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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原來昨晚我真的跟五個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么?為什么絲毫沒有饜足的感覺,反而內(nèi)心和身體都如此空虛…… 她沉默了一會兒,重新把電話卡塞進手機里。 用不著主動撥電話,就有人來打給她了。 第一時間打來的是高杉晉助:“你早上見到我為什么跑了?” “對不起??傊覀兙彤?dāng)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可以么?”銀子冷靜的說。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就掛斷了。 銀子心情沉重的呼了口氣。她知道高杉晉助不說話的意思,就是以后不會再提這事了,但是或許以后也不會再見面了吧。 算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忘掉的梶井基次郎,那么需要解決的就剩下三個人。 心情太沉重了,剩下的三個就當(dāng)面去說清楚吧。 銀子首先找到了渡我,那姑娘還是穿著婚紗,可憐巴巴的望著她:“銀子,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br> “不……不是那么回事……”一想到渡我曾經(jīng)不要命的幫忙引開地下迷宮里的職業(yè)英雄們,銀子就感覺一陣虧欠,良心痛苦的擠成一團?!白蛱臁皇且粋€不幸的意外……你別記在心上?!?/br> “銀子……”渡我咬著下唇,頭一次沒有露出瘋瘋癲癲的癡笑,而是滿臉的悲傷。 銀子以為渡我絕不會答應(yīng)了,但沒想到渡我仰起頭深深的吸入一口氣,然后用決絕的態(tài)度干脆的說道:“好!人家絕對不會做讓銀子為難的事情,既然銀子希望……我這就去退掉婚紗?!?/br> 說完,她轉(zhuǎn)過頭匆匆跑開,看背影似乎在一邊跑一邊拭去眼淚。 于是還剩下兩人…… 銀子如同行尸走rou般一步步挪到飯?zhí)锾烨缑媲啊?/br> 飯?zhí)锾烨缈吹搅算y子,很高興的樣子:“正好,我把工作處理完了,我們可以去約會了?!?/br> “天晴,你覺得我們算是在交往么?”銀子打起精神問。 “這是當(dāng)然了?!?/br> “那我們……分手吧?!?/br> 飯?zhí)锾烨珀柟獾男δ槹档氯?,他想了想,牽起嘴角又強行笑了一下:“啊,這樣啊,銀子果然還是要給我發(fā)好人卡么?!?/br> 他坦蕩的表現(xiàn)出遺憾的模樣,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顯然是不想讓銀子為難。 然后就是最后一個人……銀子捂著心口在常去的酒吧見到了假發(fā)。 無論是做什么事,一鼓作氣都是必要的,所以銀子壓根沒給假發(fā)說話的機會,開口就是:“忘了吧,我們不合適。” 假發(fā)嘆了口氣:“昨夜你明明答應(yīng)和我結(jié)婚的?!?/br> “那都是酒后的瘋話,給我忘了?。 便y子情緒失控的大叫。 假發(fā)側(cè)過臉,定定的看了銀子一眼:“真的要忘了?” “真的!” “好吧。”假發(fā)站起身,與銀子擦肩而過?!氨V亓?,銀子?!?/br> 銀子看了眼假發(fā)落寞的背影,終于感覺不堪重負(fù),趴倒在吧臺上。 負(fù)罪感是那樣強烈,大家明明都是那樣好的人,卻因為醉酒……以后大概都沒法再毫無芥蒂的歡笑著見面了吧? 