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看上爸爸的政敵怎么破、鬧鬼大師在星際、崽崽們親媽是萬人迷、痞子、假前夫失憶后求復(fù)婚、為你盛開(H)、愛上另一個(gè)攻、[LOL同人劫慎]+影流之主的手書、拯救、分手后,我成了白蓮花的嫂子
深夜,怨鬼最是猖狂的時(shí)刻,那幾百年前被他所殺兵士們的魂魄、以及后來那些被兵士怨魂所殺的魂魄,如同他肅景墨一樣被鎖在這山陵之中,離不開也無法消散,這一千多年來這山陵也有上千的的怨鬼了吧。怨鬼的怨氣越大,越是怨恨著活人,這不是代表他們有意識,而是形成一種怨,聞見活人的氣息它們就無法排遣這怨恨,想要讓活人如同他們一般。說通俗些就是‘死了也要拉無辜人陪同,不愿自己悲慘’。當(dāng)然,人類無論化作什么都免不了和對方爭斗,就算死去變成厲鬼也會爭奪一番高低,這些鬼魂們?nèi)羰窍氆@得更大的力量,活人的魂魄是最好的補(bǔ)品,只是山陵外的寧化村百年來遵循著祖先的話,夜間不會上山,所以這些厲鬼可以說是渴望生魂渴望了幾百年了。這地宮這一片兒之所以這么‘干凈’,只是那些被肅景墨所殺的怨鬼忌憚著肅景墨而不敢靠近這地宮而已。然而,今夜卻有些不同,一個(gè)活人的氣息自地宮深處傳出,讓無數(shù)的怨鬼都蠢蠢欲動。雖然害怕地宮內(nèi)帝王的魂靈,但始終是還有那么些厲鬼忍不住想要嘗試著奪得活人的魂魄。一個(gè)、兩個(gè)、十個(gè)、無論是多少厲鬼肅景墨倒是有辦法能輕松應(yīng)對,只是當(dāng)幾十個(gè)厲鬼群起攻擊時(shí),免不了忽略了躺在一旁的覃程。想起他隨身的玉佩似乎能讓這人不被鬼怪傷害,肅景墨旋身躲開一厲鬼的撕咬,低下shen將玉佩放到覃程懷中,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可不能讓這些雜碎吃掉魂魄啊。再次睜開眼的覃程,看到就是自己被厲鬼所包圍的畫面。☆、第26章第二十四章厲鬼頭發(fā)卷亂,骯臟的露出骨頭的眼廓,白色眼睛發(fā)出垂涎陰冷的綠光,,帶血的嘴巴,嘴角懸掛著青綠色的汁水,冒黑煙的鼻孔,瘦巴巴的臉頰,臉皮全是腐爛一樣緊緊皺著,似乎只要靠近,那一股刺鼻的尸臭味道就會充斥鼻腔。這剛醒來就是這樣一副景象,饒是覃程再如何處事不驚,直面這樣的狀況,心也涼了半截。覃程掙扎著想要逃開,卻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根本無法聽隨意識來挪動哪怕一分!這是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是在哪里?為什么身體無法移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是死了嗎,所以能看到這些厲鬼,或者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那所謂的八重地獄?不過面前的厲鬼們可不會等著覃程思考清楚,在覃程睜開眼的那一瞬,活人的陽氣就遍布整個(gè)墓室,讓這些厲鬼早就忍不住直接撲了上去。眼見一厲鬼直面他撲了過來,陰森恐怖的面貌讓覃程下意識了閉了眼,。雙眼緊閉,看不見發(fā)生的事情,但耳朵卻聽見了厲鬼凄慘刺耳的尖叫,聞聲睜開眼的覃程目睹了一把利劍從厲鬼身后穿透了厲鬼魂體,那厲鬼不消片刻便化成一縷青煙消散了。消散之后,利劍的主人出現(xiàn)在覃程面前,“真是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還想繼續(xù)嗎?”此話一出,竟有不少厲鬼因恐懼而消失在墓室中逃了去。