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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子的消息之后臉色大變,一邊怒罵沒有這個兒子一邊甩門而去。魏青看著報紙上刊登的一張蓮幾年前出席某慈善拍賣會的照片,那時候的蓮身著正式的西裝,頭發(fā)沒有現(xiàn)在這么長,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英氣。難怪魏青那時候覺得莫憶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莫家,一個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代已經(jīng)極其少有的保守的傳統(tǒng)貴族式家庭,家族成員多是政治家、企業(yè)家。蓮身為莫家未來的繼承人,卻去拍GV,對于這樣的莫家來說真正是莫大的恥辱了。“蓮呢?”“剛才好像出去了?!蔽呵噢D(zhuǎn)身出門,卻和正準(zhǔn)備進(jìn)來的林宇撞個正著。“阿青。”魏青也沒心情跟他招呼,直接問“看到蓮沒有?”“有啊,剛把我的車開走了,看來我今晚只能睡山上了?!绷钟盥柫寺柤缯f。“你讓他把你的車開走了?”魏青瞇起眼睛問。熟悉魏青性格的林宇明白這是魏青真正發(fā)怒的前兆,立刻斂起玩笑的意思解釋道:“不是我‘讓’,是他把我的車‘搶’走的?!彼膊幌氚?!他見魏青還要往外走,忙問:“你去哪里?”“下山?!?/br>“怎么下?跑下去?”現(xiàn)在是旅游的淡季,這邊能用的車就只有林宇的一輛,另一輛則是他們來時所乘的小巴士,如果讓魏青開小巴士走,又實在太不安全。正在兩人爭執(zhí)的時候,一輛顏色鮮艷的法拉利緩慢地開過來,車燈在黑夜中發(fā)出的刺眼燈光掃過兩人,最后在離兩人不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魏青想也沒想,直接一把抓起剛剛才一只腳踏在地面上的車主就拽了出去。聽到車子發(fā)動的聲音,車主終于意識到了魏青的搶車之實,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敲車窗,魏青也算合作地放下車窗,卻只丟下一句:“你的車我借走了,謝謝?!北銇G下呆楞著的男人一溜煙的把車開走了。“他、他這是強(qiáng)盜行為?靠,我要告他!”魏青出來得太過匆忙,身上沒帶手機(jī),幸好車主被他丟出去的時候也比較狼狽,所以把自己的手機(jī)落在車上。魏青拿起手機(jī),想打給蓮,卻又不記得蓮的號碼,無奈之下只好厚著臉皮先打回給林宇。雖然林宇這次完全沒有對他進(jìn)行冷嘲熱諷,但魏青完全可以想像電話那頭林宇一邊努力憋著笑一邊故作正經(jīng)的幫他找號碼。魏青一邊撥通了號碼一邊祈禱著,接吧,快接,蓮的聲音仿佛回應(yīng)了他的祈禱一般,沒讓他等待太久就清晰地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您好,哪位?”“你在哪?”“魏青先生?”“你在哪里?”蓮頓了一下,“我也不知道?!?/br>“附近有特殊的建筑物嗎?”那邊又安靜了幾秒,蓮似乎真的在尋找周圍的建筑物,“魏青先生在哪里?”“我還在山路上?!?/br>“你開車下山了?”“嗯?!?/br>“這么晚,要注意安全?!?/br>“你要回去嗎?”“我在找你。”“對不起?!甭犓@么說,魏青的心一下子又軟了下來,“真的很抱歉,雖然這邊我不熟悉,但是我想我能找到回家的方向,我們在家里見吧?!?/br>家……“好,你可千萬別亂跑。”“不會的。”魏青掛了電話,當(dāng)他抵御著疲憊將車開到他和蓮住的地方時,天已經(jīng)亮了。他從門口的郵箱里拿出鑰匙打開門,屋子里很安靜,直到他看到在床上熟睡著的蓮那張精致的側(cè)面時,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魏青先生?”被響聲吵醒的蓮揉了揉眼睛。“嗯?!蔽呵鄬⑼馓纂S手丟在一邊,“我好困,先讓我睡一會。”說著,將蓮連著被子一起抱在懷里,仿佛害怕他在自己睡著的時候跑掉一般。“魏青先生?”蓮眨了眨眼,伸出手摸了摸魏青疲憊的臉,然而魏青似乎是真的累了,完全沒有回應(yīng)。蓮的嘴角勾出一絲淺淺的微笑,突然抬起頭在魏青的臉上落下一吻,喃喃地說了一句:“魏青先生,對不起?!?/br>也許是因為連夜開車的過度疲憊,魏青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秋天依然強(qiáng)烈的陽光透過遮光性能不是很好的窗簾落在魏青的身上,他不自覺的摸摸身邊,什么也沒有。他猛地坐起來,身邊果然空空的,蓮昨晚睡過的半邊床上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蓮?”魏青的聲音在寂寞的屋子里回蕩,沒有激起一丁點的回音。他用電話打蓮的手機(jī),鈴聲卻從枕邊傳來,他按了按額頭,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張導(dǎo)嗎?真是不好意思,具體的情況等我回去再向你解釋,現(xiàn)在請先告訴我,你以前跟我提過的那個公園在哪里?”魏青依照張云龍所給的地址,很快找到了公園。就像張云龍所說的,蓮獨自坐在公園的秋千上,剛?cè)肭锏奶鞖庾兓獪y,蓮披著一件米色的長風(fēng)衣,衣服的下擺垂在秋千下面,隨著繩索的擺動蕩開輕盈的弧度,讓蓮看起來仿佛是飄在空中的。“蓮。”他輕喚。蓮抬起頭,看見了他好像并不意外,嘴角蕩開一個漂亮的弧度,“你來啦?!?/br>魏青在并排的另一個秋千上坐下,但是他的腿太長,無論怎樣都總是刮過地面,于是他只得放棄了像蓮那樣蕩來蕩去,停下秋千的他看著蓮,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結(jié)果先開口的是蓮,“魏青先生想問什么呢?”“我……”問什么呢?有太多想問,卻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小憶?”魏青看著蓮漂亮的眼睛漸漸睜大,臉色忽變,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站在公園門口的那個男人叫的似乎是蓮的本名。“是小憶嗎?”男人仿佛是為了確定一般,走近了幾步,魏青打量著這個男人,他大約三十出頭,高挺的鼻子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更顯得書卷氣十足,他胳膊彎里夾著的幾本書,更證實了魏青的猜測,這個人和他的父親有著相同的氣息。“藍(lán)老師?!鄙弿那锴险酒饋恚蚰凶泳瞎?,他的神色如常,臉上更是帶著淡淡的微笑,就像是遇到了久別了的尊敬的長輩一般。只有從魏青的角度才能夠看到,他藏了大半在大衣長袖里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藍(lán)老師,藍(lán)非?“真是好久不見了,蓮,我剛剛還不太確定,你真的成長了許多。”“藍(lán)老師倒是沒怎么變。”“那位是?”男人瞄了一眼魏青。“是我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