了?”慎喘息詢問,溫柔的聲線要讓劫發(fā)狂:“師弟?”慎話語中的最后兩字無情的剪斷劫最后的理智,劫二話不說把慎從地上抱起來,在眾目睽睽下兩人的身影消散成一團(tuán)黑影。均衡教派,均衡教主那張柔軟的床榻上。均衡教主被無情的丟進(jìn)床里,房間里唯一的光源被熄滅。劫的眼睛在黑暗中十分顯著。“劫……”慎注視著身上的男人,眼睛里閃動著一份期待。劫抓住慎的雙手,十指相扣,幾乎快要冒煙的嗓子帶著一份沙啞:“你剛剛不是這么叫我的。”劫的語氣中有些抱怨。“師弟……”這是能讓劫失去理智的兩個音節(jié)。【富強(qiáng)!民主!愛國!敬業(yè)!和諧!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