穿紅黑相間云錦,腰佩白玉,手拿一把飾有七彩珠、九華玉,寒光逼人、刃如霜雪的寶劍,桃花眼彎彎笑意,薄唇微微上揚(yáng),沒有帶著冕旒冠的長發(fā)少了遮擋,發(fā)簪微微搖晃紫檀龍紋木簪cha入其中,這人帶著致命的誘惑,強(qiáng)大、俊朗、那雙桃花眼讓帝王的威嚴(yán)中帶了一絲不羈。而這看著如玉的男人,在下一個(gè)瞬間揮動手中寶劍,將那殘留的厲鬼斬殺得一干二凈,明明,這人才是這古墓最可怕的厲鬼,明明這人能在下一刻要了他覃程的命,覃程依舊看得呆愣,不會感到一絲恐懼。覃程眼神露骨而直白,肅景墨想不看見都難,隨手將千金萬重的寶劍扔在一旁,饒有興味地附身與覃程對視,見面前之人依舊看得呆愣,肅景墨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朕是個(gè)憐香惜玉之人,只要是妖嬈貌美的美人兒,男女倒也不在意,朕都不會拒絕,”說到這兒,肅景墨勾起唇角笑得格外好看:“只不過,你這樣的,”望了望覃程纖長的體格,面貌周正,倒也好看,但只能用斯文二字形容,實(shí)在談不上是個(gè)美人兒,“朕可是‘吃不下’的?!?/br>覃程怎么可能聽不出這人話中的調(diào)侃,回神的他也意識到這樣盯著一個(gè)人看,確實(shí)不怎么好,只好別開了眼神,有些窘迫的說了句:“抱歉?!?/br>“抱...歉?”雖然能猜出這‘抱歉’二字的意思,但肅景墨眼角還是微微上挑,這人說話方式與他那時(shí)實(shí)在不同,有的詞他甚至不怎么明了其中的意思,這相差一千多年,不僅衣著打扮、就連說話方式也很是不同,這倒是有趣得緊。明白肅景墨恐怕沒有明白,覃程急忙說道:“我的意思是......嗯......”想了好一會兒,覃程才解釋道:“失禮了?!?/br>失禮?這慣常被他說與女子的兩字,這一次竟被一個(gè)男人用在他的身上了。“失禮這詞,可是用與女子的......”雖然并非如此。肅景墨這么一說,覃程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特別是此時(shí)此刻他身體還無法挪動,躺著與這人說話,都是那樣窘迫。身體無法移動,但覃程還是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躲過那一劫,活了下來,只是.....“為、為什么,我不能動?”“不能動?”肅景墨微微皺了眉,難不成真的癱了?這話肅景墨沒有說出口,只是蹲下shen觀察覃程的情況,抓著覃程手探了探他的脈搏,卻也沒能看出什么。“可能過段時(shí)間就好吧?!闭f著違心的話,肅景墨微微笑著,“這么久了,還不知該如何稱呼你?!?/br>說著肅景墨破天荒的自己動手將覃程扶著背靠石柱坐了起來。“啊,你叫我覃程就好。”“覃程?這是名?”見覃程模樣,該早已及冠才是,“還未冠字?”愣了愣,覃程才反應(yīng)過來肅景墨說的是什么意思,笑答:“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名與字之分,名字已經(jīng)簡化成一個(gè)單獨(dú)的詞了。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及冠一說,而被稱為成年,男女都是十八歲成年?!?/br>“哦?”見肅景墨只是笑著這樣說了一個(gè)詞,覃程想了想還是問道:“那,你是叫做肅景墨?這是名?”肅景墨這三個(gè)字再次從面前這人口中說出,這讓這曾身為帝王的他瞇了瞇眼,“肅景墨是名,只是從未有人這樣叫過?!彼侨f人之人的帝王,沒人敢妄稱他的名諱,而在成為帝王之前,他也只是三皇子而已。古人的名,主要用于自稱;古人的字,主要用于他稱。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