再也回不去了啊,那個美好的過去。 “銀子小姐,你還好么?”太宰治走進酒吧,在銀子身邊坐下。 他看起來狀態(tài)很不錯,輕快的對酒保招手道:“請問有洗潔精兌酒嗎?”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之后,他聳聳肩,毫不猶豫的換了需求:“那就啤酒吧,兩杯。” 聽到了兩杯的字眼,銀子才渾渾噩噩的發(fā)出聲音:“不了,我不需要。” 比起太宰治,和銀子相熟的酒保先驚訝起來:“你要戒酒嗎?這可真是要下大暴雨了?!?/br> “不,這是就連下大暴雨都挽回不了的事情啊。”銀子憂郁的說?!叭绻馐墙渚凭湍芡旎匾磺校还芏嗌俅挝叶荚敢?,但是——” “銀子小姐?!碧字纬雎暣驍嗔怂!敖渚剖强梢酝旎匾磺械呐丁!?/br> “什么意思?” “來,看鏡頭。”太宰治抬起一只單反相機,瞄準(zhǔn)了銀子。 銀子懵逼的看過去,越過太宰治的肩頭正巧看到了不知何時站在居酒屋外面的五個人。 以及五張快樂的笑臉。 “整蠱行動圓滿成功!”他們齊聲歡呼。 這是……怎么回事? 太宰治輕快的笑著:“你剛剛,答應(yīng)要戒酒了吧?” 快門被按下,銀子的面孔定格在了膠卷上,那是一張十分值得紀(jì)念的照片。 —— 吉田松陽拿著洗出來的照片看了看,輕輕掩住嘴發(fā)笑:“真是辛苦你們了,非常感謝你們愿意答應(yīng)幫忙?!?/br> 飯?zhí)锾烨邕B忙謙遜的說:“不用謝的,能幫銀子戒酒我也很開心?!?/br> 渡我被身子笑嘻嘻的點頭:“對的,人家也希望銀子戒酒,銀子渾身酒氣的時候聞著都不香啦!” 高杉晉助哼笑一聲,手里也拿了一張照片:“這樣就算我贏過她了,那女人,呵呵,這次可真是狼狽啊。” 桂小太郎淡定的攏了攏袖子,什么也沒說。他現(xiàn)在是要當(dāng)總理大臣的人了,各方面越發(fā)四平八穩(wěn),就連這次行動的福利——銀子的丑照——他都小心的藏在袖中暗兜里,表面不露分毫。 飯?zhí)锾烨缦肓讼?,又說道:“不過這樣的騙局對銀子是不是有點過分……她完全當(dāng)真了。” 高杉晉助搖了搖頭:“你忘記她昨晚的表現(xiàn)了?死皮賴臉的纏著每個人喝酒,到后來還發(fā)酒瘋,各種打砸,把居酒屋都?xì)Я耍詈筮€是我們幫忙出錢擺平?!?/br> 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大歐派的家伙……太不知羞恥了!喝酒一點節(jié)制都沒有,喝的放浪形骸,總有一天會被人撿尸的吧? 與其那樣,不如現(xiàn)在就給個深刻的教訓(xùn),免得將來鑄成大錯悔之晚矣。 梶井基次郎拿著銀子的照片看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選擇燒掉了:“本來想留個紀(jì)念的,算了,追求科學(xué)的路途還是走得純粹一些更好。” 最后這幫人都心滿意足的散去了,吉田松陽面前就剩下了太宰治一個。 “太宰君,謝謝了,真沒想到我不在的時候銀子會染上酒癮,還經(jīng)常喝得爛醉如泥,真是個叫人cao心的弟子啊?!?/br> “但也是您最優(yōu)秀的弟子,不是么?”太宰治認(rèn)真的說,神情恭謹(jǐn)。 這是少有的,面對值得尊敬的長輩時,太宰治才會露出的神情。 吉田松陽將銀子的丑照珍重的夾入一本書冊。那是本老書了,老到很多年前就作為銀子等人的啟蒙書來使用。 “雖說是為了幫助銀子戒酒,不過太宰君為什么希望一定是用整蠱的方式呢?” 面對這個問題,太宰治輕快的笑起來:“啊,這是因為想要禮尚往來。銀子小姐也有整蠱過我,并且拍攝我的照片呢。” 記仇然后再報復(fù)什么的,超級快樂??!